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份呢?”
朝砚敲了敲另外一个匣子:“应该在这里呢,那是我的,看完要还回来的。”
朝纵确实有想将婚书放起来的打算,最好上面再加上无数的禁制,听朝砚所言,却是默默的将婚书推了回去:“我昧这个有什么用?”
听起来好像极为的大方,朝砚将那按在婚书边角的手指抬了起来,看着上面隐隐的印子,在朝纵的目光中将婚书收了起来笑道:“我相信你。”
相信才见了鬼。
那两个被禁制重重封锁的匣子又被朝纵收了回去,要恢复了记忆才能够与他结为道侣,那便恢复吧。
朝纵笑了一下,点了点自己的唇道:“说好的说谎亲一下呢?”
朝砚唇角的消息扩大了一分,凑了上去:“不会赖的。”
爱一个人,便是看见他觉得开心,想到他也觉得开心,好像被泡到了蜂蜜加糖里面一样,从头到脚到舌尖都觉得好像是甜的一样。
“这么算算一年也是省下了不少的糖,”朝砚托着下巴道,“有情饮水饱,古人诚不欺我。”
“嗯?”朝纵疑惑。
“没什么,”朝砚伸手勾了一下他的下巴。
朝纵眼中略微的迷茫尽去,眸光微微转换,伸手拉着朝砚的腰带扯到了跟前:“我觉得你刚才好像骗我了。”
朝砚开口道:“我从不骗人。”
朝纵微微挑眉:“这句话就是大大的谎话。”
朝砚笑了一下。
朝纵眸色微微深了些。
他不是踩了套,而是故意的,或者可以说是故意去踩套。
心之所愿,甘之如饴。
小游戏只是日常所需,朝砚懒洋洋的靠在垫子上看着跟一只懒猫一样,朝纵的手指在他的喉骨上轻轻摸了两下,那里也不过是上下波动了两下,主人微微慵懒的睁开了眸:“怎么了?”
“你对洛凝怎么看?”朝纵看着自己的手指,喉骨这样危险的地方,只要他想,可以轻易地捏断一个人的脖子,可眼前的人分明对他毫无防备。
这样全然信任的状态,很好……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的,比如朝纵对于洛凝那个女人不甚在意,但是却隐隐希望朝砚能够在意。
“唔,怎么看,狠辣非常,步步盘算,只可惜这次行差踏错了一步,”朝砚懒洋洋道,“果然恋爱使人智商下降。”
洛凝没有预料到的是朝纵这样的人竟然真的情根深种,而洛芙出府一趟也真的彻底的改了观。
玩弄手段,心思深沉,即便是到处害人,这样的人在修真界中多之又多,朝砚不可能一一管到,但是洛凝此人,她千不该万不该的将主意打到朝纵的头上。
朝砚这里虽然没有擅动者死的传统,但是可以有将来,他想要相守的人,容不得有心之人的利用和觊觎。
“你觉得她步步为营?”朝纵看着他懒洋洋的模样,眸中若有所思,朝砚看似不经事,不理事,却实则看的很多,也想的更深,至少朝纵第一眼只知道洛凝此人不简单,能坐上大洛神府圣女之位的人,又在那样的派系纷争之中坐的非常稳的人,怎么可能简单,但是朝砚却只需要一眼,就似乎看透了那个女人的本质。
朝砚笑着点头:“没错,即便此次算计了你,大洛神府对于她的惩罚也不会多重,女儿家的私心而已,且她之前并不知道你有心爱之人,如此做法,倒也说的过去,赔礼道歉,奉天剑宗不会在此事上拿捏太过,最重要的是……”
朝砚垂眸不语。
朝纵正听的入神,追问了一句:“什么?”
“想知道?”朝砚笑了一下。
朝纵本是一顿,开口道:“有何条件?”
“美人,我好像也受到美.色冲击智商下降了,”朝砚捂着心口道,“要美人亲亲才能想起后面的,要不然也会失忆的。”
他分明一脸的好整以暇,朝纵伸手摸了摸他唇边的笑意道:“好好说,说完了想怎么轻薄就怎么轻薄。”
也是另类的出卖.色.相了。
朝砚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好了,先收个利息,其实后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局势一目了然,洛凝为圣女,身边连个竞争对手都没有,她若不做圣女,这大洛神府还需费心再培养,圣女是大洛神府的下一任府主,轻易不会更换,可诸人竞争,唯独她留到了最后,而且看起来干干净净,这就不是运气的问题了。”
女人的手段心思想要深的时候可以很深,尤其是一群女子的时候,即使没有什么皇帝的宠爱,为了权势地位,不会算计也学会算计了。
朝纵敛眸道:“的确如此。”
想要将竞争对手一一剪除,亲自动手太过于明显,可是居于幕后,坐山观虎斗,才能够做最后的赢家,且这个赢家一副干净的模样,怕是连洛娴都未曾想过那个曾经的姐妹会有那样的蛇蝎心肠。
“既然是她做了这么多的坏事,那便杀了好了,”朝纵手心之中灵气翻涌,她做的坏事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