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懂什么?”沈侯爷笑的一脸暧昧:“牡丹的美,金桂的香,两者各有妙处,等你后院里人多起来就懂了。”他伸个懒腰夺下了傅琛的筷子:“别吃了,就知道你府上伙食糟心,我已经使人去外面叫了两桌席面,张姑娘虽然凶悍了点,不过能驯服野马王,到底是难得的奇女子,怎么着也该赏一桌酒席犒劳一番。你舍不得酒席钱,哥哥我替你出了。”他眉毛得意的一挑:“将来记得多送几坛子谢媒酒。”
“胡说什么?”傅探被不着调的沈侯爷给气的额头青筋都要跳起来:“人家姑娘清清白白,你别污蔑她的名声。”
“人还没到手,这就护上了?”沈侯爷由来是个享乐主意,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本性,更对傅探的欲盖弥彰大加嘲弄:“看你蹉跎至今,原来竟然好这一款的,啧。”这审美奇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禁骑司天天对着一帮喊打喊杀的小娘子们,不小心给带跑偏了。
傅琛:“……”对上无理也要搅三分的沈谦,他又不能拿出禁骑司审案的狠辣手段,唯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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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瑛与张青新鲜上岗马夫一职,卯足了劲儿要烧出三把火,先是连夜给野马王打扫出一个格外整洁的居处,黄土垫圈,清水洒地,马圈里也是最新鲜的草料,如果再给她一把吉他,她还真想奏一曲富有乡土气息的民谣给野马王佐餐,好让它更能尽快融入新的环境。
紧跟着督促于三把野马王隔壁邻居们的居住环境也改善一番,且还振振有词:“你那边不清理干净,串味儿了。”
于三自傅琛开府就当差的老油子岂会听一个小姑娘的指派,原本有意推脱,结果小姑娘二话不说,徒手劈开了马厩前闲置的树桩。
那块像磨盘一样大的树桩还是原府邸主人要挖池塘,砍了一棵两百多年的树,结果池塘还未建好,宅子便易了主,截留出来五尺高的一截树桩闲置在马厩旁,有时候于三干活累了当坐墩来使的。
唐瑛一掌劈成了两半不说,紧跟着肉掌翻飞,不多会儿于三脚边就码了整整齐齐一截粗细长短相同的柴禾,她若无其事环顾左右:“于三哥,厨房在哪,我给送过去。”
于三:“……”老子干还不行吗?
他一边暗中埋怨傅琛从哪里捡回来这么可怕的一个丫头,一边老老实实埋头把马厩给清理了,中间小丫头那憨厚朴实的大哥还给搭了把手,趁着她去送柴和的功夫,那老实的青年为难的向他道歉。
“于三哥,我妹子从小家里人惯的,气性有点大,您多担待,有啥事儿您使唤我就中。”
有了这鲜明的对比,于三对唐瑛心生惧意,但对张青的好感却直窜了上来,当晚又被张青强硬拉着一起分享了沈侯爷派人送来的一桌酒席,新同事的关系总算勉强维持了表面的和谐。
唐瑛住进了傅宅,糟心的不止新同事于三,还有九公主及其身边的人。
当日阿荣回去,因受伤的人数众多,而且有好几个面上带了伤,还有走路有恙,被九公主瞧出端倪。
“你们今天跟人打架了?”
其余几个人缩缩脖子,阿荣自小陪着九公主长大,更知道她的心事,当下添油加醋把唐瑛跟着傅琛进府的事情讲了:“……那个丫头太不要脸了,居然跟着傅指挥使走了。傅指挥使是她能肖想的吗?”
元姝自从第一次见到傅琛,就将这个人刻在了心上,多方打听他的事情,后来听说他府里连个侍候的婆子都没有,清一色的光棍,不知道心里有多欢喜。
今日乍然听闻他居然带了个年轻姑娘回府,纵然那姑娘是个能驯服野马王的高手,也难以忍受。
“她长的勾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友家十四岁的孩子离家出走了,昨天到现在还没找到,而且这熊孩子身上还没带钱,真是个糟心的一天。
青春期的孩子真难搞啊,真是要命。
今天心里乱糟糟的,很担心这个傻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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