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好,爷自然不能落下。”
吃瓜群众定睛一看,那腰带有些眼熟啊,再一想,呃?那不是揆叙少爷一直用的款式嘛!瞧瞧那角上还绣了个“兰花”图样,可不就是纳兰家的东西吗?
吃瓜群众大吃一惊,这爱情说来就来?要小七爷转性如此简单?
官学里的吃瓜群众们为了求证立刻转头看揆叙,揆叙苦着一张脸,活像欠了谁八百万似的,除了承认阿灵阿腰上和他是同款外,其余一概“不不不”地否认。
所以此事也只能到此为止,揆叙再如何也是明相的公子爷,又有个出名的母老虎额娘觉罗氏,谁也没胆跑什刹海去问明相夫妇,你们知不知道儿子和小七爷有情况?
于是大伙善意地默认是小七爷对二少爷一厢情愿一往情深,小七爷自此洗心革面从恶霸变成了痴情汉。
就此小七爷的额娘开展了两三年的相亲大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挠,京城的八旗勋贵们哪家还敢相看他做女婿,毕竟贵族的女儿不愁嫁,干嘛选个有龙阳之好的呢?
事儿传得最夸张的那几日,珍珍躲在纸笔店的后厢房替阿灵阿将那个那条石青色腰带的针脚再改一改,阿灵阿平日里摸泥打滚习惯了,她做好的一条眼带没几日就有了线头。
而揆叙正和鄂伦岱则专注在阿灵阿的纸笔店内打劫,这天他们来的时候,端砚撸走了三块,白玉杆的狼毫抢走了十支,徽墨足足拿走了三盒。
阿灵阿心疼得眼角不住抽搐,鄂伦岱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小七爷,你可让揆叙多拿点吧,他这几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揆叙边点头,边从架子上又拿走了一个青玉山峰笔架。
“揆叙,东西也拿了,再帮哥哥办个事。”
揆叙踮起脚把货架最上方的白瓷水洗给拿了下来,说:“你说。”
“大格格要回宫了,你记得带点东西过去。”
阿灵阿一句话,就让揆叙打劫的手停了下来,“你说你说,我今儿就带过去。”
鄂伦岱听了挡在前面,“还是我去吧,我二叔家那个刁蛮堂姐不是前不久把大格格给得罪了,我还得去赔个礼。”
“不用不用,大格格她不是那种会记仇的人。”揆叙急坏了,他抢着说,“我拿了小七爷这么多东西,跑次腿不算事!”
鄂伦岱粗人一个,根本没觉出揆叙哪里不对劲,只有阿灵阿心底透亮不住偷笑。
“你就让揆叙去吧,不然我今天晚上的账没法平。”
鄂伦岱耸耸肩,揆叙则搓着手问:“你要送点什么去?”
“大格格之前说德嫔娘娘有孕吃不下东西,珍二格格就说想带点王伯家的馄饨去,想来想去还是大格格送去比较安全。你回头买点生的在大格格回宫那天送去。”
珍珍的姐姐在十月就晋了嫔,有孕晋嫔让六宫侧目,也难怪不久前佟三格格如此恨意。
揆叙接了任务,在大格格回宫那日一早就亲自去了王伯的馄饨摊守开张。接着前呼后拥带了十个家奴去了和硕额驸府。
这阵势让大格格吓了一跳。“二少爷这是什么事?”
她看着揆叙刚到她肩膀的个子忍着没说,揆叙刚刚进来时很有狐假虎威的气势。
“珍二格格听说德嫔主子吃不下东西,让大格格带点什刹海边好吃的馄饨进宫,说德主子最喜欢。”
大格格自然是收下,揆叙指挥一个家奴送上了三包生馄饨。
“那还有些人拎的是什么?”
大格格一眼望去,揆叙身后的家奴人人手里满满当当地拎满了东西。
“还有……还有我给你带的,这个也是馄饨,带葱的,我记得你喜欢吃葱。然后那边那个是我家带去的羊肉馅让摊主包成馄饨的,还有牛肉馅、素馅、鹅肉馅,你都试一试,喜欢吃哪个回头告诉我。”
揆叙说着,又分别有四个家仆送了上来。大格格摸不清揆叙的套路,她又问:“那后头呢?”
“还有我给你带的风筝、马鞭、手炉、发簪和毽子!”
大格格不明白揆叙想做什么,她眨了眨眼等着揆叙解释,谁想揆叙这个怂包让家仆们放下东西就一溜烟地消失在门口。
阿灵阿知道后和鄂伦岱一起活活笑了一天。
整个冬日,京城都发生着各式各样的热闹,在这之中有一件京城外的事被大家完全忽略了。
署理江宁织造曹玺在任上病倒,皇帝下旨令其子曹寅往江宁,一来可以侍奉其父,二来代里织造处的事务。
谁料曹寅的行李都没打包上车,在京的孙氏和曹荃也向皇上请旨往江宁去照顾曹玺。
据说孙老太太在慈宁宫哭成了个泪人,太皇太后抱着皇帝的老保母左右安慰,跟着皇帝也红了眼角。
这一场哭后没过几天,孙氏就带着儿子曹荃媳妇秀芳火速地跟在曹寅身后下了江南。
珍珍知道后还与阿灵阿说:“可惜了,你还没能动手这人就自己跑了。”
哪知阿灵阿神神秘秘一笑,她这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