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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又是两节体育课。傅斯恬恢复了和时懿的正常社交, 在上课前见到时懿和简鹿和并肩走来时, 她装作自然地朝时懿笑了笑,时懿也朝她笑了笑。
这样就够了。傅斯恬告诫自己。
两圈慢跑后,大家进室内跑道自由练习,值日生去器材室借排球。两人一组, 排球的数量完全足够,但大家为了拿一颗好打点的球,都争先恐后地涌过去了。傅斯恬站在人群外,耐心地等大家都挑完了才拿。
她的搭档张清雨高中学过排球, 对这学期要考的自垫完全不担心,体育老师一走,她也跟着脚下抹油。“好热啊, 我受不了了,只有空调能救我了。我先回去了,老师要是突击点名,你给我发个消息。”
傅斯恬点点头,一个人在跑道内练习自垫。
自垫到底乏味,有搭档的同学们练习小半节课的自垫后, 都渐渐改成对垫了。她们拉开距离, 你来我往地打起了球。一开始, 傅斯恬左边跑道两个人对打起来了, 傅斯恬往右边动了动, 接着, 右边跑道也来了两个人,打着打着朝傅斯恬靠近了,傅斯恬自觉妨碍人家,就退到了跑道外的楼梯下,没想到,没一会儿,楼梯下也来了两个人拉开了阵仗。
傅斯恬退到角落,抱着球,往右边正在上健美操课的方向看,试图找下一个落脚的地方。
一个阴影落了下来,随即,她手上一轻,排球被拿走了。傅斯恬诧异,回头看向来人。
时懿正站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捏着她的球,一本正经地问:“怎么躲在这里?”
傅斯恬眨巴眼睛:“啊?”
“不是说,这节课教你垫球吗?”
傅斯恬错愕,那不是客套话吗?“还……还没来得及过去找你。”她睁眼说瞎话。
时懿上下打量她一眼,不置可否。
傅斯恬有一种被看穿了的局促感,嗫嚅道:“正准备过去呢。”
时懿微微勾唇,跳过这个话题了。她把软排球还给傅斯恬:“这个球不好打,用它练习,事倍功半。”
傅斯恬也知道这个球不好,可能是使用寿命快到了,整个球软软的,外面的皮皱巴巴的,像随时要破了一样。“那我下次拿个好点的。”
“总是最后一个,是拿不到好球的。”时懿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
傅斯恬一下子耳朵发烫,有种没做作业被班主任抓现行的感觉。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时懿说着转身走了。
傅斯恬目送着她离开,看见她到了跑道的入口处找简鹿和,她们说了两句话,简鹿和把手中在垫的排球交给了时懿,自己坐到一边休息去了。
时懿抱着崭新的球回来,再次把球递给傅斯恬。
这个排球蓝白黄相间,明显长得和器材室里借出来的橙色排球不一样。
“你自己带过来的吗?”傅斯恬问。
“嗯,我和鹿和,就是我搭档一起买的。”
“那……那你把球拿过来了,她没事吗?”傅斯恬双手触摸着结实的球面,心里有一点酸,又有一点甜。
“没事。”时懿漫不经心地回答。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傅斯恬:“你垫一个球给我看看。”
傅斯恬听话地照做。她把球抛高,双手向上交握,探出身子努力地去接球,勉强接了三个,第四个就掉地上了。
时懿微微蹙眉,点破道:“你球抛得太高了,接球的姿势也不对。”她伸出手覆在傅斯恬交握着的双手上,认真地帮傅斯恬调整动作。
指腹柔软微热,傅斯恬心跳漏了一拍。
“手臂要伸直,接球的时候,不要那么僵硬,身子也不要乱动,用手腕的这个部分来接。”她在傅斯恬手掌和手腕的交接处画圈圈。
痒痒的,傅斯恬呼吸不自觉变缓。还来不及多感受,时懿放开了她的手,提醒道:“你看我演示一遍,注意我手臂动作和手腕动作的感觉。”
傅斯恬收回心思,乖巧点头。
时懿抛起球,上半身几乎都没动,手臂轻轻一抬,球就像被线牵着一样落回了她的手腕上,一下一下,轻轻松松,球要落回她手上,仿佛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傅斯恬的视线,从时懿的手臂上,不由自主地滑向了时懿仰起的脸庞上。有一颗小汗珠从时懿的下巴滑落,一路湿润过时懿瓷白细腻的天鹅颈。
傅斯恬喉咙动了动,呼吸不由地变得更缓了。
时懿示范完,把球递给傅斯恬,让傅斯恬练习给她看。傅斯恬一边练习,时懿一边帮她调整,往复循环。
等能连续垫八个球的时候,傅斯恬捡完球跑回来准备和时懿分享喜悦,目视着时懿所站的位置,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她好像又站回了她最开始让出的位置了。
她跑回时懿身边,雀跃地说:“我连续垫了八个了!”像个讨夸的小朋友。
她手上可没有小红花。时懿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