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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炸串儿(2 / 3)

学知识来给我们讲通了。”

说着话,小乔姐又让沈小甜吃口麻辣烫,看对不对味儿,她看着还跟十来年前一样,长得漂亮,为人敞亮,说起女儿的时候有点儿担心,又有点儿骄傲。

“小乔姐,我觉得您这个新吃法儿真的挺好的。”沈小甜对她说,“能不能卖多好其实我真不知道,但是您东西一直做得好吃,又干净又让人舒服。”

“哎哟,被小甜怎么一夸,我心里可真美。陆辛啊,你看看小甜多会说话,你这个愣小子第一次来我这儿说我是海带泡粉条,我这可还记着呢……”

说话间,小乔姐的眸光一滞,声音沉了两分:

“要是田老师能看见你们俩在一起该多好啊,顶顶好的人,我闹离婚那会儿那个没良心的还来吵吵我,是田老师帮我把人给撵走的,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离了婚的女人门前是非也不少啊,田老师帮人却没犹豫过……”

看看沈小甜,她轻声一叹,微红的眼睛下面又扬起了个笑脸儿。

“我说多了,你们好好吃……”

正好有客人进来了要吃麻辣烫,小乔姐站起来就去忙了。

留下两个人继续吃着饭。

陆辛还是没忍住看了沈小甜一眼,看见她的脸上还是笑。

像是一层甲,在那儿,就是刀剑戳不进的样子了。

剩下来的时间,沈小甜都是安安静静地吃着饭,吃完之后,他们两个人一起往家走。

“陆辛。”

看着昔日的垃圾场如今的碧波河,沈小甜抬头看着走在自己左边的男人。

“怎么了?”

“你给我讲讲我家老爷子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沈小甜才发现这句话真的在她心里盘旋了太久,好像还发了酵,一打开,就是一股酸意直冲她的脑门儿和鼻子。

可她仰着头,硬是不见半点儿的泪,脸上还是笑着的。

陆辛的手从裤兜儿里拿出来,握住了沈小甜的手,说:

“咱先回家,让我喝口水,哎呀,这炸串儿吃得有点儿咸,你听我这嗓子,跟里面有个敲破锣的似的。”

有么?

沈小甜笑着去听了一下,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没听出来呀。”

到了路口,俩人过马路,陆辛还是拉着沈小甜的手,抻着脖子,好像他刚刚不是吃了啥炸串儿,而是被人把盐块儿塞进了喉咙眼儿。

终于回了家,还没开院子门儿,就先听见了开学鸡的咕咕声,沈小甜就又进屋去拿出一个苹果,切了一点儿,剩下的给了陆辛。

“喏,用这个润你的嗓子吧。”

啃了一口苹果,陆辛说。

沈小甜把手里那点儿苹果给了开学,看它在那儿叨着欢,小甜老师慢悠悠地说:

“嗯,鸡也这么想。”

“咔嚓!”陆辛张大嘴咬了一大口苹果,用的那个劲儿啊,估计能把鸡脖子都咬断了。

吃着苹果,陆辛说:

“老爷子真是个爱管闲事儿的,那次我跟他一块儿去长春,他是要去长白山看天池,坐的是个慢车,一开二十几个小时,那车上有个老人是回东北去寻亲的,老爷子跟他聊天聊了七八个小时,那老人年轻的时候是个当兵的,后来随着部队的调派去了湖南。

“说是他家里有个姐姐早些年没了,留了一个外甥被他姐夫带走了,这老人就想看看这个外甥过得好不好,从湖南打听了消息到了山东,又从山东要一路找回东北去。火车到德州的时候,老爷子还下车买了三只扒鸡,让我和那老人一块儿吃。”

看看沈小甜在旁边默默听,陆辛又清了一下嗓子,插播了一句说:

“那扒鸡也J咸,跟我今天也差不多了。”

沈小甜笑,默默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水,还是温的。

茶杯接过来,连着那端茶的姑娘一块儿拽进了怀里,陆辛环抱着沈小甜,摸摸她的脊背。

像是在安抚一只离了家的小猫一样。

“长白山那儿的鸡和鱼是真好吃,鱼肥,鸡也肥,还嫩,我和老爷子吃得可开心了,有一天晚上去吃了个烤梅花肉,哎呀,真是,不到东北不知道猪有多香,尤其是那个农村的粮食猪,真拿豆粕喂出来的,一吃就是不一样,那叫一个香。”

沈小甜最近对体重有点点敏感,看着陆辛,她说:“你一定要一边抱着我一边说猪么?”

陆辛不紧不慢转了话题,脸上跟没事儿人似的,手还在那拍啊拍:“吃完了也晚了,我们俩奢侈一回坐了个出租,听着那司机放一个人儿的广播,就是热线电话解决问题那种,司机还说这人儿在他们这一片儿都很有名。结果回我们住的宾馆,我就看老爷子用手机给那热线打电话,他在火车上聊天的时候把人家要找的人那些信息都记住了。这一个电话下去,还真有人又找了过来……”

沈小甜坐在陆辛的膝盖上,转腰看着他:“那个老人找到外甥女了么。”

陆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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