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丢掉了, 但外面丝绸的家居小吊带还在,薄薄覆盖着线条美好的一对,翘起一点点小樱桃般的挺立。
女孩子声音带着颤, 难为情的, 却还坚持着, 殷殷地送给他。
霍云深滚烫的血液一瞬烧沸, 冲得眼眶猩红。
他马上要搂住她的手再也克制不住,把她蛮力抱在怀中, 往剧震的胸膛里揉按, 想压进去, 想融化了抵死交融,将她每一寸嵌入骨血。
几天里所有克制的不安,怕失去她的恐惧, 都在这一刻爆发。
言卿有段时间没被霍云深这么狠的抱过了, 骨头传来熟悉的微痛, 她安慰地摸他脊背:“深深,你别难受。”
她红着耳朵,说完前面那句虎狼之词之后, 又放开了不少, 戳戳他的腰问:“礼物已经帮你拆好了, 你要不要尝啊。”
再不尝,都快压扁了。
霍云深咬着她细嫩的颈侧, 又在浅浅牙印上轻吻, 暗哑说:“胆子这么大, 什么时候学坏的。”
“不是学坏……”她鼻音柔软,“是我刚才冲动凶你了,想哄你。”
她这么主动,糖糕一样黏在身上,但比起激烈情|事,霍云深更想忍耐,把她珍爱地捧着。
“拿自己哄?”
言卿点头:“我也没有别的。”
霍云深闭上眼。
她有。
她牵扯着他的命,一点反应,几句话,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地狱天堂。
霍云深拥着她问:“担心我会破产么?”
言卿顿了下,想起这句话确实是她讲过的,她忽然睁大眼,在他后颈上惩罚地一捏:“霍云深,你该不会以为我在乎你的钱吧?!我说怕霍氏破产,是不想你那么辛苦经营的家业因为一点小事毁掉,被那些远不如你的人质疑!”
她对耳麦里的话耿耿于怀。
霍云深应该是站在最高处运筹帷幄的存在,怎么能叫人用那种语气质问。
“但是你也听好了,”言卿郑重说,“如果真的破产,挽回不了,我能养得起你,我会写歌会唱歌,大不了多上点节目,虽然赚得不多,估计住不起这么大的房子了,但也绝对不会让你无家可归。”
她保证:“至少,我能给你小小的一个家。”
霍云深怔怔箍着她,视野逐渐模糊,眼窝滚烫。
三年来那些撕裂的伤口,狰狞地盘踞在心底,每每翻起,都是锥心彻骨的疼。
他丢了唯一爱的人。
他没了家。
以为到死都将被遗弃,就算追着她的脚步跳下江水,也不敢奢求真的能重新找到她。
终于她再一次说,要给他一个家。
霍云深嗓音有些碎:“我很容易养的,不吃不喝都行,你要我就好。”
他不想卿卿再忧心,又说:“可我一样不会让你无家可归,宝宝放心,不管是临时回国还是那份合约,都没有脱离掌控,往后一段时间可能会不太平,记得你老公赢得起就够了,一直瞒你是怕你乱想,刚刚没有立刻解释是因为……想勾你来哄我。”
言卿提着的心轰隆放下,又不禁想笑,撑着他的肩推开一点:“原来霍先生这么心机,故意装可怜骗我的,我还傻兮兮的把内衣都给脱了。”
霍云深亲她嘴角:“想骗你的在乎,骗你心疼我。”
言卿澄澈地看着他,小声说:“我愿意受骗。”
霍云深的忍耐力耗尽,到了极限,把腿上衣衫轻薄的人重重压向大床。
躺下时,言卿在他耳畔喃喃:“我爱你。”
重逢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坦荡直白,对他说出最沉甸的三个字,换来男人在她身上近乎狂乱的索取。
后半夜,言卿躺到他臂弯里昏昏欲睡时,还惦记着很快要到的大日子,哑声问他:“深深,后天就是你生日了,你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实现的愿望。”
“有。”
他说。
“我想让你更爱我。”
他对她永远贪婪,像总是饥饿的重症病人,渴求她能给予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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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阮嘉的全网黑和封杀雪藏,《夜夜笙歌》在原有的火热上又上层楼,正片还没播,就霸占了一连串的话题榜。
紧接着古偶剧的正式预告片上线,《青丝》作为片尾曲,也公布了制作完成的正式版,比起当初那段截取,整首歌更胜天籁,配上精良画面和偶尔穿插的言卿录音特写,一上线就抢占热门。
言卿对《青丝》是完全沉浸式的唱法,嗓音契合,情感共鸣,犹如洗涤了尘埃的净水,明澈清润,又夹着冲刷来的细砂,分外抓耳。
“卧槽我起鸡皮疙瘩了!”
“不说唱功有多好,光是这个嗓子这个意境,圈里就找不出和她相似的第二个吧。”
“我现在信了,有的人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天赋摆在这儿,再怎么黑也挡不住。”
“扬眉吐气!本来就是木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