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灵树,回自己的地盘继续当了老大去。”
流筝抠抠脸,心想:真的假的?
“一派胡言!!”一个婴儿肥有点严重的小少年气得一拍桌子变成仓鼠原形,鼠爪指着笑眯眯老头唾骂:“天帝是神,怎么可能那般脆弱?就大宰和波光粼那两厮,能与天帝相比?!就凭他们两个,能打得过天帝?!”
他话音刚落,流筝听到“嘭”地一声,似乎她身后的房门被人从里面重重拉开。
还没等她转过头一看究竟,身后感觉到一股热浪袭来,她反应极快地歪过头,一团直冲过来的火球堪堪擦过她的耳边,都烧掉了她一小搓头发。
那团火球的目标不是她,而是冲出二楼的梨花木栏杆后像长了眼睛似地拐了个弯儿,朝方才那气啾啾的小仓鼠精袭去。
小仓鼠精惊圆了眼,立马跳开,那火球却追着他不放。
流筝回头,看见诡异一幕。
房里一个黑袍男人摊在椅子上,他惨白的俊逸大脸面无表情,双目在闭着,似乎睡着了,而他左边肩膀上绣着的那朵曼陀罗花却从衣裳里延伸出来,火红色的花瓣扭在一起,邪肆地舞动,好似在操控着什么。
“火球?”流筝猜到什么,再转回头,发现那团火球果然还在追着那小仓鼠精跑,小仓鼠精吓得都哭了出来,破音喊着“娘!”
台上的笑眯眯老头脚尖一点,从台上飞下来,威风凛凛地对准那团追着小仓鼠精不放的火团甩出手里的折扇。
可那折扇特别没出息地擦过那团火球砸到小仓鼠精毛茸茸的小脑袋上,笑眯眯老头一噎,捂住脸。
最后是那只打扮得贼美的美蛇精运出两块冰凌朝那火球砸去。
“呲”的一声,火球偃旗息鼓熄灭掉。
流筝瞅准时间旋即转过头去观察房内男人左边肩膀那朵花,见那花竟然燃烧了起来。
“诶!”怕火苗烧到男人那张俊美的脸,流筝想也没想跑过去,她抓过桌上的水壶“噗”地一下泼到男人左肩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都是花类的缘故,流筝竟然有些感觉到那朵花熄灭的那一刹,用不存在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流筝小脸凑过去瞅,想研究研究那花怎么回事。
恰时她身前本来在熟睡的男人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仓鼠精:妈妈,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