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关系,为此又捱了亲爹一顿打。
好说歹说,才让老娘老爹相信他不是“旧病复发”。
他走的是偏门路子。
也没主动找姜国良本人谈,而是故意接近那几个旁支。本身旁支对姜国良这个叔叔就不太满意。
想想也是,都是姜家人,姜无忧姐弟的日子比他们潇洒多了。
这人,想计较的时候,他们可不会想到姜氏本来就跟姜国良的兄弟没多少关系,自然跟他们这些侄子辈也没什么关系。
权陶跟他们玩了一阵子,就假意苦恼,想建个厂子,但是现在不好找地皮,他还特意说喜欢北区那边的,可以看看江,陶冶陶冶情操。
若是谁能帮上忙,他有重谢。
说实话,权陶起初说起的时候。
阚渊呈就冷笑了几声,漏洞这么多的话能骗到人才怪。
但他没提醒,就是想权陶去撞撞墙。
结果倒好,真有蠢人上当。
不,也不叫上当,叫慷他人之慨。
那群人心里想的估计是:反正这地是姜国良给姜无忧以后的嫁妆,他们也分不着一五二六。不如诳姜无忧把地给卖了。
还能在权陶这儿吃点回扣。
因此,阚渊呈看到土地使用证时,难得怔愣了好久,有点怀疑人生。
这竟然……还真就给他办成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权陶,上下打量,啧啧了好几声,感慨道:“傻人真的有傻福啊。”
他们拿到地的消息没声张。
本以为姜国良过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来,结果,毫无动静。
再一打听,才知道姜无忧偷偷卖了地后就跟着小姐妹去法国shopping了。事后根本没通知姜国良。这事儿能办这么顺利,还真的托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大少爷一起犯蠢。
半个月后,公布了南沧江北区由工业用地转型为商业用地的消息。
姜家。
“你说什么?”姜国良捂着胸,怒目圆瞪,“你再给我说一遍。”
许是怒极了,他声音如雷,吼得帮佣都不敢靠近。
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只有姜无暇和姜无忧姐弟俩,至于撺掇她卖地的堂兄弟们早就躲到别地儿浪去了。
姜无忧慌张地看了弟弟一眼。
她咬着唇,心虚道:“爸你不是说那块地随便我处理吗?那地荒在那儿这么多年,我只是卖了而已,你干嘛发这么大火。”
姜国良指着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反复骂着:“不孝女,你这个不孝女,那地搁那儿十来年都好好的,你卖它做什么?你就差那么几千万吗?啊?我缺你花用了?蠢货,你真是没脑子啊。”
只要晚上两个月,地价就翻倍。
如果建小区,那就是江景房,利润空间就更大了。
姜无暇听到地皮被卖,也皱起眉头。
一脸不赞同的训诫道:“姐,你怎么那么冲动。你刚卖出去,那地就涨价了,买到的人真是赚大了,肯定在背后笑你是傻子呢。”
姜无忧本想解释,是大堂哥和二堂哥劝她卖的。
爸爸一说起那块地,就唉声叹气。她想着卖了就卖了,眼不见为净。
但姜国良一口一个不孝女,一个一个蠢货,就连姜无暇也骂她是傻子。
她在家里被宠惯了,哪里被这样骂过。
小性子一上来,就冲姜国良吼道:“那是我的嫁妆,我想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卖,爸以前说的话难道都是骗我的?”
对姜国良发完脾气,她又扭头看向姜无暇:“我卖我的,又没卖你的,你激动什么劲。这么舍不得那块地的话,你就去找权陶买回来啊。”
话音落下,转身就跑了。
“咳……咳咳……”
听到权陶两个字。
姜国良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只觉得呼吸不畅,嗓子里仿佛堵着什么东西,拼命咳嗽。
“爸,你别急。咱们找权陶谈谈,看看能不能在原价上加一点再买回来。”姜无暇替他拍着背顺气,边拍边提议。
姜国良摆手,“没用。”
权陶这一出摆明了是在报复他之前的举动。
“爸,一块地而已,卖了就卖了。你别为了姐姐气伤身。”姜家早年攒的地皮不少,北区那块面积是大,但一直都卖不上价。姜无暇不觉得这事有什么过不去的。
几千万而已,他拍一部剧的薪水也有这么多。
姜国良摇了摇头,喝水润了润喉咙。脸色依然灰败:“这几年房地产不景气,咱们家的地都开发得差不多了,资金却没回笼。你姐姐手里那块我是打算用来救急的,现在这样……咳咳……”
“你以为权陶一个人能想出这个法子?”
他很早就研究过,权陶和阚渊呈的做事手段,所以才会在阚渊呈出国时去算计权陶。只是他没想到,殷文韬那只老狐狸居然会尽心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