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都已经出此下策想到用装睡来躲避尴尬了,却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殿下,你这是想做什么……”
不管公主殿下心中如何做想,面上依然还是一脸正经:“这不是正在给你上药吗,不然我还能做什么?”
此时此刻,小少主衣带虽然已经稍稍松了开来,可那整件寝衣却还是好好穿在她身上的,只微微漏出了脖颈侧连着肩膀位置的些许肌肤。
若只是如此,孟小少主自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可偏偏此刻公主殿下的掌心已经沿着衣领钻进了她的衣内,紧紧贴在了她的肩头之上。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触碰,在孟小少主眼里看起来,未免太过太暧昧了。
“还是不用上了吧,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方才在马车里的时候你不就已经喊疼了么?淤青若不揉散,明日里你定会更疼的。”公主殿下所言所行愈发正经了起来,不顾孟小少主的阻拦,直接就循着记忆中小少主肩上伤痕的位置,摸准伤处细细按揉着:“我也曾在军中待过一些时日,跟军医学了些手法,配合着这药酒,明日你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不等孟小少主再次拒绝,公主殿下又内疚地继续说了句:“你是因我才受的伤,若是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你让我往后又有何颜面面对你呢?”
公主殿下说得义正言辞,那满脸的疚意更是看得孟小少主于心不忍。
药酒已在小少主肩上化开,伤处在公主殿下的按揉之下,倒是让小少主感受到了酸酸疼疼之时还夹带着隐隐的“痛快”。
那股酸痛之间夹杂的快感,与往常丫鬟为她捏肩之时差不了多少,倒是让孟小少主舒服了不少。
嗯,小少主感觉到了,殿下这手法确实好得很。
回想起这人在宫内时处处对自己的维护,无奈之下,小少主只好纵容着任她去了。
算了,反正也只是肩膀而已,摸一摸又不会少块肉。
如此,孟小少主才默默咽回了本想说出口的“我自己来就好”,顺便松开了殿下的手腕,侧着脸埋进了殿下的颈间,任由殿下为她揉散淤青。
药酒浓郁,气味刺鼻,实在是难闻得很。
小少主向来不喜这样的味道,可不知为何,此时混合着殿下身上的淡淡清香,竟让小少主觉得那药酒好像也没那么难闻了。
“那你轻点……我有点怕痒……”
轻轻软软的声音,听得殿下动作顿时僵了一瞬。
李秋白咽了咽喉咙,强装镇定继续了手上的动作,冷静过后才弯着嘴角轻轻笑道:“好,我会轻点的。”
然而,这话传到旁人耳中,却是已经变了味了。
咦,李秋白你这个禽。兽!
此时此刻,藏在屋顶之上的一名黑衣女子险些就要大骂出声了。
好在她也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不过在心里头暗自骂了一句,便已悄悄撤离了李秋白的寝殿屋顶,往侧殿月初所在的房间摸了去。
“谁!”
察觉到门闩松动之时,月初便已抽出了床边挂着的剑,朝着来人刺了去。
只可惜,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却是没能入得了来人的眼。
“是我。”
来人轻轻松松便已夺过了月初的剑,反手一丢,便已轻松地将剑直接掷入了不远处的剑鞘之中。
直到对方扯下了脸上的面巾,月初才结合着那熟悉的声音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夜无忧?这种时候你跑来公主府做什么?”
“我来公主府能做什么?自然是找你们家殿下商量要事啊!”
夜无忧自行摸出了个火折子,点亮了月初房中桌面上的油灯,一点也不跟月初客气,直接就在桌旁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大半杯水后才继续道:“只可惜我来得不是时候,非但没能找到你们家殿下说话。还看了点不该看的东西,差点没瞎了我的眼!”
闻言,月初顿时连睡意都消了不少,连忙跟过去坐在了夜无忧对面,殷勤地为她添着水,“女侠,要不说说看,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月初这态度的转变,倒是让夜无忧诧异得很。
她也不推脱,就这样享受着月初的伺候,饮下了月初替她所添的那杯水后才感慨道:“啧啧啧,真是没眼看啊!”
“我就说她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呢,还许了我这么多好处。原来,这是看上我们家小长安的美色了!”思及此,夜女侠不禁咬牙恨声道:“早知道我就多敲她一笔了!”
月初:“……”
这话说了对月初来说还是跟没说一样,她也想象不到殿下跟小少主在房内到底干了什么。正当她琢磨着怎么请离这尊大佛时,却见这人已经主动站起了身,“算了,你直接替我告诉她吧,明天我在老地方等她,有事要跟她商量,让她记得过来。”
月初当场就给夜无忧翻了个白眼:“如今京都之中,到处都是在找你的人,这时候让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