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赶紧迎了上来着急道:“怎么样怎么样,舟....那人没事吧?”
沈君言笑了一下安慰道,“妈你别担心,他....他的情况不好说,要看到时候具体的恢复程度了。”
“但是您放心,肯定没有生命危险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吓人需要截肢。”
沈君言说完沈母才略微放心了些,不然她这颗心一直过意不去内疚的很。
沈君言在房间里找到了一脸专注看电视的沈清晨,小孩一见到他就激动的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要抱抱,沈君言抱着他玩了一会儿才把他放下拍拍小孩的脑袋喊他进房间里看视频去了。
他有事要和沈母说,知子莫如母,沈母看了他一眼那有些纠结和难以开口的表情就知道沈君言想要说些什么了。
之前沈清晨的事因为赶时间沈君言也只简单的几句话带过,总的来说就是某个亲戚家的孩子。
现在轮到他将详细情况全盘托出,沈母倒不是很惊讶但脸色很快沉了下去。
“他怎么...有脸找上你的”沈母气到颤抖,“当年我带着你去沈家求助被拒不说,沈建年那个没良心的还趁机打压低价收购了我手中的一批材料。”
“我带着你拿着那五万块钱心酸的回到了这里,他沈建年恐怕要占一大半的功劳。”沈母冷笑。
沈君言沉默了,他并不知道上一辈的恩怨所以沈建年才会放心的把沈清晨托付给他。
倘若沈母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那么沈君言绝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算了,孩子还那么小。”沈母一想到沈清晨那张干净白皙的小脸,就想到自己儿子的小时候也是如此。
人越老便心越软,再说了沈建年已经死在了监狱里好几年了,她还能计较什么呢。
沈母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有些异样,她只是有点紧张的接着问道:“还有其他的事情....你要和我说的么?”
沈君言微微一愣,他是要接着将他和顾长衡的事情也一并说出来,可他没想到沈母的心思会如此缜密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个妈,我说了您可千万别生气。”沈君言有点担心。
沈母催促道:“我不生气,我现在有力气生气么我?赶紧说吧!”
沈君言一听只能心一横脱口而出道:“我和顾长衡结婚了。”
这话音刚落,沈君言看着沈母的表情有点懵了。
沈母面色如水淡定的挑着眉气息平稳的问道:“什么时候领的证?”
沈君言愣愣的开口:“今、今年三月十八领的证,不是,妈您这是....”什么反应,这么平静?
沈母冷笑一声,“你二十二岁的生日刚过没几个月,这种事他顾长衡都能干得出来还要不要个脸了?!”
亏她之前还替男人担心的吃不下饭,生怕她有什么好歹。
现在好了,她只恨那一qiang没直接崩他脑门上,她那乖巧的儿子就这样被骗到手了?
沈君言一愣,“妈、妈您说好的不生气的呢,再说结婚那不是两个人的事也怪不到他头上....”
谁知他这一说可是火上浇油了,沈母气的站了起来:“好啊,你这才结婚多久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我要是早知道有这一天我还用费那么多心思替你们操什么心?直接干脆给你俩在小时候就定亲不就好了么?”
“哎哟可让我白白担心了这么多年....”沈母捂着胸口,气的呼吸不过来。
沈君言直接懵了,好半天都没弄懂沈母到底在说什么。
沈母看着自家傻儿子那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面色古怪道:“他没跟你说?”
“说、说什么?”沈君言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沈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调整情绪的说道:“我和舟....你家那位早就认识了。”
沈母不比沈君言年纪小尚不记事,那时顾长衡躲在他们家里还用的是以前的小名,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