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有医美哦。”
“竹宝宝,三年前我就说你那么一句,你至于记到现在?”路微霜挑眉,“三年没人可怼,把你憋疯了?”
赵羽竹大笑起来,升起车窗,但丁一个飘逸,飞快消失在视野尽头。
他们离开后,院子里就只剩下傅重明和路微霜两个人。以傅重明的战斗力和威望,他的私人住宅当然不需要配警卫,全球能打过他的也没几个了,所以院子里只剩被光子屏障挡在鸡笼里的走地鸡们,正在发出咯咯哒咯咯哒的噪音。
喧闹,又安静。
远处有城市的轮廓,天空飘过巨大的全息投影,似乎是正在放着星辰归来的喜讯,烟花升上天空,绚丽,繁华,有烟火弥漫。
这一回的烟终于不再是硝烟。
“有点尴尬。”路微霜远远看了一眼,“不用把我脸放大得那么大吧,数毛孔吗?”
傅重明没说话。
“怎么?”路微霜歪了歪头,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讥笑,“不是吧,你真像叶莲娜说的那样哭成了一个深闺怨夫?”
从表情来看,傅重明的确像一只刚被抛弃的小野狗,头顶无形的耳朵都是蔫巴巴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一副委屈还要硬撑的表情。
好半晌,他抿了抿嘴唇,说:“你不在家,炸鸡都是我一个人吃,给我吃得都快超重了!”
路微霜:“噗。”
“你笑!你还笑!不信你摸,我好好的腹肌都快变成肉肉了!”时隔三年,现任星尘军团长已经不是五毒俱全了,他就是行走的毒王,一米八十多肩宽腿长的帅气长官,硬是能用秦爱爱都拖不出来的腻歪声线撒娇。
于是啪的一声,毒王被男朋友巴掌糊脸了。
“做饭去!”路微霜理所当然地命令,“我要吃炸鸡和火锅!”
傅重明凝视着他,好半天,才说:“好,你等等,马上来。”
他走向厨房,却仿佛眼睛黏在路微霜身上拿不下来,一步三回头,路微霜看着他,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默默跟在他身后,站到厨房灶台位置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随口吩咐房屋只能AI开电视。
“路颜呢?”
“在基地甩屎。”傅重明回答,“我管不了,她走哪拉哪,不听我话。”
“那是个鸟,你指望她用马桶上厕所?”路微霜嗤笑,然后又微微摇头,“我问的是那个叫路颜的女孩子。”
傅重明愣了愣,随即说:“哦,不太清楚,明天让他们查一下吧。”
“不用。”路微霜点点头,“你不清楚,说明她已经回归了正常普通人该有的生活,不用特意去查了。”
炸鸡下锅,香味顿时飘了满屋。
油锅滋滋地响,噼里啪啦相当热闹,于是路微霜迟了几秒,才发现傅重明的眼泪也加入了这场交响乐,滴滴答答砸到灶台上。
“小三流,干什么呢?”路微霜走过去,捏起他的下巴,“新菜式,需要加眼泪当调味料?”
傅重明赌气似的,把脑袋扭到一边。
“我好好一个S级防卫官,还真哭成小奶狗了。”路微霜笑了起来。
“谁规定S级防卫官不能哭了,流血不流泪是早都被时代淘汰的旧口号。”傅重明转过头,一双眼睛红红的,表情恶狠狠,像一只盯着肉的野狼。
“是啊。”路微霜叹了口气,忽然张开双臂,把他抱在了怀里,“那你哭吧。”
“……你笑我?”
“没有。”路微霜抬手摸了摸在自己颈窝乱拱的脑袋,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在落地看见赵羽竹的那一瞬间,没有声泪俱下呢?”
“什么?”傅重明猛然抬头,表情凌厉,声音顿时拔高一个八度,“可恶,你回家第一面见的是别的男人,还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哭!”
路微霜瞬间恢复一张毫无表情的冷脸,想象了一下自己和赵羽竹抱在一起热泪盈眶的画面,被这场景恶心的浑身一颤,然后一把推开发疯的毒王:“别闹,你锅要糊了。”
傅重明:“QAQ!”
赵·别的男人·羽竹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小喷嚏。
但丁:“怎么了,过敏了吗?最近是过敏季哦。”
车窗外,夜色下,月光照耀着花团锦簇,天空中群星璀璨,耀眼绚丽。
赵羽竹笑了一下:“没有,我估计是刚才那个被我打趴下的正在我背后说我坏话。”
但丁无比心疼地转过来,探头亲了亲赵羽竹的嘴角:“那个讨厌的家伙,哪有一照面扑上来就打架的,小竹子你还痛不痛?”
“开车给我看路!”赵羽竹半真半假地恼怒,把但丁的脑袋推回去,指尖点了点自己嘴角的一小块淤痕,又笑了起来。
“这车是可以自动驾驶的。”但丁笑嘻嘻地又凑回来,一双蓝汪汪的眼睛亮晶晶,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而且,这个车窗也可以调整模式哦,比如现在我们能看见外面,但是外面看不见里面,所以……”
赵羽竹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