怿王竟然真的来了?并且人还已经进府了?莫非他真的如老哥所说吃醋了?
不过勾搭怿王这件事势在必必行,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制造条件也要上!眼下陶天这只死狐狸已经帮着铺路铺到脚下了,那还矜持个屁啊,直接上吧!
怿王正在前厅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后睁开眼,不想看到的却不是自己此行要见的宣骆,而是宣匀。
陶晴上前行了礼,道:“哥哥贪杯,醉了。民女恐他接驾失宜,特来禀明王爷。”
怿王笑笑,“竟然能将宣将军灌醉,你倒也本事。”
“民女可没这样的本事,厉害的是姜维哥哥,不过他也倒下了。”陶晴觉得还是该按照陶天的计划,时不时将男配拉出来晒晒,又问:“王爷此行,可有要事?”
“无甚要事,只是饭后一时技痒,想过来寻将军对弈两局。只是看来今日来得倒不巧了。”说罢他便站了起来,“请转告宣将军,我改日再来。”
“是,民女记下了。”
那怀珺本来已经朝外走了,可听到话,还是顿住步子,回头笑道:“我已说过,宣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日后以‘你我’相称就是。”
他是说过这样的话,可陶晴总觉得现在人还没勾搭上,矜持一些比较好,于是只好笑盈盈地说:“好,宣匀记下了,无旁人在时,便如此称呼吧。”
怿王爷没再坚持,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便离去了。
陶晴站在空荡荡的前厅里,一时有些拿不准了,要按照陶天的说法,这怿王该是因为看到“宣匀”同姜维一起离开,然后心里别扭了才过来的,可这情景,摆明了人家真的是来找陶天的……
反正纠结不出个结果来,她决定还是去找挺尸的聪明人帮忙,于是提着裙子就冲进了陶天的房间,却发现脸盆里的睡已经被人倒出去了,只好让小厮重新打了半盆拔凉拔凉的新鲜井水进来。
陶晴端着半盆水,站在床边上,漫不经心地道:“铜盆真的好重啊,端着这个真的好累啊,我最多坚持三秒。一——二—”
话音未落,陶天就眯着眼睛作软体状,从一滩烂泥里做了起来,道:“姑娘家,有事好好说,动不动久威胁兄长,传出去多不好啊……”
陶晴将盆子放在地上,弯着腰,凑到他跟前,故作探究地问:“哥哥,你真没挖我的墙角么?那怀珺真的是来找你的……”说罢还叹口气,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一脸失望,“你果然还是搅基了……”
“请别用看枣子的眼神看我好么?”陶天嘟噜着站起来,“怿王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虽然被你摸也摸了抱也抱了,可要他因此就立即马上对你情根深种,可能性基本相当于你爱上枣泥包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陶晴脸上除了颓废,就不剩其他表情了。
陶天向来信奉“打一巴掌给个糖豆”的原则,于是只好开口安慰:“不过,他看你到底要与众不同些,不然就不会来宣府……我不认为他过来真的是为了其他什么,毕竟那么无欲无求的一个奇葩……”
“……”
第二日,华纤凌又热情如火地登门了,邀宣匀出去听曲,本着“知己知彼”的作战方针,陶晴还是笑着应了下来,随从还是照旧跟了一个足球队,因为陶天坚持认为正大光明地“招摇过市”有益无害……
接下来的三天,这华英郡主还是日日登门,请她出去,不过竟然真的只是去品茶、听琴、观舞、游河,完全没使什么阴招,最多就是借这些附庸风雅的事,九曲十八弯地讽刺一下宣匀的品味。
看她这么沉得住气,陶晴便知道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于是安心地跟着吃喝玩乐。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三日,陶晴照旧梳妆打扮好了,在翠湖的亭子里坐着郡主大人过来请,不想生生坐到吃午饭的时候,还不见人来,看来这郡主大人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给耽搁了。
不过午睡刚醒,觉还没醒完,陶晴就接到了永昌侯府的请帖,说是恭请宣家小姐过去用顿便饭,请帖的落款当然是华纤凌,不过还戳了“华英郡主”的章,这阵势就着实的太大了些……
陶天大约也是得了消息,悠悠闲闲地赶了过来,往请帖上瞄了一眼,便道:“既然人家侯府摆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我们也不好怠慢了,到底是当今皇后的娘家啊!”
陶晴挑眉,请问哥哥大人,您什么时候将这些愚蠢的人类放在眼里了?
自家妹妹那小眼神,他还能不知道,不过为了维持自己辛苦塑造的将军形象,陶天只是这身对落蓝道:“既然要赴郡主大人的约,还是隆重些的好,你且去好好准备准备。”
等丫鬟出去办事了,陶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皱着眉毛反对:“我真的很不喜欢去别人家吃饭,有长辈在呢……”
“还是去吧。”陶天也跟着坐下来,眼睛笑得只剩下一条缝,“要是他们敢欺负你,哥绝对要为你报仇,难得有机会把侯府搅个鸡犬不宁。”
“……”
话虽如此,当