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忘了,都忘了。
要是不忘了,哪天在片场睡觉的时候,做梦说起梦话怎么搞?
岂不是等于挖坑活埋自己,并且让人把石板盖上。
章向唯催眠了一会,发现毫无效果,腿还是软的,心跳的频率还是乱的,他舔舔唇叹口气,看来只能自己注意点,能别在公众场合睡觉就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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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香见到章向唯的时候,发现他脸很红,眼睛很湿润,嘴上还有一小圈自己咬出来的印子。
像被新婚丈夫弄了一晚上的小媳妇……???
陈香香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她小心谨慎的试探:“小唯,你走几步我看看。”
章向唯不明所以:“干嘛?”
“先走,”陈香香说,“你香香姐能不能活就看这几步了。”
章向唯满头问号的走了走。
脚步轻快,走路的姿势很自然,畅通无阻,看不出是负伤前行。
陈香香喃喃:“没事啊?”
章向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陈香香:“……”
“咳,我是听说剧组一个小演员正在长高,腿抽筋,走路都疼,担心你也会那样。”
章向唯“喔”了声:“我不长了。”
陈香香说:“那真是个悲伤的事。”
章向唯:“……”
最近香香姐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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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脸的那个设计最后没用上。
当时王导让副导跟助理演了一下,叫章向唯周一心在旁边看,他自己也看了看,觉得画面不太美好。
只用语言表达的时候,有想象的空间,真实施了以后发觉不是想要的效果,破坏了某些本质的东西。
章向唯没顾得上松口气,他的心里就在想,排了那么多次呢,亲了多少次来着?
没有十次,也有八次,好多啊。
周一心作为设计者,脸色很不好看,指桑骂槐的把火气全撒到了助理头上。
王导也没哄,没那义务。
章向唯一收工就用小号发博,刚开热乎着呢。
【下班了,今天不用熬夜加班,突然不知道晚上要干什么,感觉闲下来有点慌是怎么回事呢,我可能有抖M潜质。。。】
当晚霍谌看到了那个小号,心情愉悦的把两条微博都看了几遍。
第一条的“差点”让他不满意,叉掉。
第二条的“抖M”被他在心里圈住,标了记号,信息量很大的样子,值得深入研究研究。
霍谌踢踢抱着笔电忙的兄弟:“安子,你说那些两口子都是圈子里的人,一方在接受采访被问到介不介意另一方拍亲热戏的时候,说出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能理解,没什么之类的答案,那都是怎么想的?”
安利啪啪敲键盘:“用脑子想的。”
霍谌的面色有点黑。
安利啧啧:“老霍啊,你操心的是不是有点早,不如把人追到再说?”
霍谌的面色彻底黑了:“滚你房间去。”
安利刚端起笔电,就听老友冷不丁来了一句:“下午我给他排亲热戏了。”
“我操,禽兽啊。”安利震惊的说。
霍谌往沙发里一靠:“只是亲脸。”
安利咂嘴:“一定很失望吧。”
“那还真没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霍谌揉额角:“我是怕他回过神来,跑我跟前问我拍没拍过亲热戏。”
安利挑眉:“所以?”
霍谌说:“所以我们先统一口风,别说贴膜,就说都是借位。”
安利鄙夷:“你怎么不直接说都是替身?”
霍谌笑笑,拇指在唇角摩挲了几下:“那样显得他的霍老师很不敬业。”
安利:“……”
两者之间的区别很大吗?
“放心吧,我会跟他说,他的霍老师这么多年就来过一次真的,假戏真做。”
“嘭——”
霍谌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冷冷道:“奖金给少了,还是活腻了?”
安利见好就收,不敢再刺激在爱河里游泳的老友:“看把你吓的,老霍,你老婆奴。”
霍谌不以为意:“有什么关系。”
安利噎住,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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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谌拍了这么多年戏,别的不担心,就担心一件事,他年少无知的时候接了一部戏,演的一个修车工,跟巷子里的寡妇有那么点意思。
也不是谈情说爱,是通过那个年代的女人来透露大环境下的愚昧封建,张张嘴也能杀死人。
当年霍谌凭那部电影拿了最佳新人,第二天就出现一大波黑料,他在戏里的裆||部都被圈了出来,故意放大,还他妈P了,说他假戏真做。
演寡妇的女演员是有夫之妇。
因此他刚红就被黑,通稿满微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