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他们新婚,肯定得腻歪,所以早就说好了,早餐不和家里人吃,让佣人送到他们院里来。
等吃过东西,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他们牵着手走去前院大厅,就见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的青年,对方和莫小宜长得很像,应该就是莫小宜的哥哥莫大时。
徐思思迎上来:“小莫她哥已经来了快两个小时了,你快帮他看看面相。”她盯着沈业红艳的嘴唇,又压低声音在沈业耳边说,“悠着点啊,你有术法,身体吃得消,你老公可是凡人,不可能真的夜夜开车,夜夜快乐。”
沈业:“你的关心我收到了,但我要郑重地告诉你,我老公也不是凡人。”
徐思思:“?”
沈业:“我没和你说过吗?”
徐思思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没、有。”
“哦,我老公体质也很特殊,可能比我还厉害呢。”沈业随口胡诌。
其实也不算胡诌,叶泽生来就有紫气,不惧任何道士,还能替他修补神魂,一看就知道不凡。
徐思思的目光落在叶泽身上,又转回来,狐疑地瞅着他:“……你骗我的吧?”
沈业摇头:“我从不撒谎。”
徐思思回忆了下,沈业确实没有撒过慌,因为他不屑撒谎。
“所以是真的?”徐思思震惊,又去看叶泽。
叶先生除了长得特别好看,气质特别矜贵,气势特别强……外,还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啊。
沈业:“嗯。”
“那他会术法吗,会画符吗,会阵法吗?”徐思思连声问。
沈业:“……我还没教他。”
“哦。”徐思思想着就算叶先生会画符和术法,也不可能丢下叶氏去当道士,于是她也就没问下去。
正好徐策走过来,说:“师父,莫大少一直在等着您呢。”
自从当了沈业的徒弟,徐策的见识就蹭蹭蹭往上涨,不但入住叶家,还和沈时慕沈大少成为朋友,现在连莫家大少爷也都认识了……他和王总到现在都还有些发懵。
沈业和叶泽手牵着手走过去。
莫大时立即站起来,笑着打招呼:“老大,大嫂。”
他们一群发小,叶泽年纪最大,所有人都叫他老大,莫大时也不例外。
可能是因为感冒刚好,莫大时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坐。”叶泽牵着沈业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说,“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
莫大时笑着点头,也跟着坐下。
“大嫂,您能帮我哥看看吗?”莫小宜有些焦急地问。
莫家向来和睦,她这一生也很平安顺遂,连家里给她选定的未婚夫也是她喜欢的,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她唯一担忧的就是哥哥的身体,当初她选择当医生,也是想着如果哪天她哥生病,她能帮上忙。
可惜她后来学的是临床方向,对她哥的作用不是特别大。
如果这才沈大师能算出她哥的命格,确认她哥的情况,哪怕她哥命格不好,他们家也能早做准备。
更何况她非常相信大嫂的本事,就算她哥情况不好,大嫂也一定能救治。
沈业的目光落在莫大时脸上,看了片刻,说:“你还差两年三十岁吧?”
莫大时一愣,立即说:“是的。”
“你三十岁有一场大劫,这两年你的身体会慢慢变差,直到你三十岁时会有场大病,挺过去就能活着,如果挺不过去,那就完了。”沈业顿了顿,继续说,“前几天的感冒只是一个开始,这两年你肯定会大病小病不断。”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莫大时和莫小宜的表情都变了,莫大时是惊讶,莫小宜则是心疼和恐慌。
连叶堂弟的神色也很焦急,紧张地望着沈业,问:“大嫂,这……这是真的吗?”
沈业看他一眼,又扫过莫家兄妹:“是真的。你大舅哥阴年阴月阴日子时出生,命格特殊。实际上如果不是他出生在莫家这样的富贵家庭,能压住他的八字,很可能他小时候就去世了。”
莫小宜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她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子,可想到她哥可能活不过三十岁,她就难过得不行。
又想想她哥小时候经常被送去医院,又打针又吃药,受过那么多苦……她就更加。
徐思思一行人也在客厅里,听见莫大时这么惨,顿时也心生同情。
叶泽眉头轻轻蹙起来,握住沈业的手,低声问:“有办法改命格吗?”
听见这个问题,所有人都看向沈业。
莫小宜更是目光灼灼,又带着期盼和小心翼翼。
“可以啊。”沈业耸肩,“等宴会结束,我花两天时间给他弄个平安扣,他随身携带就行。这两天他就戴着我昨天给的符纸吧,也能让他远离病痛。”
莫大时的情况特殊,他还是第一次见在阴气这么重的日子出生的人。
不过这也不是特别大的事,就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