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进去玩儿的啊?!
“那你见过这个人吗?”说着,喻白从记忆中调出有关旅店老板的片段,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展现在周洲面前。
女哨兵看了那画面一眼,微微皱起眉头,在自己的精神域里搜索片刻,茫然地摇了摇头:“他是谁?”
七班众人:“……”姐姐你在观察什么啊?昨晚这人可是大张旗鼓地走进了酒吧,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一直盯着人看吧,啊?!!
“啊——还有一个月我才能回去述职。”周洲发出一声咸鱼的叹息,往乱糟糟的床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这破地方连不上联邦的共享精神域,没法网购,没法打全息游戏,就连全息换妆都不行!我无聊得都快死了!哎,对了,你们几个有没有带单机游戏过来?”
彭天丞连忙点开一个全息贪吃蛇。
周洲:“……有别的吗?我不爱玩这个,会头晕。”
凤炤无语地瞥了她一眼,忍不住吐槽:“学姐,你这实习实得也太咸鱼了吧?”
周洲顿时召唤出自己躺在床上的精神体,把大波浪抓成了爆炸头:“可是我的精神体就是一条咸鱼啊!!!”
众人:“……”难怪咸得如此理直气壮。
“学姐,你既然这么不喜欢域外,”喻白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还要选这个实习呀?”
“嗐,这哪是老娘选的啊?”周洲不耐地一挥手,嘴里吐出一口烟,“Marokintana老爷爷,也就是那个联邦军校的人工智能中枢,会对毕业生进行各方面的评定审核,然后给出最匹配的工作。要不是老爷爷的安排,我也不想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喻白心说,这老爷爷可真多事,不仅管相亲,竟然还管工作分配。
彭·宇宙直男·天丞同学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这不是很好嘛?我感觉中枢评判得很准确呢!学姐,你这一身打扮,可太有站街的天赋了!”
女哨兵飞起一脚,十厘米高跟鞋跟踹中彭天丞小腹下方。
彭某人一声惨叫,倒了下去。
随后,周洲千娇百媚地转向喻白,拉起人的小手:“倒是这位小可爱,今晚陪姐姐一起出去喝一杯如何?”
喻白:“呃——”
凤炤顿时眼角抽搐。
他满脸写着不情愿,但依然用拇指食指提起喻白袖口,把女哨兵的爪子给扒了下去:“喻白同学晚上很忙的,毕竟他一个人要负责写我们小组的论文。”
虽说小凤凰被警告了精神体不允许在域外公共场合出没,这会儿它还是没忍住,从喻白脑后冒了个头:“啾!啾啾嘤!”(和暖床!)
喻白:“……”等等,不是说好一人两万五的吗?还有,他为什么到现在还听不懂鸟语啊喂?!
“哟,”周洲眼底闪过一丝兴趣,大花指甲搭在嘴唇上,“小向导有主了啊?”
凤炤黑着脸:“没有。”
喻白跟着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女哨兵吃吃地笑了起来:“没有怕什么,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喻白连忙切换话题:“学姐,那尸体的事你怎么看?”
“自然人类与自然人类之间的暴力矛盾呗,关我什么事儿?”周洲很无所谓地一耸肩,“这是人类警署的工作,虽说他们和联邦行动部队有合作关系,但我们向来泾渭分明,进水不犯河水。”
说着她伸出手指,用那夸张的指甲点了点小朋友们:“我劝你们也别多管闲事,昂?”
喻白微微垂下脑袋,轻声说道:“可是,尸体被扔在那种地方,说不定和zy军有关系呢?”
周洲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会关注警署那边的调查进度。”
“死者被大卸八块,丢进垃圾箱,凶手显然是在发泄情绪。而且,他完全可以悄悄地处理掉尸体,哪怕藏不住,也可以偷偷地藏一段时间,没必要发泄完就丢在路边垃圾桶里。”喻白慢吞吞地分析道,“所以,凶手希望这具尸体被人看到。他在传递某种信息。”
周洲一边点头,一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喻白:“……”盐分含量过高了吧学姐?
凤炤看向喻白,接嘴道:“死者是【磁粒体移植】业务的销售员,或许,凶手就是在反对往自然人类受*精卵里注入磁粒体的这种修改行为?”
羽冽插嘴:“那zy军岂不是更可疑了?他们整个教条就是基于追求‘自然生活’之上的。史书里说,人类zy军是一个很古老的组织。在最初人类与磁粒体共生的时候,那群反对派就是zy军前身。所以,现在他们把人大卸八块丢在自家门口,是在表达同一种情绪。”
“也可能不是zy军。”喻白摇摇头,“学姐刚才说,zy军现在很低调,估计也知道到联邦在观察他们。既然低调,就不太可能明目张胆地杀人,除非他们决定就地摊牌了。”
周洲迷茫地看了大家一眼,决定在这个时候点一个头。
喻白得出结论:“我认为应该从这个销售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