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语出口,宁旭下意识的看向了,眸光之中有些许诧异闪过。
朝砚:“……”
很好,那是惊讶他还是处.男的眼神。
这么大还没有和谐的夫夫生活,在这群修士看来或许是有点儿奇怪的,毕竟现代的那群人一到二十还没有朝男人迈进就会被怀疑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生理有问题了,这是很正常的一种稀奇。
“之前倒是未曾察觉,元婴期元阳未泄,的确是稀奇,”钦倾看向了朝砚啧了一声,“就是丑了点儿。”
朝砚:“……”
方兄你这个时候再笑太不厚道了。
“这位小兄弟可是我先看上的,”游相和开口道,“钦倾你知道什么叫做先来后到吧?”
钦倾抛着一把短笛,看着那禁制道:“谁先破了这禁制归谁,这小兄弟的额头上可没有写你的名字。”
被这么争夺,朝砚感觉非常的荣幸。
可是若朝砚被当着正道修士的面被魔修带走,那正道未免太过于窝囊了些。
那碧衣的女子道:“销.魂窟未免也太不将我们正道修士放在眼里了,这人是你们想带走便能带走的么?”
钦倾的视线调转,看向了那女子道:“那碧回宗是想挑衅一下我们销.魂窟么?连天碧,你护着这小子,不会是看上他了吧?不过一个老尼姑忍不住也是正常的。”
“你!”连天碧身上光影一闪而逝,眸光微阖,显然已经动了怒气,可钦倾分明有恃无恐。
正道顾忌太多,宗门之内不是每一个弟子都能够抵挡得住魔修入侵的,自然束手束脚,可是魔修手下,他们连最亲近的人都能够肆意杀掉,有的甚至能够屠灭自己全族,又怎么会在乎下面人的死活。
两大高手在其上针锋现对,而朝砚这个当事人在则没有什么事干,游相和旁观许久,那双扭曲至极的眸蓦然看向了一旁仿佛看戏的朝砚道:“这位小兄弟似乎并不畏惧我们二人,着实有趣。”
朝砚一时看戏看的高兴,忘记了飙自己害怕的演技,这会儿再飙自然是来不及了,他开口道:“晚辈只是仰慕诸位前辈的风采,所以震惊之下反倒忘了害怕。”
“你这张嘴倒是伶牙俐齿,”游相和负手而立,“本座倒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朝砚:“……”
谢谢您哦。
朝砚确定这只可能不是对他的话感兴趣,而是对他的肉感兴趣,笑道:“多谢前辈抬爱。”
“客气,”游相和取出了自己的剑,他穿的一副白衣侠客的模样,那剑却是歪歪曲曲如蛇一般的诡异,一剑劈来,那禁制被鬼气所侵,晃荡不休,重压之下仿佛要破裂一般。
几位合体大能想要动手,那钦倾短笛在手,却是直接将人拦住:“跟销魂窟和鬼泣阁同时作对,本座看你们是不想要下面徒子徒孙的命了。”
连天碧的动作停下,赫连空的鼻孔出气,却是未有动作,正道掣肘,也难免投鼠忌器,可游相和的第一道攻势才止,第二道攻势便又落下了。
宁旭看向了朝砚道:“师兄,如今该怎么办?”
朝砚看向了方知笙,想说如今怎么办这要问你的道侣,不过不到穷途末路,方知笙未必会出手,人家道侣肯定要救的,他这个师兄就未必了,这乃是人之常情,非方知笙一人所有,而且选择是多样化的,也不一定就如朝砚想象的那样,那只是最坏的结局,但是要赌一把的话,那可是拿命去赌。
现在他的命可珍贵了,可不能随便去赌了。
朝砚开口道:“诸位前辈不必忧心,我师父既能炼制那上品宝器,若今日诸位前辈旁观,师父得知也是要找诸位的麻烦的,但是若前辈们出手相助,师父也许会为各位前辈也炼制那上品宝器也未可知,有了上品宝器,打这两位魔修的前辈不就跟用拖鞋打蟑螂一样的么?”
暂且不提各位前辈知不知道什么是拖鞋,但是蟑螂还是知道的,赫连空听这一番话语愣了一下,其他两位也有些出神,上品宝器轻易不可得,若真得了,他们的实力必然再上一重,的确是对于销.魂窟不必那样的畏惧,即便得罪了,也不过是斩杀便可以了,魔修下面的人只会感激,不会提报仇二字。
三人陷入思索,那游相和却是直接气笑了:“小子胆子不小。”
“好说好说,”朝砚笑道。
宁旭伸出了一只手,觉得这样挑衅人家实在是不太好,可是偏妙什么也不能说。
钦倾的眸光却是厉了起来,阴柔的脸上全是杀意:“小兄弟倒是敢口出狂言,你那师父便是再厉害,还敢得罪三家不成,况且那上品宝器岂是你想炼就能够炼的?”
他说的倒也在理,齐远也有些迟疑。
可那三人迟疑,这边的游相和却没有任何放弃攻击的念头,一层层的涟漪泛开,眼看着那禁制就要破损的时候,朝砚开口道:“徒弟也许没有必要救,但是我可是我师父的亲儿子,三位见死不救,我爹要是发起火来,连我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