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起简直被莫缘迷得神魂颠倒, 以至于看到莫缘那副得意洋洋的小样儿就按奈不住了,扑过去狠狠地亲吻他。
被邬起如此那般拥抱亲吻了半天, 脚不沾地的莫缘都开始晕头转向了, 只好收起自己用深渊之毒做的剑刃,然后用变扭的姿势圈着邬起的脖颈, 挂在他身上,享受邬起温柔手摸背脊的服务。
“缘缘……”邬起轻声念叨莫缘的小名, 他的气息喷在莫缘的耳朵尖上, 尽管莫缘是个没感觉的尸体, 却还是诡异地感受到自己耳朵痒痒的。
邬起又凑过来了,张嘴啃莫缘的颈子, 他细致地在莫缘颈子上咬来咬去, 莫缘瑟缩了一下肩膀, 感觉自己喉结被啃了一下,于是他大脑的温度又要上去了,害羞的莫缘用手推了推邬起的胸膛, 对邬起道:“不、不要再亲啦,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没能和莫缘温存太久就分开,邬起不舍地牵着莫缘的手。而莫缘则把目光在乾坤堂里环绕了一圈, 看横七竖八躺倒在地的各种修士。
莫缘已经把散落在整个乾坤堂里的所有深渊之毒——即那些黑水,都基本上全部吸收了,没有了墨水四溅, 乾坤堂里面顿时干净了许多。
那些躺地修士们身体里的毒素也被莫缘拿走了, 但莫缘不确定会不会还有人被自己遗落掉, 所以他牵着邬起,在不大不小的乾坤堂里走了一圈,逐一查看这些仍旧昏迷不醒的修士们。
这些修士刚刚经受过深渊之毒的摧残,即使莫缘此刻已经将毒素收走,他们的身体情况仍旧不容乐观,毒素侵蚀越久,身体和灵魂受到的损伤越重,这是需要长时间调养和休息才能恢复过来的。
走了一圈,发觉自己并没有遗落谁身上的毒素,莫缘就来到了自家师父沈海卿的身边。
沈海卿和卓柯等人已经昏迷过去,也都躺在了地上。昏迷时卓柯还抓着沈海卿的手臂,抓得死死的,莫缘还尝试着去扯了扯,扯不开。
“怎么办?”面对着满屋子横七竖八躺着的这么多人,莫缘实在为难,转头求助式看向邬起,“这些人全都昏迷过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我们应该怎么处理他们?等他们醒来又要如何与他们解释呢?”
实在是刚刚发生的一切太过于荒诞和突兀,宣至儒带着他的狮心在乾坤堂里肆意掀起风波,恐怕许多前来参加大会的修士都没搞清楚状况。
面对莫缘的求助,邬起皱眉思索片刻,道:“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样,先想办法把你师父叫醒,沈宗主足智多谋,应该会有不同的意见。”
莫缘也觉得邬起说的在理,两人就开始试图把沈海卿弄醒。
邬起会一手浅薄的医术,身上又带着芥子空间,他把脉稍微观察了一下沈海卿的情况,掏出不知名的药水给沈海卿喂下了,又随手渡了点灵力给沈海卿,沈海卿终于悠然缓慢地睁开眼睛。
沈海卿晕头转向地苏醒过来,睁眼看见莫缘,还下意识地喊了一句:“小缘。”
“师父!”莫缘把他扶着坐起来,沈海卿则借着莫缘的力气坐直身子,还看了看抓着自己手臂的卓柯,于是把卓柯也扯了扯,让卓柯的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好睡得舒服点。
莫缘稍微安抚了一下沈海卿,然后开始慢慢同沈海卿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沈海卿听了听,反问道:“你已经把所有的毒素都吸收了?”
“是的……”为了让沈海卿理解,莫缘还把自己吸收到的毒素所化作的那把漆黑的剑,拿出来给沈海卿瞧了瞧,“就是这个,师父别担心,我可以随便控制它变成任何我想到的形状,现在为了方便拿着所以让它变成了剑,如果师父想看,我还可以让它变成刚刚那头叫做‘狮心’的黑色巨兽!”
“不,千万别!”沈海卿阻止了莫缘想把剑刃变回狮心的举动,他心有余悸道:“你师父我小心脏太脆弱了,经受不住了!”
莫缘放下剑,很乖巧地给师父捶捶肩膀,让他缓口气。
“然后呢?”沈海卿又问莫缘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莫缘斩钉截铁笃定道。随后又拿着他的黑剑在放肆挥舞,他一脸无奈的说:“我真的没事,我都说了几百遍我不会有事!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相信我?!”
沈海卿就好笑道:“这都是关心你才这么问的……好吧,既然你这么精神抖擞,看来确实没事,那我也能放心了。”
见沈海卿终于不再纠结自己的健康问题,莫缘松口气之余又很开心,索性彻底遗忘了他把沈海卿叫起来想达到的目的和主题。
而是叽叽喳喳地同沈海卿炫耀起来:“师父师父,我还给这柄黑剑取了个名字,你看,它是用深渊之毒凝固构成的!所以我就叫它——毒毒!”
沈海卿想必也领略过莫缘非同一般的取名技术,听到这个奇烂无比的名儿,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又要晕过去了,只好无奈地扶额道:“不……小缘,你还是干脆沿用你以前那把剑的名字吧。”
“以前?那把剑?”莫缘闻言想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