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俘获,躺下去,拍了拍床侧:“上来吧。”
木鹤连人带被上了床,乖乖在他旁边躺好,不安分的手却伸了出去,穿过两层被子,找到他的手,握住。
还不满足,干脆身子也一点点地挪过去,余光悄悄看他,胆子越来越大,整个人都挪进了他被窝里,手环住那精瘦的腰,心满意足了。
她在泡澡时,整理出了很多问题。
先问出最重要的:“婚约真的解除了?”
霍斯衡低低地“嗯”了声。
说来还颇费了一番心力,霍斯越那边不成问题,最大的障碍是老爷子,作为霍家三十多年的掌权者,要想改变他的想法并非易事,好在几经周折后,还是顺利说服了他。
木鹤好奇:“怎么解除的?”
霍斯衡言简意赅:“有个堂弟,对这门婚事很热衷,所以我就顺水推舟了。”
“你们家里,这么乱啊?”以后大家见面,不会觉得尴尬吗?
他笑而不语,揉了揉她头发。
木鹤又问:“那枚双头鹰戒指,到底有什么深意?”既然他也喜欢她,那么戒指肯定就不是象征友谊的。
霍斯衡轻笑后才说:“那不是双头鹰。”
“啊,那是什么?”
“黑鹰和白鹤。”
木鹤似懂非懂:“白鹤是我,黑鹰是你?”
想到它们连为一体的设计,木鹤很难不往某个不纯洁的方向想,咳咳咳,她收回心神,跟他翻起旧账:“那上次我问,你怎么不解释清楚?”
还误导她胡思乱想。
霍斯衡无奈地笑了:“我没想到,有人想象力这么丰富。”
木鹤撇撇嘴角,回敬道:“我也没想到,有人示爱都示得这么含蓄。”
她说着,扑哧乐了。
“含蓄?”霍斯衡似乎不赞同这个说法,她喜欢直接的?他眸色深深,“戴上它,可就是我的人了。”
木鹤想到跨年晚会上,她就戴着这枚戒指,按照他的说法,她从那个时候起就是他的人了?又是阵阵的脸红心跳。
“郗衡,那句俄语是什么意思?”
这次,他用的是中文,还是那副清沉迷人的腔调:“当然,宝贝儿,我早已为你神魂颠倒。”
光是声音就足够让人迷醉,更别说内容了,木鹤痴痴地凝视着他,被拖入一场意乱情迷中,好半晌才有反应,她猛地坐起来:“郗衡,你这人……太坏了!”
原来,在她对他动心的时候,在她以为饱受单恋之苦的时候,他并非无动于衷,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她。
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
他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他问可不可以追她时,她为什么那么痛快就答应和他交往?!
太便宜他了好吗?!
“我反悔了。”木鹤总算从甜蜜氛围中回过味来,觉得自己被忽悠着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直接趴到他身上,和他四目相对,郑重宣布,“我收回当你女朋友的话。”
“我要你追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追我。”
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
她不能稀里糊涂地就被他追到手,她要好好享受被他追求的过程。
霍斯衡感受着温`香`软`玉在怀,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懒懒道:“怎么,我这是弄巧成拙了?”
事实上,这和他的初衷不谋而合,他阻止她表白,主动提出追她,是为了让她以后想起来,不留一丝的遗憾。他们的爱情只能属于彼此,在这个陌生领域,他也没有经验,但她作为女孩子,对爱情怀着的所有美好想象,他都会尽可能地满足。
她值得世间一切最好的对待。
“我不管。”木鹤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得商量,反正我就是反悔了。”多吃亏啊她,必须得及时止损。
随着她轻晃的动作,某处柔`软的触感更为清晰……
霍斯衡难得地有些心猿意马,扶住她的腰身,笑里带着纵容:“反悔有效。”
这么简单?难不成埋伏了什么后招?
“真的?”木鹤跟他确认,“无条件吗?”
霍斯衡幽幽道:“都已经是前男友了,有什么资格提条件?”
木鹤乐得不行,他们会不会是有史以来最快分手的男女朋友啊?不管怎么说,她对这个最终结果还是挺满意的,甚至隐隐对他产生了一丝同情。
毕竟除夕夜,千里迢迢地赶回来陪她,便宜被她占了不少不说,男朋友的位子还没坐热,就成了前任。
她既想笑,又觉得心软:“你今晚走开,家里人没说什么吗?”
要是被他家人知道,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是为了她而离家,那她不成狐狸精了?
霍斯衡早把那边的事情都打点好了,年初一的祭祖活动,他从未参加过,老爷子虽对此颇有微词,却拿他无可奈何,至于潜谋于无形的霍斯越,也被他逼出了狐狸尾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