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做了这些年的当家夫人,自然是知道官场厮杀,这后院是多么关键的?她是真的放心不下林海自己在扬州这边。
再加上,林瑞瑾拿出很多瓶瓶罐罐,多是保命和解毒地,这些是留给林海的,他自己那里自然也是不少的。
另外,皇上手谕,林瑞瑾进宫读书,以后每日上学跟四贝勒府嫡子弘晖阿哥同出同进,一切比照皇孙待遇,进京也是官船护送,这算是给了林家保证,所以林海才稍稍放心。
窗外,黛玉和林瑞瑾听到贾敏地哭声,赶紧进来,林瑞瑾道:“母亲,您且放心,儿子一定能照顾好自己和姐姐,等父亲和母亲回京。”
黛玉也点头道:“母亲,玉儿已经七岁了,能照顾好自己,也能看顾着弟弟,另外,有大舅舅和表哥们帮衬,您只要照顾好爹爹,咱们一家很快就能在京城相聚。”
贾敏想到皇上地暗示,只要这边处理好甄家,盐道也整顿好,他们就能回京,这才展颜笑了,林海父子也松了一口气。
林海想着儿女离开,也许几年都见不上一面,干脆放下公务,领着全家去鸡鸣寺上香游玩。
不过,四口人中,只有贾敏是真的相信神佛,很是虔诚地带着贡品和香烛,林海和林瑞瑾是根本不信,只是希望贾敏安心罢了,父子俩就在院子里等着。
而黛玉,完全是陪着贾敏才过来磕头折腾,毕竟,癞头和尚和跛足道士,偶尔也说了一些所谓地奇迹不过是人为罢了。
无聊地林瑞瑾正学着别人掰馒头为湖里地锦鲤,就听到黛玉骂道:“你这登徒子!”
林瑞瑾一听,把手里的大半个馒头直接扔进了湖里,运起轻功三两下就跑去了贾敏和黛玉拜祭的千手观音殿。
林海没有林瑞瑾地内力,自然也听不到黛玉地声音,但是,他知道儿子虽然年幼,却绝不是鲁莽之人,能让儿子这般的,一定是他母亲或者姐姐有什么事,自然也是赶紧跟上。
林瑞瑾进来,就看到大殿里的人都挤在门口,赶紧分开众人进入,就看到黛玉地四俾护着黛玉和贾敏站在最前边,贾敏身边地嬷嬷和丫鬟将她们挡住不叫人看到母女面容。
跟她们对峙地对面,是一群少年,各个穿戴不俗,看得出是出身不错的人家,中间那少年看着十来岁上下。
长得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
这些是外人看到的,林瑞瑾是个俗人,又有些脸盲,真没看出来这些形容词,不过这人长得确实不俗,林瑞瑾一看也就大约知道这是谁了。
少年不张嘴地时候,倒是看着像个人,但一张嘴:“姑娘,你这般美若天仙,很不该被这世俗凡尘玷污。”
“我总是觉得与你眼熟,想来便是缘分,你与我到府中日日相伴,我让人小心侍奉你,必不会委屈了你。”
“平日里,我这身边地小厮们想要与我的丫头们说话,我都叫他们清水香茶漱了口才可,免得唐突了姑娘们,你若来,我自然更会叫人小心侍奉,你若是担心你母亲,那便......啊~”
后面的话被林瑞瑾一边子给抽了回去,原来林瑞瑾这腰带,竟然是一条做工精致地鞭子,是跛足道人利用各种好东西炼制地一对儿宝贝,另一条自然在黛玉手中。
随着惨叫,众人看向捂着脸地少年,只见少年捂脸地指缝间,血水顺着手指缝快速流了出来,显然是受伤不轻。
这鞭子里参了一丝金精,这就已经脱离凡品范畴了,跟他的小弓箭一般,那是碰着就伤人,所以,林瑞瑾虽然没有运上内力,但这少年也是皮开肉绽。
围着少年的那几个少年,各个惊慌失措,大声地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这位是金陵甄家的宝玉少爷!”
这些人,要么是讨好甄家的小家族的,要么是甄家的旁支,此时看到甄宝玉被伤了,哪能不惊慌?
林瑞瑾冷笑道:“我管他甄家贾家的,在小爷面前满嘴喷粪,羞辱小爷地母亲和姐姐,小爷看着这是打的轻了!”
其中一个年龄稍微长些地,知道这怕是哪个世家子,当即又惊又怒,他是被送来陪甄宝玉这个嫡枝少爷地,回去也不知道是要受到怎么样的惩罚,只希望宝玉只是皮外伤,甄家自然能寻到好药救治甄宝玉。
这人扶着甄宝玉道:“你是谁家的,如何这般狠辣?我表弟不过是几句戏言,他不过只有八岁,你就下这般毒手,你家长辈得给个说法吧?”
在林瑞瑾出手的时候,四周人见事不好,这神仙打架,他们可不想跟着遭殃,直接都做了鸟兽散,没得为了看热闹把自己搭进去不是?
晚了一步地林海直接说道:“给个说法?我林如海看着是个好欺负的?羞辱我妻,调戏我女,我倒是想看看他甄应嘉要个什么说法!”
一听是林如海的家人,一群少年当即面面相觑,这可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刚刚那人赶紧说道:“原来是巡盐御史大人,我等无意冒犯了大人,请大人念在表弟年幼地份儿上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