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可是福星,是咱们家的人。”
大户人家讲求不碰女眷的嫁妆,庄刘氏这种底层的小老百姓可没这想法。一家人的钱财就是该是大家长管着的,他们家的大家长可不就是她嘛!哪有小媳妇自己把着嫁妆弄这弄那的?这些都是他们庄家的。
庄刘氏想着美事,庄羽郎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他接触的人群都是这样过日子的,也没人教过他别的。
京城最好的地段本来就受人关注,突然来了外地人还如此高调的开起茶楼,自然吸引了各方人士前来查探。楚湘的茶楼生意很火爆,她的茶也确实够好,茶楼里还有说书的、逗趣的,给人带来的享受是前所未有的好,自然也能留住回头客。
渐渐的,京城的达官贵人都喜欢来了,把这里当做一处休闲散心之处,谈事情也可以去三楼包厢,私密性很好,让人非常满意。
白依那边开了药房,也帮人看病,这是白幽的专长,且白依也会为人治病,做起来并不难。救治病人也算是积德行善,是好事,楚湘便不多管了,由着他们自己做下去。
庄刘氏不太满意,因为她对药材这些一窍不懂,算账也算不明白,完全插不进手。可白依说她家是医药世家,她只会做这个,钱都赚回来了,庄刘氏还能说什么?不满也得憋着,没人在意。
反正他们的生活是显而易见的好了,衣着光鲜了,出门也有底气了,庄羽郎都开始参加京城学子的诗会、茶会了。有时候茶会还会在楚湘的茶楼里进行,他出入楚湘的茶楼都不像从前那样局促了,反而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楚湘每次看到都觉得很可笑,钱是白依赚的,庄羽郎是哪来的底气?这也就是在古代吧,士农工商,即便庄羽郎不会赚钱,他考上了举人就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他也确实高人一等,就是文采不怎么样,每次参加茶会都比不上别人,李御风都比他强多了。
楚湘还打趣李御风,“你怎么没真的去科考?说不定比他考得好多了。”
李御风自得的一笑,“我考得当然比他好,我当年可是差一点就三元及第了。”
楚湘诧异,“嗯?你真的考过?”
李御风对她挑挑眉,“当然,不像吗?我真的是举人,只不过有事没考下去罢了,这次要参考我也是有资格的。”
“那你去考啊,最好考个状元回来,那咱们就能再开个状元楼,名副其实。”
“好啊,你喜欢,我就考回来给你玩。”
楚湘是没科考过,但她在现代考过的不比这简单,当然知道对修炼之人而言,耳聪目明,记忆力好都是对学习有利的,若再有些天赋,想考得好并不难,也许李御风就有这天赋。他说了,她就当他能做到,交代道:“记得温书,一定要考得比庄羽郎好。”
“行。”李御风一口答应,隔天就找了一堆书,在茶楼一本接一本的看,偶尔还要写写文章。
捉鬼降妖这种事毕竟是少数,人们即便遇到了,第一反应也是去求神拜佛,而不是来茶楼求助。这种事不能大肆宣扬,要一点一点暗中传出口碑,所以楚湘和李御风一直没等到求助者也一点都不着急。
这日茶楼来了一位年近四十的夫人,她带着两名丫鬟上三楼包厢的时候,正好和要下去的楚湘遇上了。楚湘看她一眼,停了下来,“夫人,你印堂发黑,眼底发青,身上鬼气甚重,看着是被恶鬼缠住了,三日内便要有血光之灾啊。”
旁边的丫鬟厉喝道:“你胡说什么?!”
那夫人抬手阻止丫鬟说下去,认真打量楚湘,感叹道:“姑娘花容月貌,我竟从未见过比姑娘更美之人。”
楚湘笑道:“多谢夫人夸赞。小店有一种茶,名叫‘楚记’,若夫人有什么困难,可点一杯‘楚记’,自会有人引夫人来见我。那恶鬼来势汹汹,夫人小心些,失陪。”
楚湘要去见供货商,没和她多说,绕过她就下了楼。
丫鬟有些不满,觉得楚湘怠慢了夫人,那夫人却对楚湘高看了一眼,低声道:“有实力的人才有底气,这姑娘不是寻常人。走吧。”
夫人来茶楼包厢是因为这里私密性好,她约见了一位道长,就是为了解决家中异常的情况。不过楚湘一眼看出她的不妥,让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同道长说过之后,她总觉得楚湘的能耐似乎比那道长还要高些。
三日之后,那个呵斥楚湘的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跑来,一进茶楼就抓住店小二的手哭求:“快带我去见你们老板娘,求求你,多少银子都可以,快!”
店小二都是李御风找来的有点道行的,一看就知道不对劲,连忙将人带到了楚湘面前。
楚湘看见泪流满面的小丫鬟,了然道:“你家夫人出事了?可严重?”
小丫鬟点头如捣蒜,哭道:“老板娘,那日是奴婢不懂事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您去看看我家夫人吧!您说夫人她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本来有个道长开坛做法,说已经把鬼驱走了,我们就信了,谁知、谁知刚才好端端的突然就刮起风来,这么高的烛台架子就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