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这种表现的机会他妈从来不会错过。不过,也没见爷爷给她好脸色,婚事上从来没松口。
“你去。”
孟婉茹冷冷说到,自己到客厅沙发坐下,倒了杯热茶握在手里,眼眸幽冷。
“啊,好吧。”
看她脸色不好,祁焕没敢再说什么,生活费还被扣着呢,不好好表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一会儿,祁焕扶着爷爷下楼,祁斯铭也正好下班回家。
“爸。”
祁斯铭喊了声。
祁爷爷瞥了他一眼,“嗯。”
一顿饭吃得很冷清,没了孟婉茹在其间献殷勤。
“你今天不太对劲,发生什么了?”
祁焕能发现的事,祁斯铭不至于看不出来。
孟婉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软着声音:“斯铭,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了,都只能是个外人吗?”她不能成为祁斯铭名正言顺的妻子,祁焕就低了祁曜一头,争起家产来都没对方理直气壮。
孟婉茹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该是她的,她儿子的,她一点都不会让。祁家的一切,都只能是他们母子的,这是祁家欠他们的。
她要的是祁斯铭的态度。
祁斯铭无奈笑了笑,伸手把她揽入怀里,柔声道:“婉茹,你这说的什么话,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还为我生了个儿子。我对你的心,你知道,名分都是虚的,咱们自己过得幸福才重要。”
“我爸思想顽固,让他松口几乎不可能,你多多体谅,别太介意。”
在祁斯铭看不到的地方,孟婉茹嘲讽地扯扯唇,心想就是太知道你了,才会计较,年轻的时候傻就够了。
“可是,我今天亲耳听到爸说,等阿曜回来,就把祁氏交给他,所有的股份都给他。”孟婉茹的声音有些委屈,完了从祁斯铭怀里抬头,微红着眼眶看他。
“阿曜是他孙子,阿焕就不是了吗?难道让他以后,就指着自己双手生活吗?现在的社会多难啊。”
“再说了,斯铭,你也是他亲儿子呀。还在位子上呢,就不为你想想?你这些年,支撑得那么累,都是为了什么。”
祁斯铭听着她一句句控诉的话,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显得很难看。
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我爸他一直记着当年的事,对阿曜有愧疚,埋怨我。说来,是我连累阿焕了。别担心,我会安排好阿焕的以后。”
停了下,继续说道:“至于阿曜,他现在的情况你知道,不可能再接手祁氏。等爸身体好点了,就告诉他真相吧,认清现实总会改变主意的。”
“唉,只能这样了。”
孟婉茹叹着气,眉头还是蹙着。
“嗯,别想太多,早点休息,我去书房处理工作。”
在她唇上啄了口,祁斯铭转身离开。
孟婉茹看着他的背影,嘲讽地勾唇,脸上浮现嫌弃之色。身上不知道带着哪个女人的香水味,嘴里蹦不出一句落在实处的话。还怪她争,怪她计较,呵呵。
等祁曜回来就把股份给他是吧,那就让他回不来好了。
——
又是一日,祁曜疲惫地躺在床上,面容苍白消瘦。
明亮宽敞的病房不复开始的整洁,地上茶杯的碎片、水果、饭菜、药物、衣服、枕头,凌乱的交杂着,找不到可以下脚的地方。
房门敞开着,医护人员和保镖在外面不敢进来,小心翼翼地望着床上的少年,怕他再做出什么疯狂举动。
所有人紧张不安,又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笑着看祁曜,“阿曜,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气,告诉舅舅,舅舅帮你。”
他特意伏低身子,显得亲切,只是脸上的轻慢嘲笑一览无遗。
祁曜眼神迷茫没有焦距,对他的声音没有一点反应。
孟庆和伸手想拉他,刚伸出去碰到他,就被一把拉住往嘴里送,表情很是凶狠。
孟庆和吃了一惊,立马要缩回手,却挣不开,眼看着就要被咬到了,那一口想想就不会轻。
“松手,混小子!”
孟庆和高声呵斥,用力扯着手。
看到里面危险的情形,外面的人硬着头皮过来把人拉开。
祁曜被两个医护人员控制住,用力挣扎着,眼神凶狠地盯着孟庆和。
看着他神志不清的样子,孟庆和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勾唇笑了笑,“好好照顾他,别让他伤着自己了。”
说完,满意地转身离开,气度从容,不见刚才的惊慌。
病房里医护人员手忙脚乱地控制着祁曜,既怕他伤到自己,又怕他伤到他们,场面混乱不堪。
“你们出去吧,我来。”
一个医生匆匆而来,微笑着对护士们说到。
护士们原本还犹豫,谁知医生靠近他,不知道做了什么,病人立马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