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娘一听, 彻底翻了白眼,睁着眼睛,一下子崩溃的大骂起来。“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老畜生, 他, 他咋这样缺德呢!我跟着他过了大半辈子了,这个不正经的老东西……呜呜呜这个混蛋, 我为了这个家, 为了孩子天天累死累活的干,他竟然跟别的寡妇知青胡来……”
“闭嘴,要哭别地哭,给我滚远点。”夜泽寒蹙紧眉峰, 冷冷呵斥着。
“嗝……”林花娘吓得瞬间止住声, 哽咽着怕出声一双手紧紧捂着嘴, 摇晃着脑袋,表示自己不会在哭了。
“这是你最后一次来这里打扰阿雪,若有下次,我会让你比此时更绝望, 你可能会连哭都没地哭, 懂吗?我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她是我护着的, 我不容许她受一丝委屈与伤害懂吗?”夜泽寒对林花娘的眼睛, 语气平静, 但那双眼睛却幽深的可怕, 似无尽的深渊,吸入便是粉身碎骨的寒。
林花娘只觉得自己瞬间头皮发麻,浑身从脚底板到脑瓜顶的每一个头发丝,都冷凛凛的,她只觉得自己吓得额头上唰唰流下几滴汗来。
脊椎骨头都一阵冒凉风,她颤抖着用力点点头。“我,我不会在来了,我,我发誓。”
横得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林花平日就会作天作地一哭二闹的把戏,真正在危险的狠人面前,她一个妇人,也就瞬间秒怂了。
“那就滚!”夜泽寒很不喜欢,她家小丫头面对这些人,他站起身,看着院外围着一些看热闹的村民时,他声音清冷坚定的说着。“顺便也警告一下你们这些人,以后若有不长眼的来欺辱季家,来寻季家麻烦者,林桂生就是你们的下场,到时也别怪我心狠,我不怕告诉你,这个季家,有我护着,以后我不允许有任何人触犯一步。”
他就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长大,一路有着贵人扶持,一路顺风顺水。
若真有这些荆棘波折,他愿意替她承受,一些罪业因果,他愿为她背负,这一生,他只愿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她无忧安好。
林花娘腾得起身,用尽全身力气跑离了季家,她只恨不得自己多生出一双脚来,这样自己更能快点离开这个恐怖的人。
夜泽寒冷眼一扫,附近看热闹的人,瞬间四散着各回各家,只一会的功夫全都消失不见。
夜泽寒站在那里,他知道自己的威胁有些过头,这些无辜之人,只是看个热闹,并没有什么恶毒心思,可是在过不久,季家真正将生意做起来时。
那时候的季家,无疑就是一块肥肉了,季久年唯一一个当家做主的男人,又受了重伤,怎么也得修养半年,即便是他现在身体好了,在面对着金钱诱惑时,又有几人能抵抗得住,况且现在,恶势力又如此猖獗,他必须下点狠心,威胁一下,表现出自己的能力。
在还没有这个心思时,狠狠的威慑住他们,即便以后真有了歪心思的人,在做坏事时,也会想想他今天的话,想想林桂生的下场。
那么,在命与金钱面前,也就知道该怎么样选择了。
慢慢平复压抑下刚刚升起的戾气,调整好后转身,就看到院门口内,季家人全都静静的看着他,一下子夜泽寒呆住了,他瞬间有些紧张下来。
刚刚自己吓人的样子,不会都被看到了吧!
完了,他一直有意在季家人,季初雪面前表现得温文尔雅,知礼懂事的沉稳大气的模样,他知道怎么样的人,才能让季家人以后放心。
但是在怎么样,也不是刚刚那种,浑身充满煞气,有如地狱的魔鬼一样危险的人,是想有谁想要将自己如珠如宝疼着宠着的女儿,嫁给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
夜泽寒只觉得自己此时,有如脱光了衣服,被展示在所有面前,他拳头紧紧握着,胸膛里一阵阵窒息着让他透不过气来,他,他想要说句解释的话。
想要说,他,他只是对待敌人时会如此,他对待真正的在意的人时,并不会这样……
可是,他此时只能沉默,这些解释的话,他说不出口。
因为,在战场中,这才是他真正的一面。
在战场上,对待敌人时,只能如此,若有一丝仁慈,最后死亡的只能是自己。
尖锐的指尖,狠狠的刺着掌心,过了许久,他清声说着。“李叔我们回家吧!”
季初雪几步上前,握着夜泽寒紧紧攥着的手,轻笑着说。“饭还没有吃完呢,回什么家啊!”
“就是啊,这饭才开始吃呢!在忙的事情,也得吃过饭在走,快进来吧!”季久年也站在那里,又说了句。“都别愣着了,赶紧吃饭吧!”
“不错好小伙子,跟你爸一个德行,好,不错……”张时之轻轻落下一句,也笑着背着手,慢悠悠回去了。
夜泽寒红着眼睛,有些莫明呆呆的看着季家人,抬头看着小丫头,张着嘴说着。“我,我……你不怕我吗?”
“怕你什么,怕你为我出头,怕你为季家出头,还是怕你将我保护得太好,夜大哥,谢谢你,我知道你是在为我们家以后考虑,你是害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