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懂事的人。”
祝颜舒说:“上回举办日本祭典的时候,日本人也来了,我就发现了一件事。”
杨玉燕条件反射:“妈,我错了。”
祝颜舒被打断思路,气道:“你插嘴干什么,等我下来再打你!现在乖乖听着。”
她轻叹一口气,说:“我这个妈妈,在有时候是很难保护你们的。”
一听这话,杨玉燕和杨玉蝉姐妹都赶紧表忠心。
杨玉燕:“妈,你说什么呢?我们不是一直很好吗?”
杨玉蝉:“妈,我们可以互相保护的,我们都长大了。”
祝颜舒再三鼓起勇气,又被打断一回,气得抓起床上的床扫,一人赏了一下,“都不许说话!张妈,给她们塞糖!”
杨玉燕和杨玉蝉面面相觑。
张妈忍住笑,去外面拿了糖盒回来,打开,两姐妹一人嘴里塞了一块软糖。
这是小时候祝颜舒一起教训她们姐妹时用的招数,罚站时不许说话怎么办?一个嘴里塞一块糖不就不会说话了?
现在两姐妹就一人嘴里含一块土耳其软糖,安静又乖巧的听祝颜舒讲。
祝颜舒很满意现在的安静,继续讲:“!“情形越来越不好了,我虽然很佩服你们姐妹现在做的事,但做为一个母亲,我更想保护我的孩子们,让她们平平安安的生活,而不是身陷危险之中。”
她对杨玉蝉说:“我已经跟代教授商量好了,准备最近就送施无为出去,到时你跟他一起出去留学。”
杨玉蝉马上弹起来!想说话!
祝颜舒指着她:“你不许说话!敢开口我就让张妈再塞一块糖给你!”
祝颜舒瞪着她说:“我看你跟施无为的感情还不错,他也是个老实孩子,你们俩在外国可以互相扶持。要是你们俩感情到了,想在一起,我也不反对。”
全家都看出来杨玉蝉与施无为正处在暧昧期,两人同进同出,也时常在一起说话,可那层窗户纸到底有没有捅破就不知道了,目前看是还没有。
杨玉蝉脸蛋红红的不说话了,杨玉燕在一边嘿嘿嘿的笑,还捣她姐,被她姐反手一巴掌呼在手上,老实了。
祝颜舒不想棒打鸳鸯,也不想拨苗助长,一直任由这对小男女自己接触,等他们自己觉得水到渠成了就行了。
虽然没有钱,但也没有托累。他是代教授的高徒,本事是有的,有本事就不怕没饭吃。
祝颜舒思来想去,觉得施无为还是过关的。
她再转向杨玉燕:“到时你去不去?”
杨玉燕眨眨眼:“留学吗?我肯定不去啊。”苏老师留过学了,他都不去,她一个人去干什么?她又不是多爱学习的人,对外面的世界也不好奇。
祝颜舒看着这个女儿,暗暗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去。”她深呼吸一下,坐直身,严肃的说:“还有件事我要跟你们讲,问一问你们的意见。假如,我要是再婚的话,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
杨!杨玉燕立刻来精神了!
杨玉蝉问:“是谁?”
杨玉燕:“代教授吗?”
两姐妹对视一眼,一起看向祝颜舒。
祝颜舒抱臂靠在床头柜上:“你们就说答不答应吧。”
杨玉蝉严肃的说:“只要他能让你幸福。”她紧接问,“是代教授?”
杨玉燕:“我完全没意见!妈,是不是代教授?我早看出来他喜欢你,苏老师也这么说!”
杨玉蝉生气的问杨玉燕:“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祝颜舒就是不说是谁,只说:“既然你们都没意见就行了。我还想给你们俩改个姓,这个看你们自己的意思吧,你们也大了,我也要听听你们的意见。”
说到改姓,杨玉燕说:“我是要改姓祝的,现在同学们都叫我祝玉燕了。“
杨玉蝉有一点点的别扭,主要是代教授是她的教授,突然变成了继父,还要改姓,世界变化太快,让她有些接受不过来。不过她不想让祝颜舒以为她反对,就也赞成的说:“我改姓也可以,代玉蝉也很好听。”
祝颜舒见两个女儿都是又孝顺又听话,心满意足的起身说:“行了,我知道你们的意见了,现在都出去吧。”
她把女儿们赶出去,才倒在床上捂着脸轻轻笑。
张妈在门外哄两姐妹先回去。
张妈:“行了,今天就别烦你妈了,都回去吧。”
杨玉蝉还想知道是谁,是不是代教授。
张妈说:“还能有谁?”
杨玉燕也有一件大事要告诉她妈,她想让她妈帮她参详参详,她跟苏老师现在赶紧结婚行不行。
张妈听她说有“大事”,也不问她的大事是什么,拉住她说:“小祖宗,你是几天没挨打就忘记疼了。哪怕是天大的事,也等你妈这大事办完了再说吧。”
杨玉燕想一想,觉得等祝颜舒和代教授结婚以后,她再要挨打,好歹代教授可以帮着拉一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