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做自己的东西了。
爷爷那一辈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去世,对于爷爷来说,唯一不孤寂的就是研究那些大家不曾发现的,爷爷晚年种出了十几种新的菜。
他们做东西没思路了,都会去找爷爷聊一聊。
小时候沈泽怀一直觉得爷爷是无所不能的,长大了依然觉得他无所不能。
爷爷走的那一年,他女儿一岁多,圣上派了一名太医跟着爷爷,爷爷的身体其实一直很好,无病无灾,是老去的,可沈家的常青树倒了。
满京城的人都来吊丧,上至圣上,下到百姓,圣上亲自吊丧是历史上少有的殊荣,外面人看着眼热,可沈家并不在意这些虚荣。百姓们都很爱戴爷爷,纸钱、祭品摆了一路,扶棺回建康府的时候,一路相送。
沈泽怀伤心得不能自已,将自己关在房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爷爷的一点一滴,祭文写了几个字,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门开了一个角,步履蹒跚的小姑娘走了进来,沈泽怀捂着脸不想给女儿看到,道:“福安,把若若抱出去!”
若若摇摇晃晃地往他这边扑过来,沈泽怀不得不接住女儿。
“爹爹,吃,吃豆!”若若举起都手里的土豆片,她说话说不清楚,只能简着说。
沈泽怀眼眶又红了,紧紧地抱住女儿,“好。”
曾经有一个人也问他“吃小土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