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觉得自己要哭了。
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
而隐急急忙忙地抬着担架, 看着泉十郎冲过来就要戳死我妻善逸的这个样子, 也是懵了。
“住手啊啊啊!”
我妻善逸也在那哭,“呜哇我还没结婚我还没摸到女孩子的手我不想死啊啊啊!”
泉十郎:………
好吵。
这个男孩子实在是太吵了!
“闭嘴!”泉十郎气呼呼, 甚至是很想甩人家一巴掌。但低头看到我妻善逸眼泪摩挲, 十分害怕地样子,他沉默了一会,“那什么, 我会温柔一点的。”
我妻善逸:???
哈?这是能商量温柔的事情吗?这是一刀下去他就毙命的事情吧!
“啊啊啊我不要!”
“伊之助!炭治郎!救我!”我妻善逸在那疯狂扯着嗓子喊。然后泉十郎实在是看不下去, 如同恶魔似的直接下手一戳。
我妻善逸还在那疯狂“啊啊啊”。
可是他啊着啊着, 突然停止了哭喊。
他眼泪摩挲地看着已经跑到嘴平伊之助面前的泉十郎,“我, 我怎么恢复了?你不是要杀死我的吗?”
“难道是你良心突然发现?”
“呜呜呜总而言之你没有杀死我真的是太好了。”
泉十郎:……
他是不是应该狠狠地先把我妻善逸暴打一顿,然后再把我妻善逸救好?总觉得这个样子他——亏大了!
“善逸,冷静一下。”
“或许这位先生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伤害我们。”灶门炭治郎躺在担架上温柔一笑。
甚至是满怀着希望的那种。
毕竟他之前可是为了让祢豆子恢复成人, 可谓是煞费苦心。
可是泉十郎的特殊治疗手段, 无疑是让他看到了希望。
泉十郎无疑是鬼。
嗅觉属于自己的, 可不会骗自己。
但是与其他鬼不同的是——泉十郎的味道, 是干净的, 说明他从未杀过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泉十郎不惧怕太阳甚至是可以行走在阳光之下……但是, 他并不贪心。
他现在想要拥有的——仅仅是想让祢豆子变回人。
正好捏着不停乱动的嘴平伊之助的泉十郎感受到身后灶门炭治郎那携带温柔的目光, 他扭过头, 冲他笑笑。手携带着的白山吉光无比准确地插1进了嘴平伊之助的脑袋里。
嘴平伊之助一动不动, 晕死过去。
旁边的隐:……
“啊啊啊晕过去了晕过去了!”
泉十郎听到这话连忙扭过头。
发现那原本应该插在肩膀处的短剑, 竟然莫名其妙地飘到脑袋上去了。
看着隐瑟瑟发抖地样子, 泉十郎眨了眨眼睛,眼里流露出一丝丝的无辜。
“那个……”
“插歪了。”
“抱歉。”说着,他迅速拔1出带了那么一丢丢血色的白山吉光,轻轻一甩,又向着灶门炭治郎走去。
身后。
隐成员继续惊慌失措。
“啊啊啊绷带,绷带在哪里!”
下一秒。
被插1晕过去的嘴平伊之助瞬间睁开双眼,跟吃了兴1奋1剂似的满血复活。他蹦跶一下直接从担架上坐了起来,然后迅速冲出隐的牵扯,冲到泉十郎的身后开始用手拽袖子。
“你很强!”
嘴平伊之助兴奋地拽了拽泉十郎的袖子,“你非常强!”
“和我比试!现在快和我比试!”
“啊!伊之助!不要打扰这位先生啊!”
躺在担架上马上要进行治疗的灶门炭治郎忍不住出声,只是在瞄到那纹丝未动且悬空在空中的手臂时,红色的眸子微微睁大。
——这位先生的臂力,该接受了怎样的千锤百炼?
“乖乖地不要动。”
“要不然会像刚刚那样,手腕飘了,指不定就会插1到什么不该插的地方了。”
灶门炭治郎心想,伊之助晃悠你手臂半天也没见动弹,现在警告我觉得先生你这是在胡说八道!
然而心里这么想的,却还是乖乖地躺了下来。
下一秒,短剑戳到他手臂上。
治愈的光环开启,伤感顿时消除。
灶门炭治郎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泉十郎气呼呼地收回了短剑,而身后的嘴平伊之助也不停攀爬,最后用那个戴着猪头头套的脑袋,哼唧一下抵在了泉十郎的脑袋上。
灶门炭治郎:……
不得不说,这一幕看上去实在是太魔性了。
如果一个看不准,还以为是个成了精的猪头妖怪突然跳出来,一口咬住了无辜少年的脑袋。
灶门炭治郎被治好了,隐的人一般觉得奇迹一般冲上来,“灶门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