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啥损失,可你看看我,我可是真的被我娘害得没了孩子啊…”
李红梅听她这么说更气了,“那是阿蔻强逼着你们去医院了,若是不去我们肯定得赔钱。”
李红:“可现在不是没赔吗?”
“那万一阿蔻不在,我们不是得赔了?”
“可阿蔻就是在啊…”
“你…”李红梅一时被绕晕,不知该怎么反驳。
鱼海琢磨了下附和,“对啊,既然你们没啥损失?我们还为啥还要给你们道歉?”
鱼阿蔻对李红说的话半个字都不信,木着张小脸说:“不是做局的话,为什么鱼海要在手上抹生姜装哭?你又为什么在腹上泼鸡血,造成流血过多的假象?”
李红老老实实的解释,“我出门的时候交代鱼海把姜切了做泡姜,估计是他切完没洗手,鸡血应该是下午杀鸡时不小心溅在身上的,我前面也说了,我最近经常肚子疼,鱼海便让我杀只鸡,说炖了让我补补。”
吃货鱼河登时跳脚出来冲去厨房,“你们凭啥杀鸡?鸡属于我们全家的!鸡肉你们肯定没来得及吃,我得去找出来。”
鱼阿蔻听到鸡肉就觉得自己肚子也饿了,顿时没了再陪他们耗下去的耐心,既然他们不说愿说实话,那就揍到鱼海肯说实话好了。
刚站起身,手就被奶奶拍了拍。
鱼奶奶手指着某个方向,“蔻囡你坐着别动,你大伯要管这事了。”
鱼阿蔻好奇的顺着手指望去,就见大伯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了一般,突然出现在鱼海的身后,将打着圈的麻绳套在鱼海身上。
鱼海懵逼的低头看着身上的麻绳,“爹你干啥?”
鱼岩沉着脸不说话,套麻绳的动作加快,三下五除二的将鱼海绑成个肉粽子。
鱼海这时才开始挣扎,“爹你干啥绑我?”
孙霞好不容易用嘴咬开自己身上麻绳结,看到这一幕顾不得活动酸麻的手脚,推开鱼岩给自己儿子解绳子,“你绑海娃干啥?把海娃绑坏了你拿啥陪?”
鱼岩看着孙霞愣了下,随即从地上捡起麻绳,再次将孙霞绑在椅子上,这次绑时把绳头放在了孙霞背后,绑完顺手又用臭袜子堵住了孙霞的嘴。
孙霞不知是被臭袜子熏的,还是看到儿子被绑心疼的,眼泪簇簇下落。
鱼阿蔻坐了下来,看来大伯确实是要管这事了。
鱼海拼命的挣扎,“爹你啥意思?”
鱼岩说:“明早上我要把李红送回娘家,我鱼家庙小供不起她,不是让你俩离婚,而是你俩以后都见不到面,做一辈子的两地夫妻。”
“都说清楚这是场误会了,李红也没给我带绿帽子,爹你为啥还要把李红送回去?”鱼海梗着脖子吼。
鱼岩用手指点着自己的脑袋,“鱼海,我不是傻子,你们说的是不是实话我还能分的出来。”
说完揪着鱼海的领子往外拖,“你也不用打着去找她的主意,从明儿开始,上工时你跟我一起上工,下了工我就把你锁屋里,吃喝拉撒睡你都在屋里解决。”
鱼阿蔻:厉害了我的大伯。
鱼海听的冷汗淋漓,艰难的昂起上半身看向李红示意她说实话,他爹的脾气他知道,虽然不爱说话又不管家里的事,可一旦犯了脾气,倔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而且他爹说到就能做到。
李红眼睛闪了闪,忙上去拦人,“爹我这次一定说实话,你别送我回娘家,我爹李二狗有多不是人你也知道,爹你送我回去就是把我往死路上逼!”
鱼岩绕过她充耳不闻的往前走。
“爹你若是非要送我回去,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李红吼完人作势朝墙上撞去,见脑门即将磕到墙了,都没人来拦自己,主事人鱼岩更是不为所动,转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被拖着的鱼海。
“爹我说实话,现在就说!先前我说的所有的话都是骗你们的,包括假孕的事,我不是分家后才知道自己假怀孕的,我是为了分家装的怀孕,当时我想分家不让阿蔻再吸我们的血,就回了趟娘家找我爹,我爹给我出了个假孕的主意,说奶最疼小辈,哪怕分家时我们做的过分点奶也不会在乎。”
“分家后我想跟大家说实话的,但因我们分家时阿蔻和奶什么东西都没要,村子里的婶子恨得见到我们就破口大骂,我就不敢说实话了,我怕说了后大家会因我假孕闹分家的事,而把我赶出村,后面我就想着赶紧再怀一个瞒过去。”
鱼海听傻了眼,“婆娘,你…嘶…”
李红背着人重重的掐了他一把,继续说:“所以后面我真的怀孕后,我就特别在意这个娃,整天想着以后一定要让娃过上好日子,不要让他像我们一样在黄土地里刨食,因此看到鱼湖能上夜校又能盘炕挣钱后,我就鬼迷心窍的动了歪脑筋,与鱼海商量着用假小产讹他点钱存起来,将来供娃读书,以后考大学。”
“纸条是我用左手写的,我怕鱼海哭不出来在他手上抹了生姜汁,至于泼鸡血也是想让大家认为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