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八百米远的兔子,不是,厨子。
人都跑了,嗑是没法唠了,朝砚只能老老实实的观战。
唔,那个剑招很帅!
嗯,果然男人不仅仅是认真工作的时候帅,打架的时候也帅到爆棚这话不是骗人的。
主要还是长的好看,朝砚总结了此次观战的小结,所以干啥都帅。
“吼……人类!!!”另外一头妖兽倒在了地上,浑身浴血的状态下将那泥土都染的黑红一片,随着最后的挣扎泥泞遍身,却无法杜绝气息的断绝。
以开光后期斩杀两头旋照初期的妖兽,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在万剑城,只怕是最诚恳的人说出来,别人也会以为他在讲一则笑话。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些事情并非你没有见过就不会发生,超出想象和认知的事情往往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便会发生,或许会尘封,但是却会在某个时间点等待着震惊世人。
击杀两头旋照期的妖兽,朝纵自身也相当的不好过,玉白色的衣衫已经完全变成了黑红的色泽,那灵剑之上血液不断的滴落下去,因为不染血迹而露出原本的模样,却又因为朝纵握剑的手不断的淌着血而不断侵染。
那一身的血迹,到底是说不清是那两头妖兽的血还是朝纵自己的血了。
米果儿抽了抽鼻子,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前肢之间,朝纵甩掉了那灵剑之上的血液,余光扫过腰间沾染了血迹的玉扣,看着朝砚道:“过来。”
朝砚忙不迭的过去送温暖了。
“崽儿,衣服咱目前得省着点儿穿,”朝砚贡献出了自己戒指之中最后一套衣服,打一架报废一套衣服,这要放到普通家庭怕不是要穿垮。
偏偏那龙魂的法衣又不能随便穿,虽都是灵器品质的法衣,但是件件奢华异常,奢华到什么程度呢?龙袍长什么样它们就长什么样,这要是穿上了,跟孔家人站一块儿别人绝对分不出来谁是谁。
这种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他们拿了传承的衣服,只能卖,不能穿。
“没了?”朝纵对他的靠近觉得满意,一个清尘诀施展,浑身血腥尽退,只是衣衫上的褴褛也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黑乎乎的看不出来,白净的时候看跟几块破布真没有什么区别。
朝砚郑重道:“没了,就剩最后一件了,这件要穿破了,崽儿你就只能裸.奔了。”
朝纵:“……我注意。”
“好孩子,”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待收回的时候却被朝纵抓住了手腕。
朝砚扭头:“???”
朝纵看着他的手道:“为何只是拍肩膀?”
朝砚莫名:“那还要做什么?”
朝纵的目光扫过了那已经远离的孔儒,声线优雅动听,情绪却听不出是好是坏:“你刚才打算捏孔儒的脸。”
朝砚点了点头:“兔子的脸看着跟棉花糖似的,捏起来一定很舒服。”
“我的不软么?”朝纵握着他的手腕抿唇道。
朝砚直接顺手上去捏了两下,对比了一下道:“不软,不过手感不错。”
“嗯,”朝纵嗯了一声,放开了他的手开始换衣服,唇线却已经没有抿的那么紧了。
朝砚:“???”
所以结论是什么?为何他家崽儿在打斗完以后先跟兔子比比谁的脸更软?
他家崽儿的思维真是越来越深奥了,老父亲都不能用看的,只能用猜的了。
玉扣被从破碎的衣服上扯了下来扣在了新的衣带上,朝砚左右看了一圈,打算去取回自己的小板凳,以免造成资源的浪费,可是刚走出没几步,腰间熟悉的灵气牵扯又传了过来。
“三丈,”身后的声音提醒道。
朝砚顿时停住了步伐,采用了隔空摄物的方式取回了自己的板凳,回头笑道:“没忘。”
没忘才见了鬼,好想把崽儿变成个手机揣身上,嗯?不对,好想自己变成个手机揣崽儿身上。
“我相信你,”朝纵面无表情的说道,跟以往每次说相信他的表情一模一样,但是朝砚莫名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接下来去哪儿?”朝砚考虑着自己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跟随。
朝纵的声音无起伏,眸中却划过一抹兴奋:“魔修。”
“那衣服不是白换了,”朝砚懒洋洋的直接把他当柱子靠,纹丝不动,比柱子还舒服些。
朝纵敛眸,目光从那腰间划过,伸手戳上了他腰间的痒痒肉:“白换了?”
说白换简直就是在说能力不行,换作别人,朝纵一定让他亲身体验白没白换,但是朝砚这里不一样。
朝砚感觉到了那话语之中的危险之意,想当初他还是个可以随意欺负崽儿的父亲,结果现在却只能被欺压,位置调换真是让人措手不及,但是却没有悔不当初。
朝砚神色一转,站直了身体拍了拍朝纵的两肩道:“没有,为父相信你!”
朝纵神色微妙,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一群开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