,他还有空安抚建之,别怕,阿爹保护你!
他们一行人迈步而入,就看到了里面着急忙慌、乱七八糟的样子,确实没啥好怕的,里面人人都忙的像没头苍蝇,跑来跑去,人间烟火气不要太浓。甚至都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池宁,等苦菜拦下一人,叫到身边替池宁开口,对方这才如梦初醒:“大人,救命啊,凤仙不见了!”
“!!!”池宁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开始放松的第一天,就迎来了这么刺激的开头,“什么时候不见的?你们谁是在最后一个见过凤仙的?报官了吗?”
凤仙是集秀班的台柱子,虽然说集秀班妖星很多,都是池宁当初用原君作弊,捡漏来的人才,但唱旦角的凤仙才是整个戏班的灵魂人物。最重要的是,池宁的二师兄俞星垂很喜欢凤仙唱的戏,池宁并不想师兄担心。
“就在前不久,您的人说您要来,凤仙对您的尊重您是知道的,他想换身新衣来见您,可我们左等右等不见他出来,就让戏班里的小孩子去请,屋中已经没了人。我们还没报官,这就去。”
凤仙唱戏唱的太好,票友无数,但性格乖戾嚣张,得罪的人也不少。要不是有池宁和俞星垂镇着,他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他这回一不见,所有人几乎都立刻觉得他这是出事了,绝无其他可能。
“那就先别报官了,去宪台把我大师兄请来。”找人破案这种事,还是得江之为来。池宁吩咐下来之后,并没有太着急,找了个椅子坐下,还有闲心安顿建之。
可惜,去请江之为的人,两手空空的去,又两手空空的回来了,表示大爷最近并不在京中。
池宁之前拜托师兄调查逃跑的天书教余孽马武,江之为最近刚刚得了一条十分可靠的线索,带队离了京。
池宁长叹一口气,看来只能由他来了:【原君大人。】
【呵。】原君大人表示很生气,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你可真是很棒哦。
【拜托拜托。】
一般人都不可能因为这四个字就原谅池宁,哪怕是池宁的两个师兄也不可能,太便宜你了。但原君,他就不是人啊。他可以!他原谅!他不介意被占便宜!
不过原君还是有点介意凤仙这个人的,宛如醋精转世,惜字如金:【真静寺。】
池宁为之一振,很好,知道地点了,还有什么是东厂搞不定的呢?池宁先对建之道歉,今天大概是看不了戏了,改天一定,先礼貌的安排人把建之安全的送回家,然后便调集人手,一起快马前往了京郊真静寺。
真静寺还是那么小,那么新,连曾经旺盛的香火,好像都少了一些,露出了破败之相。在雍畿这个道观庙宇多如牛毛之地,宗教之间的竞争压力真的是很大呀。
池宁到的时候,来开门的竟还是当初那个给池宁开过门的小沙弥。
池宁记得他,他却不记得池宁,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对待池宁的态度和对待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在问清楚他的来意后,就把池宁带入了大雄宝殿之内。
左脚刚刚迈步,便是一阵头晕目眩。
但池宁不仅没有意识到不对,还坚定不移的走了进去,因为……他早就知道这里面不对劲儿了。看到马武时,也没有丝毫的诧异。
当初看到马武潜逃,下落不明,池宁就觉得这里面肯定要有点事,果不其然。
“没想到吧!”
“想到了。”
“???”马武被噎的话都说不下去了,但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你这样逞强又有什么意思呢?池宁,你杀我殿下,毁我神教,今日相见,我天书教最后一百零八教众,必舍生取义,取你狗命!”
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慷慨赴义,僧众层层围着大殿,按照特殊的站位而站,很显然这就是个针对池宁的阴谋,早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池宁长叹一口气:
“我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嘴硬呢?”
“我早就和你们暮陈一派说了,多读书,多用脑。助缘信官会碑阴题名,你是真静寺的主要捐赠者,这事又不是查不到。”
“你真觉得我是那种没有万全准备,就带队杀入的莽夫?”
事实上,马文马武两兄弟捐过款,当上助缘信官的寺庙已经都被查的差不多了。
真静寺就是这最后一步。
池宁今天确实挺闲的,但也不至于闲到因为一个凤仙,而离京几十里,他明天早上可以要上朝的!要是没有什么大事,他才不要这么折腾自己。
马武对享乐主义者,真的是一无所知。
“我来,就是来收尾的。”池宁随身携带着原君,这便是他最大的倚仗,“天书教再厉害又如何?不过蒙蔽天机。”他们是杀不了神的。
那池宁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呵,”马武却没再怕的,还是强行一声令下,让所有人列阵,在一片大盛的红光中,马武狞笑着对池宁道,“你就不好奇静王殿下没能展开的阵法是什么吗?”明明他们已经就要成功,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