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都没戴,绝无可能察觉。
张行止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猜到梁思礼想干什么了,他缓缓道:“都行,我酒量一般。”
“那就随便喝点。”梁思礼说着就把酒保叫来了,“两杯斋的威士忌,然后另外倒杯水。”
刚刚钟亦边上那个小男生梁思礼知道,一看就是孩子要上学,钟亦准备在去剧组以前,拐个弯捎他一程。
但显然此刻坐在他对面的张行止并不知情,梁思礼也不打算解释。
既然钟亦真为这个人觉得为难上了,他干脆将错就错喂这两人一剂猛药,是决断,也是给钟亦的最后一个反悔机会,好让他们这一大帮子人少干点白活。
比起偏执,梁思礼总是更擅长及时止损些。
他看着眼前的张行止便道:“你该不会到了现在,还觉得自己很了解钟亦吧?”
短短几天时间,和里奥相差无几的一句问话,再落进张行止耳里,心情却有了千差万别的变化。
“或者说,你还觉得自己很了解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