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向晚吧, 你好你好, 你闺女唱的可真好听……”这个常丽萍段数很高啊,因为比赛已经结束了嘛,她看苏向晚从后面走过来, 站起来, 伸着手就准备和苏向晚握手。
她这样一说, 家长们, 老师们全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还用说吗, 走后门的人居然还好意思来?
吱吱以为妈妈也会随常丽萍的意思,跟她握手, 然后默认这个结果了。
谁知道苏向晚并没有握常丽萍的手,相反, 连笑都没笑。
“怎么,我们家宋团不过十年前给小常同志当了一回教官,到现在都没让您忘了他, 非得让评委们把9.8分改成十分吗?”
苏向晚可不是个会给人面子的人,举起一个分牌来, 高声说:“9.8就9.8,还有这位,是9.9分,为什么要改成十分呢,我觉得比赛还是需要一定的公平性吧?”
要知道, 或者九点几的分数好改, 要把九点几改成十分, 那肯定是得把上面划掉的。
苏向晚也不管在场的评委们脸色有多难看,自顾自的走过去,一个个的就把分牌举起来,亮给后面的人看:“比赛讲究一种公正性,小常同志对于宋团不论是厚爱还是后怕,我们都心领了,但我希望咱们能有一个公正,公平的比赛环境,好吗?”
“你是谁啊你,就跑来干扰我们的比赛,你以为在场就你家一个孩子吗?”有个女评委丢了面子,不高兴了,站起来拍着桌子说。
苏向晚说:“秦州市,清水县妇联的妇联主任,但这个不重要,我现在只是一个家长,我代表所有的家长,只想寻求一个,公平的比赛环境。”
要知道,不论家长还是老师,肯定都不喜欢这种赤/裸裸的走后门方式,对不对?
而且现在的社会环境,就是一个讲公平,讲公正的社会环境,所以后面好多人也在议论纷纷,总之,大家也是觉得这个评分方式不公平。
“这位女同志说的对,评分可不能这么评,咱们还是要以公正为主。”
“人孩子的家长都不满意,你们怎么搞的比赛。”
家长们全是议论纷纷啊。
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就问评委尴尬不尴尬!
常丽萍显然也很吃惊:“原来我影响到大家的判断了吗?那这样吧,我维持原分数不变,你们重新评分吧!”
说完,评分牌一丟,她走了。
剩下的几个评委没办法,重新用原来打的分数评分,不用说,吱吱还是第一,但是,所有的孩子都得到了公正,好几个家长主动走过来,和苏向晚握手致谢了。
还用说吗?
至少此刻,吱吱的难堪就解了呀。
“我是真觉得宋南溪小朋友唱的不错,但是小苏同志你想过没,你这回可把评委们于得罪光了呀,决赛上宋南溪估计拿不到好名次了。”等人几乎全散完了,馆长特遗憾的说。
这个馆长老太太,倒是个挺负责任的老太太:“刚才也是常丽萍同志说起,我才觉得宋南溪长的像《英雄虎胆》里头的阿兰,但我真没有说她长的像间谍的意思。”
苏向晚笑着说:“那都不重要,我相信我闺女的实力。”
哪怕苏向晚并不支持吱吱唱歌,但是,既然已经比赛了,苏向晚哪怕只凭一己之力,也一定会保证决赛的公平性。
她觉得这个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对了,那个李大光,是你们馆的电工?”苏向晚又问起自己最关注的事情来。
“李大光?是啊,我们馆的电工,年青人做事情特别踏实,除了管电,平时馆里的洒扫、整理桌椅板凳,拉放幕布全是他的活儿,那就是个闷人,怎么啦?”馆长问说。
苏向晚摇了摇头:“没事,我不过就问问而已。”
“对了,有一个叫王文花的小姑娘,就是这回复赛的第二名,是不是那个?”苏向晚指着一个看起来有十四五岁,长的挺漂亮,两辫子甩呀甩,边往外走,还边在唱歌的小姑娘说。
馆长说:“是啊,叫王文花,她也很有可能能拿第一的,唱的是真不错。”
苏向晚看着小姑娘挺漂亮,那小姑娘也挺活泼,远远的在给苏向晚招手呢,好吧,也可能不是给苏向晚招手,是在给李承泽招手,因为李承泽的脸蛋嗖的一下就红了,把脸转过去了。
那个王文花,在原书中,就是比赛上拿第一的姑娘,上台领奖的时候,给掉下来的灯砸死的。
因为她的死,原本夜里栖居在文化宫的小狗蛋给怀疑成凶手,差点打了个半死。
从文化宫出来,吱吱还没有从受打击中恢复过来呢,偏偏驴蛋和狗蛋俩只会给她补刀:“既然妈妈把评委得罪了,咱不拿第一,咱拿第二也行啊。”
吱吱现在在乎的是第一第二的问题吗,她在乎的是,宋青山是她爸爸,怎么就影响到她的分数了,而且,因为这个,孩子都不觉得唱歌是一件让她快乐的事情了,好吗?
晚上还能住宾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