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的到你照顾?但萧拓神情实在太认真,皇帝也不好说什么,另派了萧庭意和林铮宇去御林军训练。
四个老人知道江元依怀孕之后,整日研究怎么补,江元依床头边的各大补品就没停过,她自己是大夫,知道怀胎时吃得太好,对母亲和孩子都不好,但长辈们的心意不好拒绝,于是她挑了些吃,剩下地都进萧拓的肚子里。
这天刚用完饭,江元依有些撑,她看向萧拓,轻声道:“阿拓,我想出去走走。”
萧拓赶紧将人扶起来:“我们去后山逛逛,那儿人少空气好。”
江元依点头。
现在正是秋天,后山上一片金黄的银杏,许多树叶飘洒下来,在清澈的湖面上盖起薄薄的一层。
江元依站到湖边,指了指脚边的叶子。
萧拓蹲下帮她找了片最好看递到她手中,江元依欢喜地接过,小心地把玩着:“如果第一胎生了女儿,小名就叫杏儿好不好?”
萧拓从后面搂住她:“那如果是个小子呢?”
江元依想了想道:“小名叫阿来。”
来到的来。
萧拓点点头,偏过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嗯,叫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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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叫产婆来!!二少奶奶羊水破了!!”
晓晴大叫了一声。
“你们快去烧水!一定要烧够!!”
预计着要生的日子,产婆早早地就住在了国公府里,一听有人叫,立马冲了出来。
“唉哟!你个大男人在这儿杵着干嘛?快出去快出去。”
江元依眼睛都睁不开,汗一大滴一大滴地往外流,嘴里不停叫着:“阿拓阿拓……”
即便那次重伤,江元依都未曾这般,萧拓心疼地纠成一团,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
他站在床边不肯走,紧紧握住江元依的手:“依儿依儿,我在。”
热水已经端了过来,产婆替世家贵族接生了那么多小孩,头一次见这么心疼妻子的男人,语气也柔和了些:“萧二哥,得接生了,你在这样耽误时间,二少奶奶就得痛得更久。”
江元依虚弱地笑了下,看着萧拓通红的眼睛:“你怎么还哭上了……。”
“阿拓放心,”她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我和孩子都会好好的。”
产婆忙将萧拓拉起来,推出了门外。
萧氏紧握着晓晴和竹衣的手,嘴里不停念叨着祈福的经文。
萧拓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江元依压抑惨叫的声音不停响起,萧拓心仿佛被人拧在一起,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不会有万一的……不会的,上苍照顾他们给了重来的机会,一定会好人做到底的……
“呜哇哇哇哇哇哇!”
“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恭喜国公大人国公夫人!!恭喜二少爷二少奶奶!!”
眼泪蓦得就冲了上来,萧拓一把将泪擦干净,推开门走了进去。
江元依虚弱地躺在床上,脸上有些红晕,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浸透,萧拓走到她床边跪下,虔诚地吻了下她的额头,嘴唇都有些发抖。
产婆将娃娃洗干净,包好了之后递到萧拓手中。
刚出生的婴儿皱成一团,闭着眼睛大声嚎哭着,萧拓手足无措地接过,然后放到江元依枕头边::“依儿你看,这是阿来。”
阿来似是知道到了母亲身边,哭叫得更大声。
江元依微微侧过头,抬起手摸了摸阿来的小脸,她笑着看向萧拓通红的眼睛:“嗯,我们的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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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康远和萧拓研究了一晚上,给阿来取大名为萧巡。
寓意为:“男子自在四方。”
也就是说,萧拓终于劝说他父亲,不要再干涉后辈们的未来。
但阿来从两岁起,就对兵书还有各种兵器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天赋。小娃娃张开了,脸还是肉嘟嘟的,脸长得像江元依,但眼睛像萧拓,自带一股锐气。
自从会走路之后,便整日缠着江元依要学射箭。
江元依专门为阿来制作了一把小弓。
“阿来。”江元依轻轻叫了一声,蹲在地上等他。
阿来迈着小短腿慢悠悠地走到江元依面前,长得粉雕玉琢,抬起头软绵绵地叫了声:“娘亲。”
江元依凑下去亲了他一下:“阿来。”
她将后背的小弓箭拿出来,递到阿来手中:“看看喜不喜欢?”
阿来眼睛一亮,胖乎乎的小手将弓箭捏住,奶声奶气道:“喜欢。”
江元依心都快化了,捧住儿子的脸使劲揉了揉。
阿来从一岁起就被萧拓灌输要纵容江元依的思想,任江元依怎么揉都不出声叫唤。
等江元依揉够了之后,他才拿起一根箭,不那么灵活地放到弓上,伸手拉开。
箭倒是射出去了,阿来到底才两岁,力气太小,被后坐力一打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