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晚, 钱宝丽早早爬进被窝闷头就睡,唯恐某人再动一些少儿不宜的念头。
没看都休息一天了, 她身上还不舒服着呢么。
好在卫斯年算有点良心, 知道上次闹的太过让她受累了, 这一晚倒是规规矩矩地躺在旁边一夜睡到天明。
之后钱宝丽又窝在屋里休养了一天, 整个人才像是重新活过来。
在此期间,钱母很懂地给她开小灶, 红糖鸡蛋差点吃到吐,麦乳精也没少喝,肉罐头都打开尝了尝, 小日子过的甜滋滋, 感觉都跟后世养猪的一样了。
当然,钱宝丽是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是那只猪的。
她最多是只可爱的萨摩耶, 大只的那种。
然后等她恢复到活蹦乱跳的那晚,刚悠哉放松地洗了个热水澡,正检查着小空间黑土地上各种粮食的长势,准备入睡的时候, 卫斯年那只狗又悄无声息地摸了上来。
“你干嘛?”钱宝丽按住腰上多出的大手意图阻拦,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想混过去。
卫斯年这人话不多,一贯以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所以此刻他并没有出声回答, 而是反手就将怀中人的两只腕子合拢锢在头顶,摆出一个他喜欢的姿势。
然后,他才俯下身贴耳沙哑地说, “我想干什么,马上你就知道了。”话落就开始任凭自己享受温香软玉了。
钱宝丽:“…………”
他是只狗!他是只狗!狗狗狗!
丫的不光爱舔人,他还喜欢咬人!!
伴随着钱宝丽羞耻又悲愤的怒骂心声,新房里的木床又开始演绎一场吱吱呀呀的小夜曲。
只不过相比起上次来说,这回持续的时间短了些。
那是因为大汗淋漓过一场之后,钱宝丽缩成虾米状死活不愿意再让卫斯年得逞了,还以体质弱身体差为由,态度上拒不合作。
卫斯年沾了沾肉味咂咂嘴,最后意犹未尽地抱着小媳妇入睡,没有再坚持闹她。
初涉**,年轻力壮的男人总会食髓知味,他这样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但是钱宝丽表示不想明天腿软着爬不起来,见卫斯年后面老实睡觉没再纠缠,还以为躲过一劫,睡去前犹自庆幸不已,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悲催了。
一大早,卫斯年快速起床,顺便叫醒钱宝丽,说要带她去跑步。
而此时外面公鸡刚打过最后一次鸣,天亮才没多久,正是睡懒觉的好时候,跑个毛线啊。
钱宝丽迷迷糊糊睁开眼,嘟囔道你跑步就跑呗,拉她做什么呀,专门拖后腿吗?
卫斯年就讲你昨晚不是说体质差身体弱来着,走,咱一块晨跑锻炼去,坚持上一段时间肯定变壮实了。
“你是魔鬼吗?”钱宝丽被这理由激的清醒了下,顿时哭笑不得地问。
卫斯年站在床头扯着她被角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不是魔鬼,我是你男人,快起来!”
“要跑你去跑,我要睡觉。”钱宝丽卷着被子一窝,明显不想起床。
卫斯年这次意外的坚持,莫得商量,看她死活不配合,当即一步跨回床上,下手果断利落地剥了她裹着的被子,然后下一步就是贴身穿的衣裳了。
“停停停!我跟你去还不行吗?”钱宝丽最终败北。
狗男人,认准一件事就固执的很,看来昨晚愿意放过她,还是对方故意手下留情了。
钱宝丽哀叹一声爬起来穿衣裳,心道你不光是我男人,怕也是猴子派来整我的奸细吧,大早上的不让人睡觉,非要起来去做什么晨跑锻炼,早知道昨晚就不找那什么破理由拒绝他了,搞得一个大男人欲求不满地变相折腾她。
这幸好她没有起床气,不然两人这会儿非在床上干架不可。
等他们双双下床收拾,院里也已经传来打水的声音,应该是钱母起来开始做早饭了。
随后没多久,钱父的说话声也响起来。
钱宝丽推门出去时,那夫妻俩正在灶房做饭的做饭、烧火的烧火,没发现闺女和女婿今儿个早早起床了。
卫斯年走到院里舒展了下长手长脚,朝自家小媳妇勾勾手指,示意跟上出门跑步。
钱宝丽有心逃到灶房‘帮’钱母做饭,但是被狗男人识破拎住后颈皮强行提溜了出去,男女力量上的差异让她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时间尚早,太阳还没升起来,晨起的鸟儿已经叽叽喳喳地开始叫了,空气很是清新。
钱队长家宅子靠村边,不远处就挨着一条土路,尽头蜿蜒着通往山脚下,以往钱父上山砍竹子就是习惯走这里过去。
卫斯年下放几个月了,对于这边也不陌生,晨跑的地方都是现成的。
“一个来回,到家不耽误吃饭。”
“…………”你强,你说了算!
实话讲,大队长家距离山脚下不远,仰头就能看到很近的一座小青山,但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看山跑死马,山看着近,但实际上……它也的确近,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