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贱}人就好。看来你认虽然长得丑,不过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说着又是一声轻笑,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
温晁因是温若寒的亲子,可以说自出生起,就是被人捧着长大,从来就只有他羞辱别人。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人给羞辱,真真的气的眼睛都红了,几乎失了所有的理智,怒声道:“我要杀了你。”说着提剑就朝江雪挥了过去。
只是他的这点修为在江雪看来,压根不值一提,身形微动已经躲了过去,轻轻一笑说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在她的字典里可没有什么不能以强欺弱这一说,再说她向来信奉‘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况且是温晁先动的手,江雪更不可能坐以待毙了。
所以温晁一动,她的眸子一寒,以扇做剑,毫不留情的就刺了过去。
温晁本身的资质就一般,偏生他出生起便被人捧着长大,走到哪儿自有人护着他的安全,就是因为这一举动,导致温晁本身对修炼也不上心。
因此,他虽说和江雪的年岁差不多,不过这修为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说句难听的,简直是天与地,云与泥的区别。
江雪是个小心眼的人,虽说两人修为差距大,不过她可没有给温晁一个痛快,反倒是如猫捉老鼠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时不时的还出口再激上两句,让本就气极温晁更生气。
而温晁的手下见自己主子被打的如此,自然是心急的很,尤其是其中一个明显和旁人着装不同的貌美女子,更是心急如焚。想也不想的,就要上前帮忙,便见霞光一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一条闪着流光的朱红色纱绫,把他们围堵起来。
想也没想的直接挥剑砍了过去,却没想到这纱绫看着无比柔软,韧性却极好,一剑下去连个痕印都没有,而后火烧刀剪,能想到的办法都使了出来,都没能撕破纱绫一星半点,反倒是被这纱绫死死的围裹起来,动弹不得。
任凭他们里面的人如何折腾,它依旧稳如泰山。
而江雪在放出琥珀朱绫后,甚至连一丝眼神都没分给他们。
“哎呀呀,我说你这人怎么一点道德心都没有,这是在人家姑苏蓝氏的家门里,你作为小辈登门而来,不说带礼物,最起码的规矩是要守得吧。放火可不是个好习惯,这深山老林,到处都是树木,天干物燥,你这一把火洒下去,烧了自己不要紧。这云深不知处这般的美景要是让你毁了,这多可惜啊。”江雪轻轻挥动折扇,直接灭了温晁打过来的一道烈火,嘴上也笑嘻嘻的道。
温家的功法多半是以火系功法为主,这温晁自然也不例外。
江雪和温晁打架的动静并不小,兰室里的人自然不可能听不到。
兰室里,蓝启仁可以说才结束了拜师礼,正和一众学生强调上课的时间以及一些规矩礼仪,才张口说了没两句话,先是听到了有人吵闹的声音,眉头当下就皱紧,都没来得及让人去外头看发生什么事?便又听到了一阵打斗的声音。
这下别说是训斥,当即便起身看了看,才发现院子中央多出一个红色纱绫围裹起来的茧子,可以隐约的看到有人影在蠕动。
而他听到的打斗声,则是一男一女在打。
女子他是认识的,正是在他心里有着相当高评价的妙手医仙江雪。至于男子的话,他身上绣有太阳纹的红黑相间的衣衫,真的不要太明显,细眼一眼,竟是曾经见过一次的温若寒的二儿子温晁。
依照蓝启仁的修为和眼力,自然是能看的出来,他们这么热闹,并不是说打的难解难分,不分上下,刚好相反。
温晁是被江雪一面倒的戏耍。
“阿姐。”
“阿宁,是打扰到你们的拜师礼了吗?抱歉,我这就处理掉。”江雪对上温宁有些焦急的眉眼,趁着跃起的功夫,如是的看看说道。
话才落音,肉眼可见,江雪出手的招式比先前凌厉了可不是一星半点的,温晁本就不是江雪得对手,如今更是被江雪一脚从半空中踢了下来。
重重的落在地面上,扬起一片灰尘。
温宁疾步走到江雪身旁,问:“阿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姐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吗?”刚才还凶残无比的人,瞬间变成了温婉女孩儿,声音都跟着柔了两分,看上去一片岁月静好。
围观了大半的众人当下一阵无语:……有事的是躺在地上的那个吧?
还有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真是向他们深层次的诠释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快。
“温姑娘,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蓝涣温声开口问道。虽说昨日才见温姑娘一面,不过先前关于她的事情他也听了不少,也算有点了解,昨日一见,更觉得温姑娘落落大方,通透豁达,这般做定是有缘故的。
而且温家人近年来越发嚣张跋扈起来,温晁更是出了名的纨绔,指不定是看温姑娘生的貌美,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这才有了这一出。
不得不说,蓝涣真相了。
“只是教训了一个出言不逊的花花公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