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她毛绒绒的脑袋。
浑浊的河中就清水漾漾,朵朵奄奄一息的青莲花亦重新绽放,岸边有由远而近徐徐而来的绿意覆盖过雷电后焦黑的土地,苍翠欲滴的草叶间也开出了一朵一朵或白色或红色的野花来。
四散的白鹭群重新归来,风吹莲动,照水出尘。
不过片刻间,一切都恢复成了刚开始的宁和安详。
宁杳侧了侧身子,回过头来,那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
外面还是昏暗的天,梦醒后宁杳从床上起来,穿衣洗漱后坐在窗边打了个哈欠。
觅秀端了早饭来轻搁在桌上,“夫人?”
宁杳应了声,吃完两大碗的面条,歇息了会儿又出房间转了转,最后在房顶上寻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闲坐下来疏导灵力。
站得高自然也瞧的远,扶宅外的几条长街上还是乌压压的人群,密密麻麻的看不清。
宁杳收回视线,打坐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才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谁知将将落地,一转过身就见扶琂站在廊下。
宁杳歪着头看了看,好半天才说道:“你怎么在这儿?”
扶琂举步从阶上下来,轻声回道:“只是恰巧路过罢了。”
宁杳听罢也没放在心上,掐掐手指尖儿,哦了一声,点点头就要离开,正巧这个时候觅秀来禀报说云老爹在外面长跪不起有事求见。
云老爹?宁杳想了想当日的事情,点头应道:“你把带他到中堂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觅秀自然应下,两人相携出了院子。
扶琂仍立在原处,望着远去的背影,舒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