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拜访社长的只有你了!”
还没等福泽谕吉说什么,他几步跑到办公桌边上,自己从旁边拖了一把椅子过来——福泽谕吉被迫忍受了一会儿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江户川乱步将椅子在另一名黑发青年旁边安置好。
“嘿咻——”他舒舒服服地坐下了。
乱步有些新奇地看着他。
江户川乱步随意地捻了一块羊羹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们还真是会享受啊?这家店的羊羹每天只卖一百五十块,现在可是快晚上了哦,居然还能买到手。”
“本来应该是这样,帽子君原本还想让老板重新做的,但我觉得太浪费时间了。”乱步回答,“我一进门就发现营业的店员偷偷留了几块打算带回家去,就立刻向老板揭发这件事了。”
他的语气和江户川乱步揭露中原中也去买过和菓子无二,同样的声音说着话,闭上眼就是诡异的二重奏。
福泽谕吉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仅仅是服装区别的江户川乱步,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痛,仿佛梦回十二年前初见乱步时的无力——聒噪的鸭子一只就够了,两只一起上,是想吵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