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个还挺好看的。”
“是吧,我也觉得好看,所以为了让它们对称一下特意包了一个,”朝砚瞄着对面的筷子讪笑了一下。
“哦,那吃饭前先给您换药吧,”家仆端来了水和药膏说道。
朝砚打着商量道:“……要不吃完了再换?”
所谓衣食父母是最不能得罪的,要不然人就不让你吃饭。
“不行,”家仆的态度十分强硬,拉过朝砚的左手就要拆纱布。
“先,先先换右手吧,伤在右手上,”朝砚试图抢救一下,然而左手的纱布已经被彻底拆开了。
朝砚捂脸叹气,觉得相当完蛋,他的这群家仆啥都好,本来刚开始对他还毕恭毕敬的,可是不知道为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要是不听话可能明天他们就串通起来给他吃白菜豆腐。
“其实也不是很……”朝砚看向了自己的左手,却发现上面一片的光洁,连个浅浅的痕迹都没有。
明明白天还流血来着,朝砚记得清清楚楚,他有些惊讶,家仆也有些惊讶,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朝砚立马恢复了一片淡然:“瞅,没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