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叫玉琦阁,凭着几张配方,仅仅开张几个月,就成了县城里生意最好的胭脂铺子。
钱乐为眼见经营了两年的铺子生意越来越惨淡,就打起了向左家配方的主意,当年,他出价五百两买下玉琦阁的所有胭脂配方。
五百两不算个小数目,左家的铺子开张好几个月,也堪堪挣了二两百银。
可s 玉琦阁老板,也就是左知嫣的父亲并不是目光短浅之徒,五百两银虽多,却只是死物,而他们家做胭脂的配方,可是能源源不断下金蛋的宝鸡。
想都没想,左父就拒绝了这桩生意。
被拒的钱乐为恼羞成怒,二人不欢而散。
此后又过了数月,钱乐为都没再出现在左家人面前,一家人原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照样日日早起做生意。
左家的生意蒸蒸日上,很快就盘下一间大铺面,成为了县里最大最好的胭脂铺子。可就在这个时候,几名声称被左家胭脂毁容的妇人找上了门。
左知嫣含着泪,几乎泣不成声,“她们脸上长了许多可怖的面疱,坚持说是用了我家的胭脂才会如此。当时闹上我家铺子的足足有九人,将店里的客人全都吓走了,还有一名路过的大夫,在查看过那些妇人的伤口后和我家的胭脂后,坚称是我家的胭脂有毒。她们闹了好些天,还说要告到官府去,我爹没办法,只好一一给她们赔了钱。那些妇人拿了钱便离开了,可我家的生意就此一落千丈,不但没有人愿意进门买胭脂,连先前买了胭脂的,也堵着我家的门,让我爹赔钱。”
左知嫣如今才十六岁,经历这些事时也不过十二岁,但毫无疑问,这件事已经成了她心中的梦魇,即便时隔多年再次提起,依旧难过得不可抑制。
傅家宝抱着扇子坐在旁边,安静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她一眼,一动不动,生怕稍微有点动静就吓着了这可怜的姑娘。
林善舞递上一条帕子。
左知嫣感激地看她一眼,接过帕子胡乱擦了下泪水,就接着说下去,“我爹日日被那些人搅得无暇他顾,我娘被气得卧病在床,我却什么也做不了。为了赔钱,我家连最后一点家底都掏空了,只能卖了宅子,一家人龟缩在店里。忽有一夜,我娘犯了急病,我爹顾着照看我娘,让我去请大夫。等我回来时……”
左知嫣怔怔地睁大眼睛,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冰冷的夜里,“那个铺子,连同我爹娘,都已经被烧没了。”
林善舞和傅家宝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作者有话要说: 哎,明天下午我三点十分要是没写出第一更,我后天就三更补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