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娇娇往他怀里钻,轻易察觉了他情绪,还尽心尽力的安抚着,百里鸢心头顿时软了一片,吻住她娇滴滴的耳垂,沉声道:“娇娇浑身上下,只有本王可碰。”
云娇迷糊中乍然听到百里鸢来了这么一句,顿时精神几分,耳垂也滚烫的厉害,连忙推了推他胸膛,“大白日的……”
摄政王不满她推拒,不由分说拢了她在怀中,哼声,“娇娇莫要再让那色/欲熏心的小土猫近身!”
那小土猫觊觎他浴池不说,还敢‘动’他的人,若不是怕怀中小人儿伤心,他非得炖了它喂猪不可!
摄政王堪比醋缸,云娇瞠目结舌。
将小土猫解决掉,百里鸢抱了怀中人儿钻进被窝,道:“等岳父进京,本王便上门下聘。”
这小坏蛋一个劲儿想怀了孩儿,摄政王生怕被她钻了空子,还是早些大婚来的好,免得她挺着肚子还要为流言所困。
云娇盯着百里鸢双目晶亮,不一会儿又埋首进百里鸢颈边,娇娇道:“王爷待妾真好。”
摄政王某些时候还是一言九鼎的。
百里鸢受了这娇软,又道:“娇娇也当他人之言全是废话,莫要进了耳。”
他不管不顾将她带进府中,定然要累她被人非议。
若不是这些日子问了岑晓才知女子最重名份,更重视孩儿身份,摄政王也不会幡然醒悟,只是要他把云娇送回云府待嫁,决计不可能。
云娇得他心意,心头软成一片,连连应声,“王爷风姿,世间唯有妾可配,其余的尽是些庸脂俗粉。”
她在意他人吃不着葡萄却说葡萄酸的废话作甚?得了摄政王宠爱,便是皇后她都敢争锋一二。
百里鸢听她娇蛮之言,大悦之,拍拍她丰软的小屁股,道:“本王娇娇,十足骄气。”
没了前世贵妃的包袱,云娇这些日子又被百里鸢惯得厉害,一两分的骄气愣是被他惯出了十分,这会儿小脑袋不老实往他怀里钻,嘴上也道:“王爷可受用?”
哪知摄政王攥了她下颚,眯了眼道:“受用可否,娇娇不知?”
男人身子滚烫,云娇吓了一跳,再不敢乱讲话,连忙掀了被子,嘴下不停道:“妾还未用早膳,饿坏了。”
这小坏蛋点了火便要跑,百里鸢一手握住她纤细脚踝,趁她不注意,用了巧劲,让她跌进自个儿怀中,这还未开口,小儿人已带了哭腔,“饿了,妾真饿。欢儿!欢儿,快让人上早膳。”
就这胆小如鼠的模样,百里鸢嗤笑。
面对摄政王毫不掩饰的嘲笑,云娇讨好的笑笑,小模样很是谄媚。
百里鸢衔了红唇,含糊声道:“本王非饿狼。”
一吻终了,摄政王说话算话,搂了人用早膳。
这厢白茶奉摄政王之令,抱着小土猫去了‘瑶光’那。
岑晓正巧在这,见白茶抱着小土猫来,眼中掠过一抹诧异,“白茶,你不待在云主子身边,到这来作甚?”还抱着云主子最喜欢,摄政王最讨厌的小土猫。
白茶连忙把百里鸢的吩咐说了一遍。
岑晓一直知道这只小土猫不受摄政王待见,听到要把它送给‘瑶光’时,顿时挑了挑眉。
再看那小土猫,懒洋洋的趴在白茶怀中,好似一点也没察觉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下场。
岑晓将小土猫从白茶怀中拎出来,“把它交给我吧,定是这小土猫又引了云主子注意,惹得王爷不喜,我吓吓它,让它乖巧些,要是真给‘瑶光’了,没准云主子要和王爷生气。”
白茶将信将疑的看着岑晓,最后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双燕院。
岑晓对着小土猫啧啧两声,表以同情,没想到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小土猫好似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中带了十足的鄙视。
岑晓面色僵硬,将小土猫提溜起来,恶狠狠的威胁,“你这小家伙,爷救了你一条小命,你不感激,那爷就送你去和‘瑶光’作伴!”
小土猫只是懒懒抬了眼皮,半点没被威胁到。
岑晓恨恨磨牙,提溜着小土猫正要进身后院子,哪想头上一个阴影落下,一只白色海东青落地,随后目不转睛盯着岑晓怀中小土猫。
猝不及防之下,岑晓吓得后退一步,小土猫却跳下地,迈着懒懒的猫步走向海东青,好似不知道面前是一只能将它撕碎的猛禽。
海东青歪着脑袋立在原地,漆黑的眼珠中带上一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