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妃见男人这么抱着她, 还用着不太娴熟的技能哄她,她也没多大的气了, 她也知道, 还是她太受宠了,遭了妒忌而已。
涵妃翻了个身, 跟康熙脸对着脸, 不满的在男人掌心戳着, 嘀咕道, “还不是因为三爷。”
康熙这忙完手上的事情就来陪她呢, 这还反到底怪起他来了。
伸手就捏了捏女人的脸颊, 不满了,还俯身狠狠在那张还在上下动着的红上啄了一口, 打趣道,
“哦, 朕可不知道,朕这好好的来陪人用膳,还摊上事儿了。那朕只好不陪某人, 自个走喏。”
说罢,他将女人放到边上的花开富贵的条褥上, 就要起身行走, 脚步还故意踩的‘哒哒’响起来。
涵妃还没来得及解释呢, 结果发现男人就起身了。只是起身就起身,怎么故意将那步子踩的响是什么意思。
在看某人的明黄色龙靴,脚尖却是一直朝着内室是什么意思。
涵妃看了好笑, 这男人要面子呢,这是先前看她的脸色,觉得她不欢迎他做出来的面子呢,于是她赶紧遂了某人的意思,一把拉住男人的月牙白绣云纹团花湖绸直裰的常服衣摆,低声道,
“哎呀,三爷,您别走嘛,臣妾想您。”
涵妃的声音低低缠缠的,声色又透着果酒醉人的香甜,就是听着音,也让人闻面而来的扑鼻果酒香。
康熙听到声音下意识就止步了,却是头定着,没往涵妃的方向看,反而双手背着,一副很傲娇的样子,忍着笑,道了一声,“哦?”
声音无限延长,端的那是一本正经,放佛此时眼前的人,不是他一般。
康熙如愿的看到了女人脸色的万千变化,回转身来抱着女人亲了亲,这才问道,“不气了?”
他细细磨着女人的掌心,发现女人果真又养些肉回来了,摸着都肉嘟嘟的,他喜欢。
将女人手举起来,在手背上印下一wen,温声道,
“你刚出月子,孩子还小,你身体按理也没有完全恢复。有什么事情,直接发作了出去就成 ,别将气憋起来,省得以后留下点病根啥的,朕到时候可就一样不会给你叫太医喏。”
这人真是的,想好好关心人,却不想,说的话气死个人。
涵妃在男人yao上掐了下,仰头看着男人带着浅浅胡子的下巴,不满道,“三爷到是嫌弃起臣妾,若是臣妾留下病根,就不理臣妾。可三爷到是会不会算账了?”
这明明是在说着不要留病根的问题,为何女人忽然间就说起了算账的问题了,这思维是跑的有多快。
于是男人把玩着女人的手,又低头,亲不够似的仔细再亲了亲,笑问道,“那朕的涵涵,到是教朕数数,朕到是如何不会算账了?”
他一个江山都管理的好,还不会算账,这话,也就这个女人敢说了。
涵妃可不管,就着男人低头的瞬间,她yao了口男人的er垂,热气扑过,一声娇俏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三爷莫不是忘了,臣妾可是比三爷足足小了差不多十几岁呢。三爷您现在都老了,臣妾还年轻。您敢嫌弃臣妾,臣妾就……”
涵妃的话说完,很快就被男人顺势ya下去了,一把堵住了她的嘴。
结果就是,涵妃嘴贱说了这句话后,中午的时候,足足被男人折腾了两个时辰,她嗓子都吼哑了。男人还没放过她。
屋里的声音不小,殿外守着的人自然也感受到了不同。
先前万岁爷让他清场的时候,梁九功小心的看了眼那祖宗的脸色,似乎不算太好。
是以,梁九功将景青景翠叫来,趁着里面兴致正好的时候,悄悄打听今儿的早茶请安上,发生了何事?
“也不打紧是大事儿 ,左右不过是几位娘娘跟主子拌嘴,主子也没生气,只是……”
景翠不在,景青跟景碧在,自然清楚承乾宫发生的事情。
这个事情,主子回来就一直脸色不好看,她正想找她们的管事姑姑景翠姑姑说的,这会儿,到是没想到竟然是万岁爷身边的梁公公先问了。
景青左右看了看,不知该不该讲。这毕竟,是算嚼舌根子,弄不好,有搬弄是非之嫌。
若是被别人拿捏住了,恐给自家主子带来麻烦,景青心底七上八下的,自然就犹豫了。
梁九功也看到了,将视线打向正在一边给涵妃调理养生药膳的景翠,然后掐着声道,“景翠姑姑,看你家这丫头,怕是不给杂家讲呢。你到是先问清楚后,告诉杂家一声。”
若是一般人,万岁爷身边的大红人,哪里用得着去查这些事情啊,左右不过是因为万岁爷在乎,等下怕万岁爷问。
景翠听了梁九功一脸郁闷的表情,手上配药膳的动作未停,而是起身后,拍了拍衣摆,将景青招了过去,对着景青咕噜一番。
景青就接过景翠手里的罐子,抱着出去用文火煲去了。
景翠这才走过去,在先前景青跟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