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银子,就是把魏亭杀了他也拿不出来,正奇怪药物价格波动这么多,之前都是卖一二两银子的东西,怎么以下从一两银子蹦到五两银子,等再仔细看,才知道这生长素药剂是个疗程药,要吃上半个月,一共有十五剂,全摊开来均算就不是很贵。
当然这是和药房里其他药横向比,里面的东西价格依旧是是远远高于外面世界的,不过也是大药房卖的药现实世界里都没有。
生长素药剂贵,魏亭还不得不买。
不奇怪,如果有能再次长高的机会,应该大部分人都不会放过,会和魏亭做一样的选择。
一旦错过这次机会,五天后窗口刷新,以后生长素药剂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出现,魏亭不敢赌,就算能出现万一时间是一年后呢?那时候他已经二十岁,药剂对他已经没用。
魏亭头疼,心说这人是真穷不得,第一个人穷志短,第二个人穷会错过很多重要的东西。
魏亭在心里一条一条盘算赚钱的方法,可想了半天都没有一条合适的,只能无奈出门给人看病去了。
他这头办法还没想出来,却有一个人拿着一封信找来了魏家,在外头敲门。
人是外院的翠屏丫头领进来的,带人进来后就给魏亭回话:“三爷,这人说是乡下老爷太太让来的,还说给您带了封信。”老爷太太自然指的是魏大成和王氏。
这称呼一般人家叫不得,魏家什么都不是,最普通的穷户,能被这样称呼不过借了侯府借了楚令意的光,楚令意嫁过来后,魏亭都成了魏三爷。
“我爹娘写的信?”魏亭眉头一动,道,“拿过来我瞧瞧。”
翠屏连忙把信接来递过去,魏亭拆了信封打开,拿出来一一扫过,写了两张纸,不一会儿就看完了。
看完信再看向站在院子里的人,魏亭出声:“我爹让你来的?叫你跟着我当个学徒?”
信里没写这么委婉,魏大成的原话是这孩子家里人多养不活了,孩子爹娘送来的给魏亭当个跑腿的,做活打杂。
“我什么话儿都能做的!”站在不远处的的人脆脆说道。
魏亭再问:“你叫什么,几岁了?”
“我姓阎,家中行三,生在秋日,我娘就随口取了名字叫三秋,已经十四岁了。”阎三秋回答。
魏亭仔细看人,一副还没张开的模样,不高不矮,脸色蜡黄,穿着一身补丁麻布衣服,鞋子是草鞋,看着有些脏兮兮,面相倒生得浓眉大眼。
阎三秋跪着魏亭磕了个头,学着刚才翠屏的叫法,叫魏亭三爷。
魏亭只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大成突然往他这送一个人来其实是麻烦,他这里生活工作将将才理顺些,乍然蹦出来一个“跑腿打杂”的人,反而是乱了他的生活习惯和节奏。
但却没法子,谁叫魏大成是爹,魏亭总不能直接让人自己回去说自己不需要。
他爹把人送过来,这必定是在乡里应承了人,做儿子的直不楞登抹了当爹的颜面,魏大成那里不定要跳脚。
“阎三秋是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先跟着你翠屏学做事好了。”
翠屏得令自然应下把调.教人的活儿揽了过去,等魏亭出去了,才拉着阎三秋教她规矩:“我以后就叫你阿秋好了,你跟着我做事,寻常不能往三爷屋子里跑,主子传唤了才能去,再有是不能闯内院,那是咱们三奶奶住的地方,冲撞了人叫你吃巴掌的!听见了没?”
阎三秋认真回答:“知道了,翠屏姐姐。”
翠屏带了阎三秋一日,觉得这个丫头还算听话,话少,但又不是内向,你跟她说话也应得很大声,更让人满意的是手脚利索,让她摘菜洗衣裳扫院子都能做,力气还大,寻常翠屏自个儿打一桶水都吃力,方才看阎三秋拉一桶水上来轻轻松松。
翠屏冷眼瞧着,去一旁拉着张婆子嘀咕:“我看她还成,不像个能做妖的。”
张婆子立马拍了翠屏一下,翻着眼皮说道:“你个丫头懂什么,这丫头是谁送来的?魏家那边送来的,咱宅子里难道还缺使唤丫头不成?那丫头十四五的年岁,就这么放在三爷跟前儿,太太不定打的什么主意呢。”
翠屏明白过来这意思,却有些不信,“我看也不能够,一个粗丫头三爷哪能看上,不说咱奶奶什么天仙一样的人物,就内院朱笔姐姐几个模样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寻常三爷见着人都是目不斜视。”
张婆子却依旧不甚放心,他们奶奶不喜三爷故而常冷着,屋子也不让进,纵使生得天姿绝色但冷人心肺,看得见摸不着的,男人未必不会生外心,再者父母辈送来的人也多两分亲近,若日日在身边嘘寒问暖的不定就要出事。
想着张婆子就小声道:“这几日你多盯着点,仔细她使心眼子,待会儿我去院里个刘嬷嬷透几句话。”
“哎!”翠屏脆声答应。
要说魏家父母那里没甚想法,单只是因为魏大成知道小儿子开始钻研医术心中安慰又他和张和通信之后知道魏亭并没有骗人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