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当小尾巴,也眼巴巴的看过来:“我也要~”
安至又拿了一个给他,两个小孩顿时心满意足了,抓着糕点跑一边玩耍去了,安至和沈立原就坐在树下,四下寂静,只有微风吹过,安至又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忍不住侧头去看他,侧脸的线条倒是一如既往的冷峻,略微转过头来看他的时候,目光一落在一起,其中的暖意也是外人感受得到的。
安至就看着他,看了一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抿了抿红润的唇,小声的问:“你是不是最近不高兴了。”是不是觉得有孩子之后我冷落你了,所以在闹别扭呢?
后面的话安至没问出口,只问了一个话头,要是直接问出口估计沈立原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沈立原看着他,目光颇有深意,片刻就收起了深沉了眼神,做出要和安至好好谈一谈的姿态,倾身过来靠近他,并无戏谑的意味,只是平静的带着一点歉意:“是我的错,弄疼你了。”
安至顿时热气直冲天灵盖:“……”
虽然他俩说的话南辕北辙,但实际上依然是一个话题,安至磕磕巴巴了一会才接下这个话题:“倒……倒也不疼。”只是压倒性的侵略意味太强了,濒临极限后就成了一种精神上有些可怕的体验。
他没好意思说,只是看了沈立原一眼:“我……更喜欢你温柔的样子。”
沈立原听了看着安至,两人目光在春风中安静的交融,他抬手摸了摸安至的脸颊,倾身更凑近了一些,在安至额头印下一吻,当做给他的温柔应承。
安至垂眼感受着落在眉间的吻,自顾自的把手伸出去,沈立原半点停顿都没有,就像提前演习了千百遍一样,伸手便将他的手紧紧握在了手里,十指交扣。
两人的椅子挨得近,紧靠的坐在一起,沈立原也不提刚才那些话了,他虽然喜欢看安至脸红,但并没有在公共场合一直捉弄安至的恶劣爱好,改换了话题。
“那天你去陪孩子,说了什么故事?”
安至楞了一会,才想起来沈立原说的是哪天,有些迷糊:“就是故事书上的故事,说了没一会,小孩就抱着我睡着了……”说着安至觉得沈立原特意提这个好像有点若有若无的深意,马上抬眼看向他:“你……是不是在等我……?”
沈立原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并没有说是或者不是。
他当然不会说,是,我在等,等了半宿,就像等皇帝宠幸的妃子一样对着壁灯时不时看手机最后还爬起来看了半本书!
安至看沈立原不置可否的深沉样子,心里默默的复盘了一下那天是情况。
那天是他们从温泉酒店回来的第三天,因为之前安至一直在休养身体,在温泉酒店的时候沈立原说带他去泡温泉去去寒气,实际是为了婚后生活做铺垫。
泡温泉的时候他粗糙的指腹抚过他平坦的小腹,微哑的声音问他疼不疼,现在感觉好不好。
伤口恢复得很好,几乎没留下什么疤,沈立原给他的休养时间也比正常需要的时间更多,安至当然全都好了,这样在温泉里低声浅问,怜爱疼惜的样子,让温泉里热气弥漫,泉水滚烫。
回到家之后更加热情不减,沈立原在书桌前看企划案,他好奇的凑过去想要看看是什么提案,沈立原自然不吝惜把公司内部的文件给他看,作为交换的代价,沈立原让他坐着看的。
嗯……坐在沈立原大腿上看的。
其中的无声旖旎,春光无限,自然不能在晋江多说。
坐在沈立原大腿上看文件看得差不多了,沈立原顺势就将安至打横抱起走向柔软的床榻。
咄咄咄———门外传来凿门的声音,一个细细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来,不安的叫着爸爸爸爸。
安至和沈立原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听声音好像是慕白,不过不管是慕雪还是慕白,这个点小孩都已经熟睡了,而且他们睡觉向来很老实,都是一觉睡到天亮。
安至犹豫了一下开口:“放我下去看看吧……”
柔软的大床就近在咫尺,安至就在他的怀里,可是现在他却要把人放开,沈立原虽然把人放下了,但那个心情之复杂而强烈啊,只能抓着人狠狠的吻了一顿才放开。
安至临开门之间还惴惴的回头看了沈立原一眼,看见他面无表情,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口,手背的青筋凸显。
打开了门,小慕白就站在门口,小小的一只仰起头来,一抽一抽的啜泣着睫毛还湿漉漉的。
虽然他嘴上叫着爸爸,爸爸既是安至也是沈立原,但沈立原这个爸爸显然比安至更加权威,当小孩想要申诉,想要评理的时候,叫的爸爸必然是沈立原,但当小孩脆弱了,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了,叫的爸爸就是安至了。
小慕白果然是来找安至的,看见门一开,忙跑上来抱住安至的大腿,安至看他哭得可怜,或许是做噩梦了,小孩子这个年纪甚至还不太分得清梦境和现实,情绪是非常强烈的,安至弯下腰去把孩子抱紧了怀里,暂且也管不上身后的沈立原了,只抱着孩子边哄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