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这事官府应该要管的吧?”小龙女问道。
那书生实在恶心的紧,白玉堂点点头:“我们先找镇长报案, 再去找展昭!”
白玉堂与小龙女见了镇长, 说了书生盗墓一事。镇长听闻经过, 很是气愤,然他们提到书生所住之处,镇长却怀疑起了他们别有用心。
“住在那边的是徐生, 才学不错, 乃是本地的教书先生。徐先生是读书人,不能做这等事吧?”镇长犹豫道。
“是与不是,见了才知道。若是我冤枉他, 愿意当面向徐先生赔罪。若非冤枉,掘人坟墓盗尸并非小罪。”
镇长见白玉堂说的认真,不好再推脱,便叫了几个年轻人一同去徐生家中。到了徐生家,果见院子里有一口棺材, 与白玉堂描绘的一般无二,便信了几分, 于是指了一个后生上前叫门。
徐生过了一会儿才前来开门,见到镇长带了许多人来, 不由诧异:“镇长, 此来所为何事?”
“徐生, 你掘人坟墓偷盗陪葬品和尸体的事情已发。”镇长冷着脸道。没想到徐先生竟然是这样的人, 亏得乡亲们敬佩他的才学将孩子送来读书, 真是枉为人师。
徐生闻言先是慌乱, 却又很快冷静下来:“镇长,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学生不曾盗墓。”
镇长正要让人进去搜查,却见穿着绣花新衣的美貌妇人聘聘袅袅走了出来,娇声道:“徐郎,可是有客人来了?”
白玉堂见到那女子却是吓了一跳:“诈尸了?”
“什么诈尸了?”女子神色不虞,故意往徐生身后一躲,“徐郎,那人总是盯着奴家瞧,好不要脸!”
不过一件小事,有白玉堂在足以搞定,小龙女一直站在白玉堂身后吃果子,听到这句话却老不高兴了:“你什么东西,敢骂我的朋友?”
“徐郎,奴家好怕!”女子挂在徐生胳膊上,叫声道,“这两人好凶,莫不是什么恶徒吧?”
“徐生,此女是何人?”镇长问道。
“镇长,这是小生的妻子爱奴。”徐生牵着爱奴道,“爱奴莫怕,且给镇长见礼。”
唤□□奴的女子盈盈拜道:“爱奴见过镇长!镇长,奴方才听闻有人告我家郎君挖坟盗尸,实乃诬告。镇长若是不信,可进屋查看。”
“镇长,这女子就是徐生所盗女尸。晚辈本以为是盗尸,如今看来一人一鬼早已经勾搭成奸。”白玉堂叹道。
“这明明是个活人,怎么会是尸体啊?”镇长疑惑道。
白玉堂朗声道:“镇长让人看她的脚就知道了,她如今乃是鬼上了尸身,后脚跟是不能落地的。”
爱奴的一双脚本被裙摆遮着,闻言忙往徐生身后藏,恼道:“何处来的登徒子,好生无礼!”
镇长亦为难道:“女人家的脚如何看得?莫非还要去唤个妇人来检查?”
“倒也不必如此麻烦,镇长稍后看到什么不要害怕才好!”白玉堂自是不肯受这不白之冤,从怀里取出了一面八卦镜。
展昭和白玉堂修行不久,尚无法开天眼。在龙王庙时,小龙女趁着他们读书,便炼制了一双八卦镜,比当初给宁采臣的要精致许多。
白玉堂用八卦镜一照,爱奴惨叫一声,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徐生吃了一惊,忙去搀扶:“你害死了爱奴!”
“她原是鬼和尸体,何来害死一说?”小龙女嗤笑道。
“镇长,快看!”同来的年轻后生忽然指着尸体叫道。
爱奴因陪葬金银的金玉之气加上墓穴的特殊位置保持尸体不腐,挖出来后,因魂体附于其上,故此无碍。白玉堂用八卦镜一照,爱奴畏惧逃走。这尸体没了魂魄加上被八卦镜一照,破了气机,便开始腐败。
白玉般的美人几息间便七窍流血,然后肤色发白发青转灰,尸水和血水顺着门槛淌下来,皮肤溃烂时还发出细微的腐败声音。原本需要数日完成的腐烂过程在顷刻间结束,镇长和随行诸人吓得面色发青。
“徐、徐生,你竟然与妖鬼为伍!”镇长气恼道,“将他拿下查问!”
随行的后生扣住徐生,进屋子搜查,果然找到了白玉堂所言陪葬的金子。女尸头上满头金玉首饰,亦是陪葬品。
“镇长,小生并未盗墓,这是爱奴予我的。”徐生分辩道。
小龙女本不想过问人间事,但这徐生过于恶心,于是提议道:“镇长,既然他不肯认罪,不妨抓了那女鬼前来对质。”
不待镇长答应,小龙女便与白玉堂离开了院子。
“镇长,那两个孩子,颇有神通,怕是来历不凡,该不会真的带女鬼回来对质吧?”后生颇为紧张道。
“先将徐生和赃物收押!”
白玉堂与小龙女一路寻着方才爱奴逃遁的方向而去。
小龙女问道:“你可知那女鬼会逃亡何处?”
“你是要考我呢!”白玉堂笑道,“徐生挖了爱奴的墓,等于毁了她的阴宅。不过我看爱奴的坟似乎是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