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新化一套直男看不出来裸妆,再去敲薄先生门。
……
苏甜也想回去洗澡休息,然而才刚要上楼,楼梯拐角处走来一个陌生面孔,是个干净年轻男人。
他恭敬有礼地自我介绍:“苏小姐,我是薄先生私人秘书,您可以叫我霍桑。”
苏甜差点问薄先生有什么事,但转念一想,这画面……怎么好像有点熟悉。
是不是在她学校附近巷口发生过?
她抿着嘴,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霍桑笑得很官方,语气更是官方:“苏小姐,薄先生想见您,请您去他房里一叙。”
“……”得了,上回保镖还说是有事要谈,见面一叙。现在直接来一个想见她???这位大佬是愈发直白了。
苏甜搞不懂自己到底咋回事,明明好像啥也没干,但很显然是人在家中坐,女主剧本天上来,如果薄景墨依旧是这个世界男主,那他对她所做事……啧。
苏甜有点迟疑:“非要现在见吗?可是我衣服都还没换,明天还要……”
方才大家一起从礼堂出来,她懒得专门去更衣室,就直接披了一件薄外套,里面穿还是芭蕾舞服,想着直接回房间换就得了。
霍桑打断她:“薄先生意思是,明天培训就结束了,听说苏小姐即将要进组拍戏,薄先生也要去别国工作,下次见面就说不好时间了。”
苏甜默默扶额,男主果然是上帝视角吗,对她时间安排如此了如指掌。
她想了几秒,好像没有拒绝理由。
就这样莫名走上了半夜偷偷去幽.会不归路……
……
苏甜在霍桑带领下走进薄景墨房间,真有一种半夜干亏心事滋味。
薄景墨应该也是刚从礼堂回来,他靠在书桌上,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这动作看在苏甜眼里,他就像是在逗弄一只小动物似。
苏甜莫名叛逆,突然不想那么听话了,她站在原地不动,噘着嘴嘟囔:“薄先生找我有何贵干?”
一直都很乖(至少表面上是)小姑娘突然不听话了,薄景墨眸色略暗,迈着长腿主动走过去,大手不轻不重地搭在她肩头。
“谁教你?”
苏甜微愣:“什么?”
男人低下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灼若桃花小脸,手指挑起她下颌:“我说今晚这支舞,谁教你,嗯?”
苏甜被他低沉喑哑嗓音苏得都没骨头了……
她声音又细又软:“哪有谁教我啊,我对着芭蕾舞剧视频自己学。”
男人搭在她肩头手指隐约动了动。
苏甜突然紧张,身体都僵直了,总觉得这人好像有透过她外套捏她舞服肩带企图……也不知道她这种想法是如何冒出来。
可惜薄景墨却并未如她料想,他捻住她外套前襟,将薄衫纽扣,一颗一颗给她扣好,又拢了拢领口,愣是把她里面芭蕾舞服遮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出来了。
苏甜:“……”
薄景墨声线透着几许可疑喑哑,喉结滚动了一瞬:“以后不准跳这种舞,更不准穿这种衣服。”
“……”苏甜本来觉得没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又联想起之前景沅讽刺。
明明就是高雅艺术啊,怎么被他们说……好像她干了什么不正经事似。
她不服气地嘟囔:“我跳是著名剧目,污者见污。”
话音才刚落,头顶上强势迫人气场就更重了几分,压得她脖子都直不起来,好像她如果不乖乖听话,就会发生什么让她后悔事情似。
苏甜是个识时务,顿时就缩了缩脖子,像个怂鹌鹑,委屈巴巴:“不跳就不跳呗,我还嫌累得慌呢……”
……
苏甜在这套房里停留了一个小时,鬼使神差地又陪他用了一顿宵夜。
她并不知道是,早在二十分钟之前,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用了沁人香氛景沅,早已“如约”到了门口,却被霍秘书拦住了。
“抱歉,景小姐,薄先生现在不便,请您稍候片刻。”
这么一候,眨眼就是半个多小时。
景沅从满心期待等得焦急万分,她都懵了。这大晚上,薄先生能忙什么?难道是有重要宾客在里头会面,可为什么不去会客室?
或者……难道是忙着沐浴更衣……
景沅心里火烧火燎,又傻站着等了十几分钟,越想越不对劲,难不成是爸爸会错意了,薄先生根本不是这意思??
……
吃饱喝足后苏甜擦了擦嘴:“我真要回去啦,晚安。”
她起身要走,薄景墨幽幽地冒出一句:“我不仅有一票否决权,还有明天笔试面试综合试题,苏小姐不想努努力吗?”
“……”苏甜扭头侧目,瞪着眼睛,突然有点气。
不管他是确有其意还是逗逗她好玩而已。
苏甜都不大乐意。
凭什么每次都是薄景墨肆意撩她,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