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满腹的雀跃与喜色。
西有翠和万长老脸上青白,在一群人中特别扎眼。
宁杳在扶琂身边,忍不住抱住他,脸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气,代表着六界生机的神君,身上总是有淡淡的清香。
香的很,味道特别好,当年就是这个勾得她神魂颠倒,恨不得将人拆吞入腹,一口一口的全咬下去。
扶琂以往在杳杳那里学了不少不要脸的招数,就连在盛国王都她故意装晕的时候,他倒打一耙那一段也都是往日跟她学来的。这些年他其实脸皮也渐渐厚了,但比起杳杳来道行好像还浅了三分。
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是有些不得体的。
他面上温和淡淡的,耳根又热了起来,却也尽数由着她。
待寒刀阁师兄上前来拱手道谢,宁杳才不舍的撒了手站直身,很自然替扶琂应下了。
大殿中再没人说什么妖魔之事,有的是不敢如万长老等,有的是感激如寒刀阁诸人。
“如此好像也差不多,”宁杳说道:“我们也就该走了。”其他的就与他们无关了,至于有关于原主的死,怎么处置西有翠也该是由宁宗主夫妇和宁楹他们做父母做姐姐动手。
扶琂听她的,颔首道:“好。”
两人双双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大殿的人面面相觑。
回过神的宁楹看向西有翠,目光又冷又狠。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须发尽白的老人急匆匆而来,突然现身。
好多年轻的弟子从未见过他,自然不认得这人,也不知他是谁,宁宗主夫妇和天衍宗在诸位长老却是惊然大骇,捋了捋衣袍急急忙忙上前去大礼拜见,“太师祖,太师祖怎么会突然出关了?”
这个称呼一出,殿中小辈才恍然,原来是天衍宗深居简出的渡劫期老祖。
那老人没心思理会他们,左右环顾,“有上神驾凌,老朽如何还能在里头坐得住?哎,分明感觉到了,怎么不见人呢?”
听者有意,满堂哗然,所以刚才离开的是九重天上的神君。
离开天衍宗的宁杳和扶琂二人坐在一片白绵绵的云朵上,任它随着风轻飘飘的往前走,宁杳在扶琂脖子上咬了一口,脑子里满满都是:好香啊,想吃。
扶琂抱着人,无奈地长长吐出一口气,还是改不了喜欢咬他的坏习惯。
说到这个,指不定就是在河都的时候狠狠咬了他一口气才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