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改了名字,这才勉强把人收进宫去。
现在对着她这个名字,还有点不大习惯。
这穿书女既是穿书而来,那应该也知道她的身份,现在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卫央知道多少她的底细,她仔细品着那浅浅目光,从中回想起来很多上辈子的事情来。
上辈子也是这样的,在她还没有恢复女儿身的时候,卫央对她就一往情深。
他是一个温柔细心的男人,往往最能猜到她的心里去。
现在一看,不过是穿书女与他的谋略,是他们共同创造出来的深情形象,青君在旁边拿起茶碗来,以此遮掩住唇边的嘲讽笑意。
自从她进门了,卫央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青君,昨晚上表兄的提议,其实不错,冬日虽然严寒,不如去狩猎场去转转。”
小侯爷谢兰亭府上老侯爷,早先和皇族都是沾亲挂故的,三皇子谦卑,一向管他叫表兄。
青君失笑:“多谢殿下抬爱,不过青君是真的体弱,受不了风寒的,狩猎场那种地方,还是留给小侯爷去驰骋吧!”
卫央干笑了下:“其实我也不喜欢那些杀戮,对于猎物来说,看着都有点可怜。”
正说着话呢,外面又有人来,急着上前跪下:“禀老爷,摄政王递了贴,才进了府。”
老爹蓦地抬眸,看向青君。
她也不敢相信,卫珩竟然来了。
相府的贴子,送到摄政王手里,不过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他们向来不和,没想到他那样骄傲的人会屈尊登门。
听着摄政王来了,卫央眸光微动。
阮青君连忙起身,跟随老爹出去相迎,她落后两步,刻意与老爹拉开了些许距离,到了院中,人已经进来了。
卫珩一身锦衣,身后跟着个小太监,走得不快。
老爹亲迎:“诶呀,殿下来得真是巧,老夫刚才还念叨殿下来着。”
老爹说胡话糊弄人,做势要拜,卫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抬手虚扶了一把:“老丞相有礼了,既是令堂高寿,长安怎能不来?”
长安是他的表字,太傅许他长安,卫央是景行。
借着老爹身体的遮掩,青君在后面敷衍地低头揖了下:“殿下请。”
卫珩身后的小太监看起来有点眼熟,万万没有想到,王德福原来是卫珩的人。心中多了几分猜疑,她敷衍的动作都落入了卫珩的眼底,不过他只是嗯了声,从她面前走过。
一行人再次入了前堂,卫央才起身往出走,装作要来迎的模样。
“相府热闹,没想到皇兄也来了。”
兄弟相见,没有亲人之间的那种亲密,也没有陌生人之间的冷漠,卫珩在他面前站了一站,甚至还与他寒暄了两句:“你来得倒是早。”
卫央眼底还有笑意,十分亲和:“皇兄也不晚那,早知道皇兄到相府来,说什么也要一起来,顺道去王府先蹭一顿饭才是。”
三位皇子,唯有卫珩早早离宫,有独立的王府大院。
皇家儿郎,能有几分真情实意,青君懒得听他们寒暄,和老爹站在一处,悄悄伸手往后院指了一下,无声地张口以口型说出了一个花字。
是让人叫花楹出来,老爹点头,立即招手叫了人来,吩咐了下去。
青君看向院中,房门刚合上,只听男人的声音似有隐忍地怒意,就在面前响起:“我看你也不必皇兄在口,毕恭毕敬的模样,敷衍本王。”
刚才还好好地在寒暄,怎么突然就恼怒了?
青君回眸,正对上卫珩的眸子,吓得他立即清醒了几分,敷衍他,她可就是一直在敷衍他的么,难不成这是话里有话?
正是腹诽,卫珩上前一步,已是负手而立。
他身后的小太监上前一步,先是对卫央见礼,随后凶狠目光就落了他背后,:“三殿下,您这宫女好生无礼,见着我们殿下,就跟没瞧见人似的……”
话未说完,莺歌已是福了福身:“莺歌给王爷请安,刚才见着王爷实在是惊为天人,一时间忘了跪了。”
她声音柔柔的,人也是一样柔情似水,模样清秀,带着几分天生的楚楚动人,青君咋舌,这才是花言巧语的吧!
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这样对皇子说话,她真的以为她活在话本子里了,青君扬眉,看向卫珩,果然他不为所动,浅淡目光从莺歌的脸上一扫而过,随即走过她的面前,声音淡漠。
“滚……”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睡了半夜忽然想起来,忘了放出来,今天就这样了,明天努力双更,并发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