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刚才拖刘家兄弟的那手劲, 吓着年轻的兄弟俩。刚才就好像是钢铁钳子夹住了他们, 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们被谢君越吓的呀,心脏都在砰砰跳, 吓死了,刚才以为自己要死了。
老东西的眼神如利箭一般, 直戳心脏, 好像一箭要射死他们。
扔到地上以后,腿软的半天都站不起来。晃晃悠悠站起来以后, 被老婆扶着踉踉跄跄离开。
只是刘家兄弟俩下山的路上,一直走的不顺畅,跌跌撞撞, 摔了好几个跟头。
君越没有使什么恶劣手段, 只是用神识在他们脑海内种下了恐惧的种子。
这一辈子, 他们对谢家老宅, 对他都会有深深的恐惧。
小风波平息,送走乡亲们, 君越吩咐孩子们, 去镇上买些礼品。明天走亲戚, 他回来了几天,也该去拜访拜访亲戚,小舅夫妻俩还在世, 都是七十来岁的人。
“爸, 给舅爷他们买些软和些的吃食, 觉得行不?”谢锋不知道要买些什么。
“行, 你们俩看着买。你舅奶喜欢吃老式鸡蛋糕,特别是镇上那家老字号,你知道的,去买几斤。
老年人奶粉买两罐,常温的能放的那种高钙牛奶,买两提。”
给老人买东西,都要买他们能吃的。给钱给他们没用,他们不舍得用,不舍得补身体。
“嗯,知道了。”谢锋启动车,带着妻子去镇上。
村里也有小超市,可没有老式鸡蛋糕买,也没有老年高钙奶粉。
夫妻俩上车,苗璇一肚子的话,要问,“老公,刚才是堂姑家的孩子吧,怎么那个样子,跟混混一样。”
她是瞧不上,也不想跟那样的人以后有更多的来往。
“是,不用来往。我爸可不是泥捏的,心里明白的很。”谢锋对现在的老爸很有信心,可不会惯着那些混不吝的亲戚们。
“那就好,那些人借钱就好好借呗,进门就跪。那是借钱的态度吗,是逼债。”
“就是啊,我堂姑也有些小气自私,她的孩子们青出于蓝胜于蓝,比她还厉害。我爸以前就不喜欢堂姑一家。
现在啊更不会喜欢,山下的堂叔两家,我爸估计也不待见了。今天刘家兄弟来闹,堂叔他们不知道绝对不可能,就是看我家翻盖的房子花了不少钱,才打的歪主意。”
谢锋对老家的几位亲戚都很了解。
在老家住了几天,苗璇都不想走,她拍了好些老宅的照片,发在朋友圈,不少人都嚷嚷着要来度假。
苗璇可不敢答应,公公交代了,今年至明年上半年,家里都不接待他不认识的人。
不知道公公是有什么特别的考量,她也不想现在带同事朋友们来,家里哪哪都是新新的。带朋友来,好些人到别人家极不讲究,她不想她们来糟蹋自己的新家。
孩子们回城以后,君越没事就下山到村里走动走动。
村里有处公共活动的小“广场”,一颗百年大树,村委围着大树建了一个圆圈的水泥台,村里的老人年轻人们,都可以坐在水泥台上聊聊天。
坐在树荫下,聊聊天,吹吹牛,说说东家长西家短。
君越端着保温杯,泡了不少枸杞,红枣等养生必备品。
离大槐树还远,就看到圆台上已经坐了不少老哥们儿。有人看到君越,扯着嗓子喊,“老谢,快来。”
嗓门最大的是魏国忠,嗓门大的边上的人,耳膜都快给震聋。
“老魏,小点声,耳朵都快震聋。”
赵重掏掏耳朵,不知道是不是掏出来一坨什么,还放在手心,使劲对着老魏吹。
都是闹惯的一群老哥们儿,老魏也就嬉笑了一下。
金秋十月,阳光明媚,微风习习,坐在老槐树下,一群五六十,七八十的老头老太太,三五一群闲聊着。
背对着君越他们一群人坐的肖大爷,拄着龙头棍,走过来,“小越子,听说你家有打井机?”
“嗯,肖叔,你家要打井啊?”君越心里一惊,老爷子能提前感受到?
“是啊,打口深井,感觉天气有些不寻常。自来水靠不住。”还真别说,肖老爷子确实已经感受到了,今年已经有轻微的症状。不用心感受,一般人根本就感受不到。
“肖叔,有什么不寻常啊?”赵重不懂,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天气也蛮正常的。
“你不懂,小越子明白。”肖老爷子人老成精,心里跟明镜似的。
老爷子屁股一撅,挤开身边的人,坐在君越身边,眼睛盯着他。
“叔,您都成精了。”君越的话,老爷子明白。
“唉,我也是为了他们好,我还能活多久,也许明天两脚一伸就去了。”转过头,又对着其他人说,“你们家里也打口深井,防患于未然。”
他也没有多说,只是提提。可肖老爷子是村里的大仙儿,他说让打井,那肯定得打井啊。
不只是圆台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