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对着他头砸了下去。
没想到大蚁头铁,一下并没晕,嘴里还在往外冒话。
“都是…”
鱼阿蔻补上一锅底。
这次大蚁瞪着双眼倒了下去,双腿抽搐了两下晕了过去。
鱼阿蔻端着锅小心的上前,抬腿踹了他下身一脚,见他毫无反应,放心的扔掉锅,脱力的坐在地上。
揉着酸痛的胳膊,对晕过去的大蚁说:“我觉得你俩不太聪明的样子,打了那么久我都没露出背,突然把被露出来了,你们就不觉得有诈?”
“我比你们更想早点打完,毕竟我不像你们,吃的膘肥体壮,有用不完的力气,你们只防守不进攻怎么行?所以呀,我就故意露出了背,你弟腿伤成那样还想踹人,他刚抬腿我就发现了,锅底一敲,他腿就断了,不过你弟没你抗揍,只不过踹了他一脚就晕了过去。”
“好吧,我承认那脚我踹的位置不太好,你家以后可能要你传宗接代了,不过踹不踹都一样,反正你俩要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也用不到。”
鱼阿蔻起身拉了拉筋,拎起锅把昏过去的六人又敲了一遍,免得等会哪个会醒来。
“唔唔唔…”一条人形毛毛虫从树后蠕动了出来。
鱼阿蔻这才想起还有三个男人,上前拔掉青年嘴里的布团,手去解绳子。
青年张着嘴快速活动着上下颌,感觉到没那么发麻后,眼神炽热,语气崇拜的说:“你真厉害!一个打六个,自己还能全身而退!你是不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你是不是还会小人书上写的那种功夫?要不然你怎么能把锅用的那么厉害?”
“那你会不会轻功?就是那种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的功夫?”
“你…”
鱼阿蔻眨着眼和他对视一秒,果断的又把布团塞入他嘴里。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所以还是先堵着吧。”
青年看着被解放的双手,一脸懵逼的把口中的布团扯掉,“可我能自己扯掉啊!”
鱼阿蔻:……
扭头不理他,去树下救另外两人。
青年亦步亦趋的跟上,嘴里喋喋不休。
“我叫于蒙,今年20岁,未婚,家庭条件良好,家里人口简单,除了父母和出嫁的姐姐,还有个读初中的妹妹,我本人身强力壮,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目前在报社上班,每月工资47元8毛…”
鱼阿蔻黑着脸给另外两人松绑,这两人一个是衣饰完整的青年,一个是穿着打着补丁粗布衣的壮年汉子。
两人能说话后,第一件事就是道谢。
于蒙拉起青年,急急的解释,“这是我同事,他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胳膊肘用力捣向同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啊?”青年捂着抽痛的侧肋,懵逼的附和:“啊,是是…”
鱼阿蔻翻着白眼去捡锅,看着锅上的血郁闷。
好不容易换了个锅,这下没法用了,就算洗干净,可一想到锅上沾着的人血,她就觉得反胃。
“哎!你听到我说的话没?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你家住哪儿啊?你定亲了没啊?”于蒙跟过来,手拍向鱼阿蔻的肩膀,“要是没定亲,你看我如何?”
鱼阿蔻侧头看向左肩上的那只手,咬牙。
这话痨拍哪不好,偏偏拍在她伤口上!
火大之下,抓起肩上的手腕,双手用力,把于蒙摔了个过肩摔。
躺在地上的于蒙眨眼,自己怎么躺地上了?
扭头望向鱼阿蔻眼睛更亮了,翻身爬起。
“你刚刚怎么做到的?你能不能教教我?我给你学费!”
鱼阿蔻闻言挑眉打量他。
于蒙身着深蓝色的工装,拉低的领口处露出黑色的毛衣边,打了摩丝的头发,没有因为被摔而凌乱,三七分发型还是那么齐整。
略有点国字的脸上,五官端正透着书生气,脸上的皮肤比她都白,一看就知道是柔弱的有钱人。
她可没心情陪这种吃饱了没事干的有钱人,玩师徒游戏。
握着拳头晃了晃,“你再跟着我啰嗦,我就揍你,像揍这几个人一样的揍。”
于蒙止步,那模样委屈的好像个小媳妇。
鱼阿蔻满脸黑线。
另外两人走了过来。
壮年汉子走近后,噗通声跪在地上,“我叫周二,是煤矿的工人,下夜班的时候就碰上这事了,本来想着帮人抢回包袱的,哪儿想到不仅没抢到,还差点把这自己折进去,要不是碰到妹娃你…”
“我一家七口全靠我那点工资生活,要是我真被他们卖了,家里人可咋活?”汉子黑的发亮脸上流着泪,“妹娃你救得不是我这一条命,是我一家大大小小七口命啊!”
鱼阿蔻惊得连忙跳开,摆着手,“你先起来起来,我就是顺手救的人,当不得你这么大的礼,大人跪小孩,小孩是会折寿的。”
周二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