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我就是个垃圾！我对哥谭毫无贡献！”
“打死我也不可惜！”
“我对不起大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忏悔！”
杰森每揍一拳，小丑就道歉一次，最后直到他晕厥过去才作罢。
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小丑，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他。
现在两个人终于调转了角色。
杰森穿着粗气，双眼充血，布鲁斯上前了一步伸手压住杰森的肩膀：“杰森，够了。”
那双温暖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的瞬间，杰森微微颤抖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回头看了一眼布鲁斯，默默的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直接说明了杰森的态度。
杰森和布鲁斯两个人因为这件事一直不互相让，所以关系越来越僵。
而现在他们都各退了一步。
布鲁斯弯下腰打算将昏迷的小丑拎起来的时候，发现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
她蹲在小丑旁边，伸出食指戳了戳小丑的脸颊。
但是发现蹭了一手的油彩，这让小姑娘有些嫌弃，她又在小丑的衣服上蹭干净这才重新绽开了笑意。
托尼在后面凉凉的喊了一句：“嘿宝贝儿，不要什么脏东西都碰，小心被传染。”
这话让小姑娘吓了一跳，在小丑衣服上蹭得更加用力。
小姑娘仰起头看向杰森：“杰森哥哥，你出气出够了吗？用不用我帮你弄醒他！”
杰森低头看着小姑娘，小姑娘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够的话我分分钟把他弄起来让你揍！
他红头罩之下的嘴角弯了弯，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在她嘴里这一说，就好像他被抢走了玩具一样。
杰森摇了摇头：“够了。”
听到杰森的拒绝，小姑娘反而有些可惜。
小姑娘站起身准备回到托尼身边，突然，她愣住了。
“我好像，感受到了魔法波动。”
小姑娘愣愣的看向远方，这种魔法波动让她有些熟悉又有些厌恶。
听到这句话，大家都聚了过来。
“怎么了？”
小姑娘指了指远方：“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大家向小姑娘指的方向看去，布鲁斯的神色瞬间沉了下去。
“韦恩庄园。”
“魔力波动是什么意思？除了你还有其他恶魔？”托尼不解的看着小姑娘，他记得以前小姑娘说过，地狱已经灭绝了。
小姑娘双眼直直的看向那个方向：“不是恶魔。”
“那是....”
还没等追问，布鲁斯就听到耳边传来老管家略显气喘吁吁的声音。
“布鲁斯老爷，有人来抢夺母盒。”
布鲁斯的眉心蹙起：“谁？”
他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小丑果然是在拖延时间，为的就是将他绊住，可是，克拉克他们还在，究竟是谁能让老管家这么着急的联系他？
老管家犹豫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不确定。
“是，天使。”
*
就在布鲁斯他们离开没多久，娜塔莎已经和戴安娜挽着手臂去旁边聊天了。
巴里和亚瑟则被老管家带去打游戏，要知道这是他们每次来韦恩庄园的日常。
客厅里就剩下克拉克和史蒂夫两个人。
他们对视了一眼，一起笑了出来。
史蒂夫英俊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指了一下旁边的沙发：“不如我们去随便聊一下？”
克拉克也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虽然接触不多，但是都是性格都很温和，对对方也很欣赏。
虽然现在哥谭面临着小丑的威胁，但是他们却显得不紧不慢。
不是因为他们不担心，而是因为他们更信任布鲁斯和托尼。
两个人不管是性格还是做派都有些相似，聊起来自然也比较舒服。
就在两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半空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他俯视着两位在人类中呼声极高的超级英雄，声音又冷又傲。
“母盒在哪里？”
克拉克和史蒂夫猛地站起身，全身肌肉紧绷的注视着这位不速之客。
“你是谁？”
男人一头金色紫眸，一张精致的雌雄莫辨的面容，但是声音却暴露了他是男性，他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手上也带着白色手套。
他漂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见到他们戒备的样子，男人嗤笑了一声。
“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杀死你们，我的目标只是母盒。”
克拉克也慢慢升到半空中，平视着男人，他此刻的神情严肃：“抱歉，我们不能把母盒给你。”
男人看了看克拉克，又看了看站在地面上但是同样全身戒备的史蒂夫，他像是有些有些无奈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