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家大婶的调配下,一众微商热情参与, 斋堂的事情很快就上了正轨。
然后来吃斋的人越来越多, 后来甚至发展成了斋堂的座位不够, 镇上的镇民家里要是不想做饭, 就自己带饭碗过来,打上一份饭菜回去吃。
再然后道观每天收到的香火钱就又翻了好几番, 因为说是蹭吃蹭喝, 可是几乎所有人离开青川观之前都会往功德箱里塞上几十元甚至几百元钱。
这么一想, 他们可能是真的开了一家盖浇饭馆。
因为粗暴的算下来, 他们每卖出一份斋饭, 大概能收到十五元的香火钱。
要知道, 基本上一份斋饭的材料成本也才不到三元钱。
而斋堂一天至少能接待一两千位香客……
对此, 灵真道长也懵了一瞬。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他一开始开办斋堂的目的其实只是想要做点什么回馈香客而已。
而这大概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现实写照了吧!
又过了两天, 丁市那些在网上留评说要组团来青川观游玩的网友们就到了。
他们一共来了八十多号人, 包了两辆大客车直接从丁市过来的。
灵真道长听说之后,亲自前去接待了他们。
负责组织这次活动的是两男一女, 为首的名叫叶青, 二十五六岁左右,蓄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
她说:“说起来我以前也是弘县人,只不过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跟着父母搬到丁市去住了,我很早以前就想来青川观给祖师爷上香了, 只是一直没有时间, 这不是终于过年了吗。”
说着, 她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脸兴奋地说道:“其实我是个程序员,工作之后基本上每天都要加班,久而久之就有点秃头了,后来多亏了青川观的手工皂,就用了一次,现在我再去发廊,终于又敢叫理发师直接打薄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脸骄傲。
灵真道长:“……”
是了,这年头还有谁去发廊剪头发敢叫理发师直接打薄的。
“谁不是呢?”
一旁的肖建群大大方方的说道:“我以前有狐臭来着,一到夏天,那味道简直了,更何况我本来就是男人,别说我爸妈了,就连大白都嫌弃我,有时候我下班太晚,直接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准能看见它像埋屎一样在我身边乱刨。”
他解释道:“哦,对了,大白是我养的猫。”
“后来用了青川观的手工皂之后,我的狐臭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治好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就是大白好像已经形成习惯了,每天早上不跑到我身边埋一回屎就浑身不舒服。”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是带着笑意的。
灵真道长听了,也不由会心一笑。
毕竟观里也养了一堆惯会调皮捣蛋的团子。
然后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最边上长得牛高马大的龙岗,以及他身旁的妻子。
因为就剩下他们没有讲述他们为什么要专程过来一趟了。
龙岗:“……”
龙岗想了想,出于对青川观的感激,他还是实话实说:“咳咳,我和我妻子结婚八年都没有生下孩子,这不是前几天我妻子刚刚查出来怀上了孩子了吗?”
说到这里,龙妻不由地将手放在了平坦的肚子上。
这个青川观有什么关系?
叶青两人不明所以。
灵真道长却像是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竟然是一位纯净水用户。
所以灵真道长当即说道:“恭喜。”
肖建群顿时“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来找灵真道长给你将来的孩子批命的?”
说到这儿,肖建群眼前一亮,因为他本身就对玄学比较感兴趣,这其实也是他专程找来青川观的另一个原因。
听见这话,龙岗顿了顿,他还真就不能反驳,否则没办法解释,但肖建群的建议也的确很不错。
想到这里,他当即看向灵真道长,不免有些激动道:“道长,可以吗?”
灵真道长笑着说道:“当然可以。”
不过孩子还没有生出来,所以也无法从孩子的面相去推测。
但不妨碍灵真道长通过龙岗夫妇的子女宫去推算他们的孩子的命数。
就是花费的时间有点长。
以至于龙岗夫妇的心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尤其是在灵真道长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之后,龙妻忍不住的说道:“道长,怎么样了?”
只听灵真道长说道:“你家这一胎是个女孩儿。”
龙岗忍不住眼前一亮:“真的?”
要知道他父亲四个兄弟姐妹,她妈五个,到他这一辈,好家伙,清一色的小子,等他们这一辈结婚了,又是万亩草原开不出一朵花。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这会儿冷不丁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