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顶上的富冈义勇借着月色看向爬梯子露出上半1身的灶门炭治郎。
“富冈先生,你果然在这里!”
“您晚上应该还没有吃饭吧!”说着,把准备好的荻饼递了过去。
“不吃饱的话,就没有力气想别的事情呢。”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接过了荻饼。
灶门炭治郎也十分主动地凑到了富冈义勇的旁边。
有了东西吃,就可以顺利打开话题。
“富冈先生——白天的时候,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
“[我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灶门炭治郎咬了一口荻饼,露出里面的馅,“这里的不一样……难不成是性别吗?”
富冈义勇停下吃东西的动作。
按照正常人,或者是换一个人在这里听到这句话,肯定手早就过去去摸对方的脑袋了。
——让我看看你的脑子究竟是什么土混合的啊!
但是,坐在灶门炭治郎面前的,是富冈义勇。
“我不是水柱。”
灶门炭治郎明先懵了一下,“可是富冈先生,你的的确确是水柱啊!”
“富冈先生,请不要这样否定自己!”
富冈义勇微微仰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
偏偏耳边灶门炭治郎又一直在说着各种各样关心的话语。
富冈义勇动了动唇,“我没有通过最终选拔。”
“哎…?”
富冈义勇目光低垂。
“那年,我跟一位肉色头发少年,锖兔……一同参加了最终选拔。”
锖兔的实力很强大。
保护了差点被鬼弄死的他,甚至是消灭了所有的鬼,最后又死于手鬼之下。
身为最强的锖兔,却没有办法活着。
最为懦弱的他,一开始就没有通过测试的他……却苟在不应该属于他的位置上面。
“我不配做水柱。”
“我和他们不同……说到底我一开始就没有成为剑士的资格。”
灶门炭治郎被这种情绪所感染。
但是……
富冈先生也是极其强大的人啊!
“富冈先生……”
“虽说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剑士,但是在我眼里,您是非常强大的。”
“请不要妄自菲薄,相信锖兔也不愿意看到您这个样子。”
触及锖兔这个字眼,富冈义勇更加自卑。
“锖兔他……”
“在另一个世界成为了水柱。”
灶门炭治郎:“富冈先生,这些是泉十郎先生直接告诉您的吗?”
富冈义勇点点头。
灶门炭治郎:“不富冈先生我的意思是……泉十郎先生他,有直接说锖兔成为了水柱吗?”
听到这句话的富冈义勇,忽的睁大了双眼。
好像……并没有承认。
“看来是没有呢。”
“富冈先生——等泉十郎先生回来的话,就去问问他吧。”
“无论发生了什么……”灶门炭治郎看着富冈义勇身上被风吹动的羽织,“相信您都会把锖兔交给你的东西,继续传达下去吧?”
锖兔交给他的东西吗?
富冈义勇忍不住抬起了手,碰了碰那曾经被锖兔扇过的地方。
虽然伤痕早就已经消退,但是他莫名地感受到那清晰的疼痛感。
[你绝对不要死]
[姐姐赌上性命才维系下来的生命,以及那被托付的未来——]
[你也要传达下去啊!]
[义勇!]
瞬间,富冈义勇豁然开朗。
他这些年究竟是在做什么呢?一直不敢前进,一直懦弱着。
既然如此自卑,慌乱——不如亲口问清楚啊!
想到这里,富冈义勇微微转过头,“炭治郎……”
还没说完,就见灶门炭治郎无比热情地又拿出两个荻饼,“要来补充一□□力吗?”
“富冈先生。”
富冈义勇默默接过。
他一眼不眨地看着远方。
想着等泉十郎什么时候回来了再重新问一下好了……
富冈义勇张开口,嗷呜。
嗯。
如果荻饼里头的馅,是萝卜鲑鱼就更好了。
富冈义勇耐心等待着泉十郎回来。
殊不知泉十郎已经领着产屋敷耀哉请求,准备去搞鬼舞辻无惨了。
***
从演唱会回来以后,泉十郎换上中原中也的同款衬衫,整个鬼散发着快乐的情绪。
临时被拉过来,发现这里的太阳对她造成不了威胁的鸣女恰巧看到泉十郎的装扮以后……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出声。
“那个,你就穿这身出门吗?”
泉十郎已经在思考要带哪把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